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的長相是父皇和母后所給,的確是高人一等。」殤無心把玩著手中的茶盞直接看向了對面的擎奎「要知道雖然本宮是男子長的的確俊美了些,卻比很多長的對不起爹媽的人好太多了!」
眾人都聽出了太子是在諷刺誰,而擎奎更是青了臉,若說擎奎長的見不得人也不會,但是前提不是和殤太子相比,兩人一對比高下立見,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南宮謙拿起桌上的酒杯清啜,眼裡閃過縱容的笑意,他倒是忘了。他所愛的殤太子啊,可不是一個謫仙不言的少年而是一個能夠氣死你的熊孩子。
殤無心從來都不覺得自己的長相有什麼不對,長的美是上天給的爹媽給的,自己不驕傲就是不錯的了。至於小白臉之內的話語,殤無心完全當成了讚賞來聽,不是每一個人都擔得起國色天香的稱讚,而且自己還不是一個真的男子。
擎奎當了這麼多年的太子從來都是人人奉承著,如今一個比自己小這麼多的少年如此不給自己面子,擎奎心裡已經將這個殤太子給記下了,但擎奎也不是一個太過於暴躁之人,哪怕生氣但在南宮國也沒有表現出幾分。
「的確,殤太子很俊美!」擎奎咬著後槽牙說道「殤太子,本宮敬你一杯!」說著就舉了舉他手中的酒杯,眼神還散發出一股挑釁,他注意到從開始到現在殤太子都不曾觸碰酒。
殤無心眼眸一眯,她從不觸碰酒也不知道自己喝過酒會是什麼樣子,但是在殤無心的生活中酒是一個危險的東西。
「是啊,今日裡竟然能夠遇到殤太子和擎太子也是一種快事,本王先敬二人一杯,先干為敬!」南宮聞站起身來,直接將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擎奎給了南宮聞一個眼神,兩人雖然都是第一次相見但骨子裡那種小人做派卻是同樣的。
「是啊!」擎奎也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說完還特意將杯子倒過來,然後為難的看著殤太子「莫不是殤太子不會喝酒吧,畢竟只要是個男人就算是個黃口小兒也是會喝酒的,在外面擎國不會喝酒的男人算不得男人!」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而且一個南宮國的王爺一個擎國的太子都已經先干為敬,就算殤無心也無法去退讓。南宮謙長手一伸就準備將殤太子桌上的酒杯給拿走,至於會不會得罪兩人南宮謙根本就無所謂。
可是當南宮謙的手觸碰到酒杯的時候,殤太子的聲音帶著故作的疏離「謙王如此客氣真是讓本宮感謝,那就請謙王為本宮倒酒了!」
南宮謙的手一頓知道自己的干涉讓殤太子不高興了,是啊,這樣驕傲的熊孩子遇到這麼點事情能夠面對,就如同自己一樣從來不喜別人的干涉,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憎惡別人為難殤太子,更不想殤太子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眾人都有些嘲諷的看著殤太子,雖然眾人吃驚于謙王的動作但都沒有往別的方向去想,畢竟謙王是什麼人南宮國的大臣知道太清楚了,所以此刻聽著殤太子的話都覺得這位殤太子太過於自大,可是還沒有等他們鄙視一番的時候就看到他們南宮國最難相處最為遙遠的謙王竟然真的拿起酒壺為殤太子斟酒,此刻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眼花了。
南宮謙為酒杯中倒了點酒就準備收回卻感覺到殤太子涼涼的眼神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雖然他不怕殤太子的眼神卻不想讓殤太子不高興,而且南宮謙很清楚若是自己做的太過,好不容易接近的關係就會恢復到曾經,得不償失的時候南宮謙是絕對不會做的,所以他只得忍著心裡的心疼將酒杯倒滿,想著太子從不喝酒心裡又止不住的擔憂,但想著自己在殤太子身邊不會讓什麼事情發生的。
南宮謙倒完酒就坐在那裡,殤無心端起酒杯站起身來,潔白的手拿著古銅色的酒杯,那是一隻完美無瑕的玉手,沒有絲毫瑕疵,纖細如蔥玉,帶著誘惑與馨香,只是一個動作就引得大殿眾人都吞咽口水。
將酒杯靠近唇邊,不如平常男子的一飲而盡,而是慢慢的揚起頸脖慢慢的將酒水喝進腹中,一種難言的誘惑散發出來,更讓眾人心裡真的覺得殤太子果然但得起「國色天香」。
殤無心可以感覺到喉嚨中辛辣的酒水從喉嚨一直進入自己的腹中,讓整個人都感覺有些熱,不過殤無心不得不承認酒似乎是一個好東西,但不是對自己,因為她的頭腦雖然暫時可以保持清醒但頭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