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遊河畔,清蟬花船,第一次駛離仙遊河畔。
煙花巷的人們,大聲驚呼。
「那不是清蟬花魁的花船嗎?」
「清蟬花魁居然有相中之人了。」
「走,去風花樓去問問,到底是哪家公子的,一舉奪魁。」
清蟬花船之上,侍女把慶言引到甲板處。
「公子稍等,我去通知花魁娘子,請您稍等片刻。」
說罷,領頭侍女對他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一旁的另外兩名侍女站立在花船兩側,用眼神偷瞄慶言的側臉。
正在這時,兩側也駛來兩艘花船,同樣有兩位儀表堂堂的公子哥,矗立在甲板。
這時,侍女去而復返。
「公子,花魁娘子有請。」
慶言朝著兩側公子哥,拱手示意後,跟隨侍女離開夾板。
花船的閨房內,花魁娘子坐在桌前,兩人之間還被輕紗遮擋視線,有一種朦朧的美感。
侍女撩起輕紗,慶言終於看清了清嬋花魁的真容。
嫵媚靈動的桃花眼,滿含春意,兩條柳葉眉恰到好處,挺翹的瓊鼻,讓她的五官充滿立體感,嬌嫩的瓜子臉吹彈可破,一張小巧的朱唇,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
看到慶言的長相,單清嬋也是一愣。
慶言的長相,同樣是極為出挑的。
即便穿著捕快的服飾,沒有錦衣華服點綴,單憑長相,就能讓大部分女子折服。
就算單清嬋這種,少數不以貌取人的花魁,他的長相,同樣讓他眼前一亮。
「你們退下吧,讓我和慶言公子獨處。」單清嬋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
「這花魁娘子,我還沒伺候你們二位沐浴更衣呢。」
侍女有些為難的開口道。
「不用了,下去吧。」
臨走之前,還不忘吩咐侍女,把門關好,不可在門外偷聽。
走出房門後,侍女開口議論。
「花魁娘子還說不喜歡長相英俊的公子哥,看到這位公子哥,碰都不讓我們碰。」
「是呀,好想看看這公子的身子是什麼樣子的,不知長短如何。」
「別說了,感覺你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住口!別議論了,好好在門外候著吧。」領頭侍女,開口呵斥。
眾人紛紛閉嘴,不再說話。
次日,天微亮。
清嬋花船緩緩停靠在仙遊河畔。
此時的慶言,早已穿戴整齊,站在甲板上等待花船停穩,登岸離開花船。
一整晚都候在門外的侍女,精神萎靡。
慶言離開後,侍女小心翼翼推開花魁娘子的房門。
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看一看花魁娘子。
未到床前,卻被桌上的紙張吸引。
『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
「這這這好美的詩詞。」侍女恭婷婷驚呼出聲。
床榻處,一聲嬌嚀聲響起,花魁娘子被驚醒。
「娘子對不起,桌上有一首好詩,不是故意打擾您休息。」
「詩?」
單清蟬有些不解。
聽到娘子的疑問,恭婷婷拿著寫著那首詩走到床榻前。
「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
單清蟬重複的念了兩遍,內心掀起不小的波瀾。
她本就是愛好詩詞之人,更是以舞揚名,成為名動京都的花魁。
這首詩流傳出去,她的名聲會更上一層樓。
文章易得,好詩難求。
一首能夠傳世的佳作,誰不想擁有呢?
「娘子,這詩?」恭婷婷小聲質詢道。
「是昨夜,我為慶言公子,獻舞之時,他有感而作。」單清蟬神情淡然的說道。
對方這是在為自己做掩護,實際上昨晚他們什麼都有沒發生。
對方留下這首詩,也是為
第9章 給我表演一下後空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