想和我談談,他們拒絕和高地溝通,因為不知道哪天他就會在記者面前說出來。現在所有組織的家族都在躲開他,他和記者的關係實在是太親切了。上帝。」
「卡莫拉不希望西西里和南意之間架起橋樑,他們耽心那會形成我們的事業和光榮會的合作甚至合併,他們希望我們五人委員會能反對這個提案。」
李淳指了指沙米,問:「那為什麼你會被自己的軍團追殺?」
沙米沮喪的攤了攤手,說:「有些人不希望我再回扭約去了,他們認為是我支持了高地,如果沒有了我高地就會從閃光燈前面消失。」
李淳問:「那麼,他們為什麼不直接去對付高地?就像高地對付保羅那樣。」
沙米捂了捂臉說:「不,雖然大部分教父都是死在槍口下,但那都是得到了其他大部家族或者組織默許的,那需要時間去溝通。事實上組織里死的最多的是我,是二老板。
殺了我們不用和任何人溝通獲得同意。」他用手在脖子下面比了一下:「就這樣就好,會有新的二老板繼續我的工作,但卻可以很好的打擊家族。」
李淳說:「就像高地去刺殺吉諾維斯的比利?」
沙米搖了搖頭說:「是的。他是個瘋子。他是組織里最出色的殺手,不過他和別人不一樣,他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人是他殺的。他喜歡用繩子把對方勒死。」
李淳想了一下張興明的交待,組織了一下語言說:「沙米。我覺得,你應該換一個方向考慮一下了,現在你已經非常危險,而這種危險是你的老闆給你的。你得考慮一下自己和你的妻子兒子了。只有活著才能有故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