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叔的兒子都開口了「他們家不領情那是他們家的事情,同咱們家沒關係。筆硯閣 m.biyange.com你呀,就別操心了,個人有個人的緣法,讓他們家自己操心去吧。」
牛大娘「說是這麼說,我那不是心疼你王寡婦嗎,真要是錯過了這個老伴,誰知道還能不能遇上這麼合適的呀,真要是往後想找了,要是沒有這麼合適的多可惜呀。我這不是碰上了嗎。」
牛大叔的兒子不想多說了,你說這人好心眼吧,以前也沒做過幾件好事。
可你說這人心眼不好吧,她也沒做過幾件壞事。這就是個天生不怕事的。不對,應該是個惹事的。
你說別人的家的事情,你這麼張張羅羅的圖個什麼呀。還弄得自己一身的孽債是的。
人大牛隊長兩口子要是領情也就算了,偏偏人家還不領情,當真不知道老太太圖什麼樂。
牛大叔「行了,你就消停消停吧,孩子們都回家過年了,你就別折騰你那點事了,那是王家的事情,大隊長都不著急呢,你著個什麼急呀。」能不能讓他省點心呀。
牛大娘那邊也老鬱悶了,做什麼都不太有精神了,關鍵是家裡人不怎麼支持她「好了,好了不說他們了,我就不信了,我這回家過年半個多月呢,我還能說不通個王寡婦。」
這還是沒有放棄呀。牛大娘的兒媳婦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兩口子帶著孩子,把家裡歸攏了一下,就回娘家了。一來,好久沒有回娘家了,過年了,年頭一定要走動一遍的,村里就這麼個規矩。年頭年後都得回娘家的。
二來,真怕同這位婆婆相處時間長了,鬧矛盾什麼的。這位老太太就不是自己能接受的風格。
新房子,人兩口子都寧願躲遠點,眼不見心不煩吧。真要是因為這些閒事,鬧騰的不和,回頭讓村里人笑話犯不上。再說了關係修復到如今這份上不容易。珍惜吧。
牛大娘看著家裡的大新房子,美吧茲茲的「你說,這家裡房子蓋得這麼好看,咱們非得在省城那小院子裡面貓著做什麼呀。哎呦,我這都後悔了,幹嘛進城呀。」
牛大叔摸著大新房子的白牆面,也怪捨不得的「不然咱們兩個在家裡歸攏地樹,就不去省城了。」
牛大叔他老人家那是真的覺得在家裡比在省城呆著舒坦的。新房子他們還沒怎麼住過呢。
這輩子還沒住過這麼好的房子呢。咳咳,想當初窮的家裡就剩下個婆娘了。那時候誰知道能有今天呀。
日子說好就好了,村里新房子都沒人住了。
牛大娘就想了那麼一下,都不帶猶豫的「那可不成,我省城那塊那離得開人呀。」
然後看看牛大叔「不過你也別著急,小四說了,上半年先折騰田野他們那條街,下半年就折騰咱們那片,到時候咱們在省城也有自己的新房子。不比村子的差。」
聽到這話的人,不定以為牛大娘在省城多大的攤子呢,大概也只有牛大叔知道,這婆娘放不開的可不是省城的小生意,那是省城那邊的熱鬧。還有才闖出來的那個媒婆的名號。
牛大叔就知道,這婆娘肯定捨不得離開省城。她也就是說說而已。
牛大娘「你說咱們家這次可是沾了人家小四的光了,我聽田蜜那丫頭說呀,咱們那院子別看是咱們家的,想要蓋新房子也麻煩著呢。」
牛大叔「沾人家姑嫂兩的光多了,這都記不住有多少的情分了。」
換成一般人,這時候想得肯定是怎麼還人家這份人情呢。牛大叔這時候想的就是這個。
牛大娘這邊就不一樣了,人家想的比這個超前「可不是嗎,你說在咱們村里,田野讓人叫了多少年的喪門星呀,咱們家能有今天那不就是同人田野是鄰居嗎,我到現在都覺得肯定是咱們離田野住的近,蹭了人家田野的福氣了。」
牛大叔「怎麼沒聽你說過呢。你不一直都說田野那什麼嗎。」牛大叔都不好意說那時候牛大娘說的那些關于田野的那些話了。不太好聽。
牛大娘「我說什麼了,我說呀,有你這麼埋汰自己婆娘的嗎,我那是策略,我要是這麼說了,誰都想要挨著田野近一點,你我還哪蹭福氣去呀。」
這還真是夠有腦子的,至少牛大叔從來沒有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