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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說『好好』說啊。」南玄看著退到一邊的君莫惜不滿的皺了皺眉頭伸手一撈將君莫惜撈入了懷中,他討厭極了這種被避開的感覺,就好像君莫惜是在疏遠自己一般。
「你……」君莫惜用手抵住南玄的身體,狠狠的瞪了南玄一眼很是惱怒的咬了咬唇。
南玄垂頭看著在自己懷中,離自己這般近的君莫惜眼中閃過笑意,觸及君莫惜那輕咬的唇,粉嫩紅潤,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南玄俯身吻去,在觸及君莫惜的唇時才驚得抖了抖身子。
四目相對,誰也沒動。
「我……」南玄微微離開了一些距離,鼻息與君莫惜的呼吸交匯,幽深的黑眸之中兩人的情緒何其的相似,翻湧壓抑著不同的情感,明明那般的渴望接近,卻在內心之中一次次的反駁自己。
君莫惜微微垂頭斂下眼眸,掩蓋住眼中的慌亂惶恐之意,微微抿唇說道:「你走吧。」南玄聞言抱著君莫惜的手驟然握緊,心中剛剛升起的溫情被君莫惜這一言語如同潑冷水一般的直接澆滅。
「為何你一定要如此對我。」南玄抬手扣住君莫惜的下巴,迫使君莫惜直視自己。
君莫惜平靜的眼眸望進南玄那一雙滿是火熱之意的黑眸心臟猛然一跳,面上卻依舊神色無波,南玄死死的盯著君莫惜咬牙說道:「到底我該如何做你才會有所表示?」
「你是什麼人。」君莫惜平靜的盯著南玄的眼眸,那清晰的吐出的話語讓南玄整個人都怔住了,定定的與君莫惜對視著,眼中各種的情緒在翻飛,最後歸於平靜微微垂下。
「我忘了……」南玄緩緩鬆開扣著君莫惜的手,還了君莫惜的自由,那負手而立的身影格外的悲傷寂寥,緊緊握著的拳頭並未展露在君莫惜的眼前,抬手拿出鐵面具再度戴上。
「君莫惜,等我。」南玄緊緊的盯著君莫惜,眼中閃現著決絕火熱之意:「等我告訴你我身份的那一天,我再也不會放手。」
這是第一次,他沒有任何玩笑不羈的說出了這樣一句如同誓言一般的話,君莫惜怔愣在原地,看著南玄大步流星的離去,那一身的黑衣在瞬息之間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呵……」君莫惜斂下眼眸輕笑一聲,緩緩垂下了手,聞著這屋子裡還未來得及消散的他的味道,濃烈而刻骨,原來在很久以前君莫惜就已經記住了他的味道,都已經不記得是什麼時候見的了。
清晨天際微微放亮之時,君莫惜照常起床換上輕便的衣裳取過一邊牆上掛著的弓箭邁步朝外走去,烏藥幾人早已經在外等候,看見君莫惜出來都微微屈膝行禮,君莫惜微微額首表示便朝著聯繫設計的武場走去。
晨練已經成了君莫惜這麼久以來一直保持的習慣,現如今君莫惜已經將這射箭練得格外的熟悉了,這弓箭三石半的也是君莫惜的極限,今日也如往常一般,君莫惜練習了射箭,出了一身的汗覺得全身都舒爽了起來。
「殿下……殿下……」就在君莫惜擦著額頭上的汗正準備起身會屋換衣裳的時候,卻看到齊安一臉驚慌的跑了過來,能讓向來行事最為穩妥不驕不躁的齊安露出這幅樣子,可見是出了何等的大事。
「殿……殿下……」齊安喘著粗氣,緊緊的盯著君莫惜咽了咽口水說道:「皇后娘娘遇刺,生命垂危太醫正在趕往開元寺急救……」
「你說什麼?」君莫惜臉上血色盡褪,不可置信的看著齊安問道。
「皇……皇后娘娘……」齊安縮了縮脖子,看著君莫惜那瞬間暴虐而起的樣子心臟在劇烈的跳動著。
「廢物!全是廢物!」君莫惜再也無法忍受,猛然將所有人揮開,就這般毫無預兆的奔跑了起來,君莫惜腦袋之中一片空白,奔出可儲君殿,一眼就看到了那邊幾個太監正拉著兩匹馬朝著馬苑走去,似乎是新進的好馬,正準備牽往馬廄。
君莫惜沒有任何猶豫的朝著那幾個太監奔去,一把搶過太監手中的馬鞭,乾淨利落的翻身沒有留下一句話就這般火急火燎的策馬離去,留下一片驚呼錯愕的太監。
「偷……偷馬賊!?」某個小太監驚愕的看著那迅速遠去的身影眨了眨眼睛,還未緩過神來。
「笨蛋,那是儲君殿下!」為首的老太監狠狠的拍了下小
第157章遇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