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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在南宮家,她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這位從一出生就被尊為未來家主的大哥。
他們之間的相處,沒有歡聲笑語,有的只是冰冷無情的命令,家主之令不敢不從,南宮兼墨身為未來的家主,地位崇高,從一出生便是坐在最高的位置上看著他們。
「在我這裡你的保證沒有任何的可信度。」南宮兼墨毫不在意的說了一句轉眸看向那顫抖著身子垂著頭的侍衛說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說出小姐為什麼擅自脫離我的安排,第二……」
「我說!」南宮兼墨的話語還未出口,一邊站著的南宮冉琴猛地抬聲說道。
「好,你說。」南宮兼墨淡淡的偏頭看向南宮冉琴說道。
「我……我是為了見一個人。」南宮冉琴說著有些頹然的垂下了頭。
「什麼人竟然能讓你違背我的命令,我可真是要好好看看。」南宮兼墨聽到了南宮冉琴的話語,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冷然的弧度,直勾勾的看著南宮冉琴說道:「是誰。」
「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南宮冉琴將頭低的更低了。
整個酒樓之中的人都看著這邊,聽著這一來二去的話語心中微微震驚,而那邊的君莫惜和施南軒兩人終於是吃好了,君莫惜眨巴著眼睛看著那兩人,心中琢磨著,這些人是打算堵住大門堵到什麼時候?
「我們走吧。」君莫惜微微皺眉,決定不再等下去了,抬手招呼著坐在隔壁桌的影一夜錦等人上路,原本這聚集在南宮兼墨身上的目光,聽到了背後的響動之聲都側過了頭。
君莫惜和施南軒一眾人紛紛起身,那陣勢不可謂不大,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們,當看到君莫惜他們朝著門口走去之時,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這是要碰撞的節奏啊。
「抱歉,我們要趕路,能麻煩讓一讓嗎?」君莫惜邁步走上,正巧站在南宮冉琴的身側,微微抬眸看向南宮兼墨淡然說道。
南宮兼墨心中微微一顫,眯眼看向君莫惜,當目光與君莫惜那明亮的黑眸對上之時,心中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為何這看著她的眼睛,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
南宮兼墨沉默的側開了身子,側首望著君莫惜那蒙著面紗的臉頰,突然很想揭開一看究竟,然而就在南宮兼墨才剛剛抬起手,距離君莫惜那臉頰還有一些距離的時候,一雙大手帶著驚人的力氣將他擒住。
「南宮大公子應該好好管管自己的手。」施南軒緩緩抬起眼眸,那擒住南宮兼墨的手腕上帶著沉重的力道,四目相對間,兩個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殺機,最後南宮兼墨緩緩勾起了嘴角。
「你看上的就是這個男人吧。」這句話來的突然,一眾人怔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南宮兼墨在說的是南宮冉琴。
「不……不是……」南宮冉琴眼中閃過慌亂之色,聽到了南宮兼墨的問話,頓時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顫聲否認。
「我們走。」施南軒伸手攬住君莫惜的腰肢,淡淡的瞥了南宮兼墨一眼,眼中滿是警告之色。
君莫惜眉頭微皺,任由施南軒攬著出了大門,最後坐上了車架,而這一期間,南宮兼墨的目光始終追隨著君莫惜的身影,直到車架遠行而去,南宮兼墨嘴角這才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查。」南宮兼墨回身冷冷的看了南宮冉琴一眼,吐出一個冰冷的字眼,最後拂袖離去。
車架越行越遠,君莫惜緊緊皺著眉坐在車架之上,腦海之中依舊浮現出南宮兼墨那一雙漆黑的眼眸,那眼眸之中的神色,給了君莫惜一種很奇怪的錯覺,讓她覺得自己與他很是相似。
相似嗎?
君莫惜眉頭深鎖,始終不發一語,直到耳邊傳來的施南軒的叫聲。
「莫惜。」君莫惜聞言身體微微一顫,有些迷茫的轉過頭看向施南軒,眨了眨眼睛這才回神,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叫你幾聲都不理會,在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施南軒皺眉,抬手將君莫惜拉入懷中柔聲問道,君莫惜順勢便倒在了施南軒的懷中,聽到了施南軒的問話,微微皺了皺眉頭並未說話。
沉默了許久,君莫惜這才低低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覺得那南宮兼墨讓我感覺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