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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上元節之時,被派往洛都救災的白汀崖終於回到了京都,而隨著白汀崖一同回來的還有鎮北大將軍樊扈,以及受君莫惜密令的尚紫。
君莫惜一早便收到了信函,白汀崖回到京都第一件事情自然是進宮面聖,尚紫與樊扈也一同前往,這日政陽殿內君莫惜一身暗紫錦袍端坐高位之上,俯身看向下首站著的三人嘴角輕勾說道:「白大人此次洛都災情,你救災有功,這封賞自然不能落下。」
君莫惜說著微微一頓這才繼續說道:「齊安傳本宮旨意,白汀崖白大人洛都救災有功封為都司,官居正四品,分領營兵,賜金銀錦帛若干以示恩寵。」
「微臣叩謝皇恩。」白汀崖臉色不變的跪地謝恩,君莫惜嘴角的笑意不變眼中看向白汀崖卻帶著不明的深意。
「樊將軍,此次洛都災情也幸得樊將軍出手相助,本宮該如何賞你?」君莫惜轉過眼眸看向一身風霜傲然而立的樊扈問道。
「臣不敢居功。」樊扈那低沉渾厚的聲音傳來,君莫惜彎了彎眉眼,看著樊扈已經六十來歲的年紀,卻絲毫不顯得老,反而有一種沉穩不凡的大將之風,那種入骨的蕭殺之意,似乎只等待一刻的爆發,這才是在邊關之地經歷血雨蕭條的磨礪和沉澱。
「既然如此,本宮便做個主,讓樊將軍重回京都鎮守,曾父皇定下的罪如今也算是懲罰的夠了,功過相抵便就此揭過,樊將軍以為如何?」君莫惜話語落下,一派淡定的樊扈有些驚喜的瞪大了眼睛。
當年被君千易一旨送往邊關樊扈自知理虧不敢有任何怨言,誰曾想這一去邊關再度回京之際漢陽卻已經經歷了風雲變遷,昔日意氣風發的漢陽之王悄然逝世,原本還是幼兒的儲君如今已經長大了。
他原以為他這一生都將在邊關之地守護著漢陽江山,至此再也沒有機會踏進京都一步,早已經做了這個打算的他,早已經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唯一想念的不過是家中的兒女孫子,邊關數十載都待過來了,如今再有機會陪伴在兒女身旁,他如何能不激動?
「臣,謝儲君殿下恩典!」樊扈自己都未曾感覺到自己說話的聲音中帶著微微顫抖之意,一邊站著的尚紫在聽到了君莫惜的話語之後也很是驚喜的亮起了眼眸,看著獨坐高位之上的君莫惜眼中滿是感激之色。
該賞的賞了,該聽的也聽了,只等聖旨一下敲定了即可,君莫惜只是簡單的賞賜了尚紫一些珠寶便讓她出宮與家人團聚,雖未趕上過年,能平安回家也是讓一大家子歡喜不已。
君莫惜極為迅速的下旨賜了白汀崖官位,讓樊扈留守京都,一眾大臣哪個不是人精,立馬就嗅出了這其中危險的味道,幾乎想也沒想,皇叔一派的人立即上奏反對樊扈留守京都,當年樊扈的威名猶在,這要是讓樊扈留在京都,對於儲君而言必定是如虎添翼。
只可惜皇叔遠在洛都,這些個幕僚君莫惜還不放在眼裡,有公孫復出馬,幾乎所有的奏摺都被不動聲色的截了下來,等到君千南在洛都收到消息的時候,早已經塵埃落定了,君千南就算是趕回來也於事無補。
「殿下……殿下……」儲君宮殿之內今日格外的熱鬧,君莫惜臥在軟榻之上吃著差點一派的悠閒,初月歡呼的跑了進來,對著君莫惜微微俯身一下張口便道:「皇后娘娘送來了好多首飾和衣裳,說是讓殿下今日好好打扮一番再出宮去。」
君莫惜聞言正準備拿糕點的手微微一頓,隨即有些頭疼的皺了皺眉,母后這般做法君莫惜如何不知?
上元節說是什麼燈會讓一眾皇親貴族之間有更多的交流空間,其實說白了就是變相的相親大會,晚間的玲瓏舫之會,也是讓一眾貴族小姐有機會一展才藝博得貴族公子青睞,能看上自己,將自己嫁出去。
前世君汐若的名氣便是從這玲瓏燈會之後才開始節節攀升的,君莫惜也去了燈會,可是卻因為在準備展示才藝的時候船身不甚晃動的厲害,她作為漢陽儲君卻莫名其妙的摔到了河水之中,何等的不堪。
君莫惜她的不堪,越發的彰顯了君汐若的好,那之後兩人的名聲一個攀至巔峰,一個跌落谷底,如今想來君莫惜指尖還是忍不住的戰慄,眼前不自覺的浮現出秦牧宇喝退眾人,脫衣為自己披上的畫面,溫暖的讓君莫惜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