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郊外的別墅里,那個黃袍道爺卻是正坐在窗前,品著杯子裡的紅酒,時不時地抬頭看一眼牆上的掛表,然後眉頭微皺,心裡暗暗地思忖著,怎麼高競華那個混蛋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事情似乎有些不對頭啊。
算算時間他也應該回來了,而且還應該給自己帶上幾個充滿著青春活力的女大學生呢。
一邊想著,黃袍道爺一邊扭頭看了一眼那在床上昏睡的柳蔓,嘴角微微向上挑起,還別說,這個女人真的很夠味,他很滿意,只是一想到在自己之前居然是那個高競華在碰這個女人,他的心裡又是一陣的不爽,高競華那個偽君子,居然會這麼有女人緣,真真叫人各種不爽啊。
不過……
眸子微微一轉,然後黃袍道爺手中的酒杯輕輕一轉:「高競華,如果你答應的我事情,辦不到的話,那麼我可是會讓你好看的!」
當然了,此時高競華根本就聽不到黃袍道爺的自言自語。
因為此時的高競華,正被綁到一張醫用的檢查床上,同時他的身上,也被貼滿了大大小小的晶片。
&醫生,怎麼樣,這個病號你覺得如何,對你有沒有什麼幫助啊?」那位之前從醫學院裡把高競華帶出來的中年男醫生,正一臉堆笑地坐在一個年輕,漂亮的女醫生身邊。
女醫生,也就不過三十歲的樣子,雖然年紀不算小了,但是卻有著細膩而白晳的皮膚,還有著一雙大而明媚的眼睛,紅潤的小嘴,但是此時她卻正目不轉睛地對著顯示屏,然後頗有些敷衍地隨口回答道:「嗯,嗯,不錯!」
而這個時候,依就在昏迷中的高競華卻不知道,他現在居然也如同當初的景颯一般,居然成為了一隻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再說現在司馬天縱還與蘇凌兩個人走在一起。
不是說蘇凌不想回自己的宿舍,而是司馬天縱根本就不放行,他拉著蘇凌在校園裡走了一圈又一圈,而且不停地說,根本就不給蘇凌說話的機會。
藏在蘇凌長發內的起司,卻是瞪著一雙貓瞳,氣忿忿地盯著司馬天縱,心裡就搞不明白了,這個男人,今天這張嘴怎麼變得這麼貧啊。
這隻小黑貓當然不會知道,此時司馬天縱已經下定了某個決心,今天他一定要把自己的心裡話對蘇凌說出來,俗稱就是表白。
但是事到臨頭了,司馬天縱才發現,表白居然是一件很難的事情,那話就在嘴邊,但是卻如梗在喉,根本就沒有辦法說出口去。
&長,你還有什麼事兒嗎?」終於蘇凌忍不住了,話說已經從下午走到了晚上吃飯,現在又走到了應該吃夜宵的時候,而且這個男人說的一堆話,居然亂七八糟,聽得讓她有些頭疼了。
&蘇凌,你是不是不喜歡聽我說話啊?」司馬天縱有些受傷地道。
&蘇凌的額頭上垂下一滴黑汗,話說這話可不是她說的啊,這個男人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會演繹好不好啊。
起司在蘇凌的長髮中連連點頭貓頭,嗯,嗯,嗯,就是這樣子的,小子你丫的還有些自知之明啊。
但是蘇凌卻不能這麼說,當下她輕輕一笑:「班長,你誤會了,你看看天,月亮都已經升起來了,而我也早就走得累了,所以我問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兒!」
&司馬天縱聽到蘇凌的提醒,這才恍然醒悟,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臉上不由得一紅,貌似時間好像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了,不要說蘇凌了,就算是自己現在都覺得腳脖子有些酸疼的。
當下司馬天縱滿是歉意地道:「蘇凌對不起了。」
&關係,不過班長,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兒啊?」蘇凌倒是頗為善解人意。
起司眨巴了一下貓眼,心說,鬼醫大人啊,你管這朵桃花有木有什麼心事兒呢,再說了他有什麼心事兒,和咱們有半毛錢關係嗎?
可是蘇凌的話已經說完了,這個時候司馬天縱的眼睛亮了,就好像受到什麼鼓勵了一般,他直直地看著蘇凌同,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盡力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
「……」蘇凌看著司馬天縱的舉動,眼裡閃動著幾許不解,話說她現在真的是不知道司馬天縱到底是怎麼了:「班長,你今天是不是發燒了?」
&一定是這樣子的,你看看你的臉上都紅了!」蘇
【105】,她有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