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做了一桌子菜,有點坐立不安的等著蘇筠和唐亦東來了,趕緊請坐下了。
「這次如果沒有筠筠,蘇築真的是要在牢裡過幾年了。
二嬸啥話都不說了,這一杯酒二嬸敬你,筠筠你別喝,酒喝了辣」。
二嬸倒滿了一杯白酒,一仰頭喝下,旁邊蘇築也趕緊站起來敬蘇筠:「我也啥話不說了,以後有事,蘇筠你只應一聲就行」。
蘇築的酒杯是同水杯一樣大的。
蘇筠連忙止住,「我知道意思就行了,不用喝這麼多,對身體不好」。
蘇築笑著說沒事,笑里有明白蘇筠的好意,一口就把那一茶杯酒給喝掉了。
看得蘇筠直咋舌,這白酒難道是甜的?
可是她聞著有點沖啊。
吃飯的時候,趁別人沒注意,蘇筠用筷子沾了一點點酒,立馬辣得吐出了粉紅軟嫩的小舌尖。
唐亦東從餘光里看到了,只覺得剛入喉的酒火辣辣的沿著喉嚨下去,就帶起一陣陣的火在小腹處。
二嬸和蘇築對蘇筠連連感謝,對唐亦東卻也是感謝,但是沒多重複以及難以想像的感激樣子。
只是他們都明白,再多感激的樣子,在唐亦東這,恐怕都不值蘇筠一個笑。
二嬸在心裡有點羨慕。
蘇筠這孩子真是有福氣,有這麼一個男人這麼疼著。
二嬸和蘇築也對唐亦東敬酒,唐亦東點點頭,稍微喝了點。
蘇笛站起來,卻是沒有敬蘇筠,直接敬了唐亦東:「姐夫,我聽我哥說了,你替我教訓了那個男人。
我謝謝你」。
說著仰頭就要把一盅酒喝下去。
唐亦東手蓋在她酒杯上,把酒接了過來,放在桌子上淡淡道:「孕婦別喝酒」。
自己舉了下酒杯,對蘇笛點點頭,喝了一口,算是接了她的敬酒。
蘇笛站在原地,眼神在唐亦東修長勻稱的手指上楞了楞神,然後坐下後就沒再說話,有點空落落的樣子。
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是偶爾看著蘇筠的眼神,就像是想仔細看清蘇筠的好一樣。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蘇筠真的很漂亮,是那種所有男人都會動心的長相。
蘇笛就更覺得有點失落了。
這看臉的世界真他媽的讓人絕望。
二嬸收了飯桌,蘇筠幾人坐在當屋說話。
「蘇築哥,你那天手受傷時,是不是撿到了什麼?」
蘇築想了想,才想起自己沒放在心上的事情,「是有撿到個東西,你不說我都忘記了」。
蘇筠輕輕的道:「不是個紅包吧?」
蘇築奇道:「這你都能猜到!
就是個紅包啊,我看著那紅包是個錦緞做的。
上面的針線做的又好又細緻,就想著到過年的時候,可以拿來當紅包包給家裡親戚。
這一兩個星期來,因為三叔公回來,我都忙忘了,倒是忘記拿出來了。」
「沒事,留著明年也能用」。
蘇筠:「……」
蘇築要是知道這是幹嘛的,保證他打死也不敢再把這紅包去給自己家親戚。
恐怕想扔都來不及。
不過話說回來,扔也仍不掉。
蘇築去房裡把紅包拿了過來。
二嬸也奇道:「筠筠,這紅包有什麼說法嗎?
一般人撿到紅包是好運的吧?
更何況還是在年節下撿到的」。
蘇築也把紅包拿過來了,隨手往裡面看看,然後驚叫道:「這頭怎麼還在!」
二嬸也走過來看:「什麼頭?」
「就是我撿到紅包時裡面有一小綹頭,我當時奇怪,就順手給扔了,我記得挺清楚的。
怎麼會還在這裡?」
蘇築說著把紅包里的那綹頭給拿了出來。
「看著細軟像是女人的頭」。
二嬸雖然也嫌棄這樣一個頭有點晦氣,可是事關兒子,她還是接過來看。
哪知道那明明在蘇築手上的頭,二嬸去接時,卻像是碰觸不到一樣,而她的手明明是在握著頭。
拿到手上卻什麼都沒有,那綹頭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