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一點也不想在君千墨對男裝的自己有感覺這一問題上深究,弄明白他似乎只喜歡男裝的自己就行了。
那還不算太變態。
她繼續問問題:「那你說你經常夢到前世的夢境,很確定自己愛前世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叫君顧嗎?你都夢到什麼了?」
以前以遊戲的名義試探的時候,君千墨明明說沒有再做奇怪的夢了,特麼的,這是一段時間不過問,君千墨全部想起來了麼?
不可能!
蘇寒立刻否定。
如果真想起來了,君千墨估計早板著臉、面無表情指著她的鼻子質問她為什麼要一直隱瞞身份了。
也不會一口一口一個亡妻了。
果然,君千墨道:「我又做了好幾次前世的夢,我很努力想要在夢裡看清楚那個女人的樣子,可是,看不清,我始終看不清她的臉,我甚至……我甚至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她的身份是我根據夢境猜測出來的,後來證實了,是趙家的小姐,各方面都吻合,但我覺得她不可能喜歡苛待她的趙家,就把她接回我家了,改成了跟我一個姓氏。雖然幾次的夢境裡面,我看不清她的臉,但我知道,我一定很愛她。」
哦,你好偉大哦。
你特麼的怎麼不去死!自己騙自己很深情,有意思麼!
憑几個支離破碎絲毫不完整的夢境,說自己很愛對方,然而,連對方的臉都沒看清楚,就說很愛,這不是扯淡麼!
蘇寒聽完,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又想罵髒話了!
如她所料,姓君的對前世的事情根本一知半解,連她的音容相貌都想不起來,還在她面前口口聲聲說愛,愛你全家啊愛!
這樣廉價的愛,鬼特麼相信,鬼特麼稀罕!
蘇寒很失望,氣得想打人,用盡全力再次推了君千墨一下,這次,推動了,君千墨根本沒用力抵禦她的推攘,那麼高大的個子,那麼完美的身型,居然真的被她推得一個踉蹌,坐在了地毯上。
而且,那傢伙似乎挺自暴自棄的,也不打算爬起來了,直接大長腿支地,單手放在膝蓋上,頭微微低著,看著有些可憐,坐那,不動了。
蘇寒:「……」
特麼的,他可憐什麼,可憐的不應該是前世十年陪伴、卻連音容相貌都被對方徹底忘記、就連反覆的夢境都沒能想起她名字和容貌的自己麼!
君千墨以為的深情,不過是他自己的錯覺罷了。
有本事,回憶起前世所有的事情,再跟她說愛啊,呵呵,估計到那時,他一個字也開不了口。
那些往事,那麼多事實擺在那裡,她親生經歷過的,她親眼看到過的,一樁樁一件件,他怎麼還開得了口說愛,估計,只會為今天的錯覺感到可笑可恥!
蘇寒嘲諷道:「你也算運氣好,電視上面,多少人一起愛得至死不渝、約定好了生生世世,轉生後,卻連想夢見一絲半點前世的記憶都絕無可能,這樣離奇的事情居然真在你身上發生了,
我始終想不通你怎麼會頻繁夢見前世的事情,先不管你是不是在撒謊,但你既然有幸夢見前世種種,卻始終沒看到夢裡那個女人的臉,而你卻擅自給她改了名字,入了君家的族譜,你怎麼不在夢裡問問她同不同意呢?!」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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