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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都自身難保了,談何救她?」君莫惜微微扯了扯嘴角繼續說道:「再說了,這玉璽失竊,本宮也不知究竟是何人所為,這烏藥的嫌疑也是最大。」
君莫惜說著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看著一臉哭喪的靈芝微微柔和了嘴角說道:「你先下去吧,事情沒到那麼糟糕的地步。」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君莫惜也轉身邁入了室內,看著那因為沒有玉璽而無法加蓋的聖旨微微失神,腦海中再度浮現出鐵面男子的形象,頓時讓君莫惜狠狠的握緊了手,只覺得心中一股陰鬱之氣難以言表。
「影一!」君莫惜喝了一聲,不消幾下功夫,一個黑影竄入了室內,恭敬的跪在了君莫惜的腳邊,君莫惜微微鬆了一口氣說道:「這幾日,可看到什麼可疑人物進入本宮的內室?」
「屬下不曾看到,除了打掃的丫鬟再無其他人。」影一恭敬的回答道。
「那個鐵面男子的身份查到了麼?」君莫惜微微皺眉再次問道。
「主子恕罪,屬下查不到。」影一也皺起了眉頭,別說查到了,他連跟都跟不到那個人,行蹤不定,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這個男子一直在漢陽京都遊走,只要時間足夠,他絕對能摸清他的習性路線。
「這麼棘手?」君莫惜謹慎的皺起了眉頭,烏藥就這樣被帶入了大理寺,她一個女子如何能承擔的起這等酷刑?
「影一,你拿本宮手諭,暗訪大理寺卿,讓他暫緩對烏藥的刑罰,但是這事不能被旁人知曉,找個女犯人代替烏藥受刑。」君莫惜有些薄涼的抿唇說道:「你知道如何去辦了吧?」
「是,屬下這就去辦。」影一低頭應是,君莫惜揮手示意退下。
君莫惜轉身臥躺在軟榻之上,秀眉微微皺起,思索了半晌微微啟唇對著外面喚道:「齊安。」隨著輕巧的腳步聲響起,齊安垂立在君莫惜身前,
「玉璽失竊事關重大,切莫將風聲傳到了皇宮之外,若是被六國的探子知曉了,恐怕不好應對。」君莫惜謹慎的說了一句定定的看著齊安說道:「準備好一個假玉璽,本宮要用。」
齊安聞言狠狠的顫了顫身子,當下心中頓時明了君莫惜要做什麼,躬身應是退出了宮內,看著殿院之中那熾熱的陽光,齊安卻覺得身上冷的厲害,以前從未覺得儲君殿下日後成就如何了得,先皇更是常常嘆氣說殿下只是個小孩子。
如今齊安不過跟在君莫惜身邊十幾天,他卻深深的看明白了君莫惜的可怕之處,這哪裡是什麼平常的小孩子,簡直比先皇都陰狠毒辣,這等謀略不凡,齊安想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邁著穩健的步伐下去辦事。
在帝王跟前服侍了那麼久,齊安深知自己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主子吩咐的事情,儘快去做就是了,決計不要多問。
玉璽失竊之事雖未鬧大到滿城風雨的地步,卻還是傳到了皇叔一眾大臣的耳朵里,當下就有皇叔等一眾權臣著手大理寺去查。
皇叔更是親臨了大理寺看著他們施刑,君莫惜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修剪花卉,這剪子微微一抖,一朵鮮嫩的花朵掉落在地,君莫惜微微皺眉將手中剪子放下說道:「將這花拿出去丟了。」
君莫惜自然知道君千南親臨代表什麼,楊龍勢必不能依君莫惜之言換人施刑,看來這烏藥的刑罰是免不了的。
「去宣張太醫來為本宮診治。」君莫惜攏了攏衣袖,進入了室內,由靈芝上前為君莫惜脫去外衣,換上了白色的中衣,因著烏藥入獄,君莫惜身邊的丫鬟再度換成了靈芝。
「靈芝,你與烏藥感情可好?」君莫惜將胸前亂發微微順好,看著端著雜物正要退出內室的靈芝,君莫惜突然開口問道,靈芝微微一怔,俯首道:「奴婢與烏藥姐姐感情很好。」
「噢……你下去吧,烏藥的事莫要憂心了,本宮身子不爽利,有些頭疼的緊。」君莫惜說著似乎有些難受的扶了扶頭便邁步到床上臥躺。
靈芝俯身告退,隨後沒過多久,張源張太醫便來到了儲君宮殿之內,君莫惜靜臥在床,床幃放下遮擋住君莫惜那嬌小的身形,張源行禮過後便靠近了君莫惜的床邊,幾番診斷之後,說是要看過君莫惜口目方可診斷。
靈芝上前為君莫惜披上了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