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了他的嘴,側起耳朵聽他講。
看到這個人只是咕噥動了嘴唇,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蘇笠轉頭看了看他笑笑。
手裡的斧頭卻眨眼間帶著猛勁的勁道砍在了他的左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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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這痛到極致的嘶喊聲,一隻血淋淋的手掉在了地上。
蘇笠把斧頭對準了他的右手,對著他笑得像是老友的問候:「接下來是右手」。
輕輕問他:「是這個手拿的,對嗎?」
他舉起了斧頭,眼看著斧頭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光的刀刃就要砍斬他的皮膚。
這個男人終於是忍受不住了,他痛呼嘶叫:「我說!」
旁邊站著的十幾個黑五的人都被蘇笠殘忍利落的手法給震驚住了。
他們雖說是道上的人,可是現在條子查得這麼嚴,他們頂多就是打打人流流血,是不敢把人往殘死了整。
就是整,那也得布置好,怎麼毀屍滅跡,怎麼流亡國外,怎麼和條子打好招呼。
這些所有的都是需要錢來開路,堂會要人,就需要錢,沒錢就沒人,沒人就沒勢力。
所以他們平時也只是幫大人物做下打手,或者是做一些他們不願意沾手的髒活兒。
是不會這樣把人往死殘了弄。
&交給他了!他是祁隆立的線人!」
被打的那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睜著一雙血色的眼睛看著黑五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
蘇笠似乎也沒想到是黑五,彎腰站起來,看著他的眼神就像是剛認識。
說出的話還帶著笑音:「是你啊,那就怪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