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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烏藥看著前面那步伐不穩的君莫惜,有些擔憂的皺起眉頭,真不知道陛下這是喝了多少酒,烏藥正想上前去攙扶之時,前方那搖晃的身體突然停住了。
「孤王沒事。」君莫惜緩緩站直了身子,那轉眸盯著烏藥的目光清澈無比,哪有半點的醉意,烏藥微微一愣,似乎還沒從君莫惜這一系列的轉變之中回過神來。
「陛下,是有什麼發現嗎?」比起烏藥的呆愣,尚紫倒是接受的很快,瞬間就看出了君莫惜眼中的凝重之色,微微踏前一步緊緊的盯著君莫惜問道。
「沒問題,哪裡都沒問題。」君莫惜神色微微凝重壓住自己的小腹說道:「就是因為沒有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
尚紫心中猛然一驚,緊緊的抿著唇看向君莫惜,漆黑的眼眸之中滿是深沉之色。
「去將張源秘密接進宮來,孤王有事要盤問。」君莫惜緩緩直起了身子,邁著穩定的步伐朝著龍翔宮走去,尚紫聞言微微低頭,臉色有些難看,抬腳跟上了君莫惜的步伐。
而此時在落月殿之內,原本一臉醉態的君汐若也是緩緩的坐起了身來,那冷淡陰寒的眼眸之中哪有半點的醉態,微微動了動身子嘴角勾起一抹邪嗜的笑容,把玩著自己那修的格外美麗的指甲說道:「這一次君莫惜逃不掉了。」
「殿下,成功了?」身旁的丫鬟細辛眼眸微微一閃,看向君汐若問道。
君汐若淡淡的看了細辛一眼,眼中的笑意越發的深了,卻是微微抿唇並未回答細辛的話,那漆黑的眼眸之中流轉的興奮的光芒,帶著點點的怨毒之意。
張源收到消息一點不耽擱進了宮,龍翔宮內一片安靜,君莫惜坐在軟榻邊伸出手,張源則坐在軟榻之邊微微凝眉為君莫惜把脈。
「陛下脈象平穩,並無半點異樣。」張源收回手對著君莫惜微微俯身說道。
「看不出半點異樣?」君莫惜聞言眉梢微微一動,雖然她對張源的醫術很是信任,但是不知為何君莫惜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古怪。
「臣從陛下的脈象上的確是看不出半點的異樣。」張源很是堅定的點頭應道。
君莫惜皺眉指著那桌面托盤上的手帕說道:「你瞧一瞧這濕帕上沾染的東西有沒有異樣。」張源這才注意到那放在桌上的手帕竟然是濕的,拿近了還能聞到一股酒香之味。
「這是……冰雪玉瓊?太妃賜給三殿下的酒?」張源詫異的揚了揚眉,張源可是清晰的記得這酒香的,當初那宴辰之上有幸能抿上一口,邊忘不了這酒味,不想時隔這麼久竟然再一次的聞到了這酒的香。
「不錯,今日孤王與三殿下在馬場同飲此酒,君汐若借花獻佛端得是無比的討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孤王可不認為這君汐若是真心對孤王好。」君莫惜微微抬手轉動手上的戒指,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冷光淡然說道。
張源聞言眼眸微微一頓並未答話,這些年張源身為君莫惜的心腹,這等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當下便不再多問,抬手拿過那桌上的濕帕端詳了起來,張源湊近嗅了嗅錦帕上的味道,只覺得酒香撲鼻,完全聞不到別的味道。
「陛下,臣暫且無法辨別這濕帕有什麼異樣,請容許臣帶回御醫署仔細研究。」張源微微拱手對著君莫惜說道。
「也好,此事萬不可驚動他人。」君莫惜額首應好,張源再說了一會兒話便離去了,帶著那一方濕帕悄無聲息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張源走後不久,君莫惜便踱著步子去了內室,而在內室之中那窗台之下悄無聲息的站著一個身穿暗紅色衣袍的男子。
那微微抿著唇臉上的線條有些冷硬,漆黑的眼眸帶著點點寒光,聽見了君莫惜走進的聲音側首看去,眼中寒光微微一頓垂下頭躬身說道:「主子。」
君莫惜腳步微微一頓,雖然早已經習慣影一的存在,但是每次影一悄無聲息的出現之時,她心中都會驚上一驚,待看清影一那暗紅色衣袍和修在手臂上的數字之時微微閃了閃眼眸,原來不是他。
不是他。
君莫惜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頓時整個人都僵硬了,原來有一種無形的思念與習慣早已經刻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從而導致她會產生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