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 這些個軍嫂都眼睛巴望著季安寧,十分好奇季安寧和蕭軍醫的八卦。
被問話的季安寧錯愕片刻。
但表情上也沒有什麼變化,現在她和蕭山是舊識的事情已經不算是秘密了。
顧長華知道,文工團也知道,相對下來,一直遮遮掩掩瞞著遠比坦然的告訴他們要好的多。
所以季安寧直接點了頭:「是認識,怎麼了?」
她很稀疏平常的問著,那副表情顯然是在說,一個朋友,怎麼了?
余蘭蘭表情變化多樣,似是被季安寧和蕭山是舊識的消息給鎮住了,她大張的嘴巴好不容易才收了起來。
……他們竟然……真的認識!
原先這話頭就是劉愛芳給引出來的,劉愛芳聽了季安寧的話,不動聲色的皺著眉頭,「真的認識啊!安寧,咱們這蕭軍醫不會是為了你才吊到部隊的吧!」
很明顯,是一句玩笑的打趣話。
若這話從別人嘴裡說出來也不覺得什麼,可說這話的人是劉愛芳。
季安寧和劉愛芳打過交道,他們兩個人談不上有過節,最多也只是立場不同罷了。
可劉愛芳這句話,可不單單是為了打趣和玩笑的,而是想讓季安寧在眾人面前難堪,下不來台。
劉愛芳這話,也問出了所有軍嫂的心聲。
他們自然好奇,蕭軍醫過來是不是因為季安寧。
季安寧先笑了一聲,「因為我?」
她疑問的喊出聲來,「你們也太給我臉面了,何況軍中調動,哪是這麼容易想調動就調動的。」
季安寧粗略的說了一句,沒有特意的解釋,越多的解釋,越容易引起他們的遐想。
不過這個謠言,造的簡直是子虛烏有。
季安寧沉沉的目光在他們幾人身上打量了一眼,以眼尾的餘光掃了余蘭蘭一眼,今天她出奇的安靜。
安靜到連季安寧都忍不住看了她幾眼。
大概是平時每次遇到事情,余蘭蘭都是第一個跳出來嘰嘰喳喳,今天她格外的反常,季安寧自然得多留一個心眼防著她。
季安寧的話,他們不是不信,本來也沒有特別的懷疑,只不過是因為當中有人提了這麼一句,這才湊著熱鬧的跟著問了句。
所以在聽到季安寧說了這話,他們也不好再反駁什麼,本來就是一句玩笑的試探,聽聽也就都跟著笑了。
可余蘭蘭心裡嫉妒的發狂。
她拳頭不受控制的握緊,緊咬住牙關,才克制住自己那張嘴,不會衝動的反駁季安寧一句。
她壓了壓心神,硬著頭皮,違心的誇讚了一句:「想不到安寧身邊結識的人都這麼優秀。」
馬蓮近來一直都在巴結季安寧,自然是有人誇讚季安寧,不管是什麼話,她都能無縫接上。
「可不是嘛!我真後悔沒早些和安寧認識……」馬蓮說了一句,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話之後,哈哈大笑,把自己也逗樂了。
只不過知道了季安寧和蕭軍醫是舊識後,他們這些人當中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季安寧也不管他們是什麼想法,和他們客套的聊了幾句,就準備上樓了。
余蘭蘭見季安寧上樓,旋即跟上她的步子,和她進了樓口。
余蘭蘭唇角抿著一抹淺笑,姣好的面容上,並沒有露出半點端倪,她眨了眨眼睛,好似和季安寧的關係一如從前。
她道:「安寧,你去文工團感覺怎麼樣?能跟的上嗎?」
余蘭蘭問的很是輕鬆,季安寧也算是發現了余蘭蘭的一大優勢,那就是臉皮比城牆的都厚。
要是平常人,出了這種事情,早沒臉面和季安寧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的相處。
季安寧現在跟余蘭蘭站一共,渾身都尷尬的要命,也不知道余蘭蘭是怎麼忍得下來。
她邁了幾步,才淡淡的鼻哼了一聲,眼瞧著上了四樓,立馬取出了鑰匙開門,很不得能離余蘭蘭有多遠就多遠。
余蘭蘭挑眉,暗暗嘆了一句:「真不錯啊,也不知道啥時候,我能得了這機會,對了安寧,這文工團啥時候有跳舞的,你在文工團可要多幫我留意一下。」
等余蘭蘭這話落下,季安寧已經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