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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大人,儲君殿下這幾日偶感風寒不願開口說話,這面見之事便有皇叔大人代為傳話,皇叔大人可願意?」烏藥邁著小步對著隔絕在帷幔之外的君千南俯身說道。
「能為殿下分憂,實乃臣之幸事。」君千南不明白君莫惜這葫蘆里買的什麼藥,但是既然是代為傳話而已,也並非是如何難事。
「殿下要問什麼?」烏藥轉身復命問道,君莫惜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看著那下首隱約的身形說道:「你問那狀元郎,何謂民安,何謂治國之道。」
烏藥微微一愣,隱約覺得這問題似乎在何處聽過,卻來不及細想就轉身朝著君千南複述而去,君千南聞言微微挑眉並未覺得有何不妥轉身朝著下首人問出了君莫惜所言話語。
下首一直傲然跪著的歐陽墨卻在聽到了這句話之時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腦袋裡一陣炸響,似乎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會被提問到這個問題,這數十天他刻意去遺忘的開元寺的探討學識的事情再度回顧在他腦海中。
那個女子清冷平淡的事情隱約又在耳邊響起,歐陽墨並非沒去仔細思索這個問題,而是一遍遍的以為要堅持自己的思想,只是事到如今,歐陽墨卻迷茫了,他一直所堅持的為官為民真的是正確的嗎?
「……所謂治國……官者……」歐陽墨磕磕絆絆的複述著君莫惜在那日屋子裡所說的話,說道後面之時已然是越說越順口,心中最後的一絲顧慮也終於消散不見,眼中深埋的迷茫之色也終於是不復存在了。
一旁的韓然和王永源兩人詫異的看著歐陽墨那侃侃而談的模樣,一時之間覺得這樣一個一直堅持自己剛正一面的男子居然會說出這等不同的看法,真是讓人大為感嘆,這齣口的話語句句誅心,面面俱到,旁邊的一眾老臣也是暗自點頭,滿臉的笑意。
「此乃草民愚見,請儲君殿下指教。」歐陽墨俯身收音,大廳之內靜謐無聲,歐陽墨緊緊繃住了身子,等待著上方的聲音傳來。
「儲君殿下說,如此年紀便有這等見地,可見是不負這狀元之名,漢陽得此助力乃是朝堂幸事!」君千南複述的話語落下,歐陽墨一直緊繃得身軀終於是舒緩了過來,嘴角忍不住的露出了笑意。
「著吏部任其官職,賞紋銀萬兩,玉器一石,絲綢布匹若干,禮部選地皮新址,工部立即著手新建狀元府。」君千南話語落下,下首一眾尚書皆邁步而出領旨謝恩。
「草民謝殿下恩典。」歐陽墨磕頭跪拜。
如此一來便是奠定了歐陽墨新高之職,而後榜眼探花依次封賞便被准許候立一邊,而這文狀元封賞了,這武狀元自然不能落下。
這武狀元之人卻並非是君莫惜認定的君蒼凌而是出生商戶的白汀崖,君蒼凌桔於第二,乃是榜眼,居於第三的探花是威遠將軍林霸天的第三子,林玄歌,也是婧美人林婧琪最小的弟弟,年齡約莫二十五六。
君莫惜對這人早有耳聞了,據說年幼之時力大無窮,前幾年更是隨著父親到了邊關走動,錯過了五年前的科舉,所以才會在今年參加,如此想來,君莫惜倒是對那個能一舉奪得武將之名的白汀崖很是有興趣。
武狀元的封賞與文狀元大同迥異,幾番問話封賞下來皆大歡喜,君莫惜留下了君蒼凌便轉身進入了奉天殿偏殿之內,下首大臣也告安離去。
奉天殿偏殿之內,君莫惜坐於首位之上,優雅的端著一杯溫茶輕抿了一口,抬眼就看到了大步走來的君蒼凌,那悶悶不樂的模樣瞧得君莫惜眼中頓時溢滿了笑意。
「四哥哥這是怎麼了?本宮到嘴的恭喜都咽回去了。」君莫惜抬手示意君蒼凌坐下。
君蒼凌也不客氣,大刀闊斧的就坐下了,瞧著君莫惜那笑著的嘴角越發的氣悶了,不自然的說道:「讓殿下失望了,臣並未取得狀元之名。」
君莫惜掩嘴輕笑道:「莫不是四哥哥真是以為未得狀元之名就如此不堪嗎?四哥哥在本宮眼裡一直都是狀元郎。」君蒼凌聞言愕然抬頭,看著君莫惜那眼中堅定的笑意,不禁失神紅了臉頰。
「那……五妹妹可還會為我親自斟酒嗎?」君蒼凌話語落下,君莫惜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了,大手一揮說道:「有何不可,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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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