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福寧的第二天,隱豪就損失慘重了,直接與異人失去了聯繫,他敏銳的感覺到王僧出了問題。
一直以來,他以為自己穩穩的控制住了入世不深的王僧。
但在今天突然發現,王僧居然也是個未知數。
這叫陳豪的心情一下變的很糟。
異人一般是不會出問題的,他清楚那個異人有多精明,但要是王僧設套讓他鑽,他的精明可能被廢掉,因為在這之前,王僧沒有叫陳豪失望過。
過往多次的行動,都是王僧在前,異人在後,他們之間有了一種妙不可言的默契,可今天這種默契成了令他們栽跟頭的主因。
不過下塌在金福長興的陳豪還是很安全的,這裡是長興的勢力,白二對這裡戒備森嚴,九龍譚又或唐田段的人是不可能悄然襲入的。
眼下陳豪對王僧和異人沒了指望,哪怕王僧還是個不確定因素,是不是真的脫離了他的控制,還有待進一步去證實,但他現在已經不能再信任王僧了,基於異人的失聯。
除了王僧可以導致異人的失聯,陳豪想不到第二個原因。
入幕已然深沉,床上的女人還是那麼嫵媚動人,只是陳豪心裏面琢磨其它的事,沒有多少心思享受這嫵媚的妙人。
妙人兒蜷伏在陳豪的腿間,俯低著螓首,神情專注的把玩著小陳,時而舌挑,時而唇箍,一付痴迷神醉又眷戀的不忍釋手的模樣兒。
小陳給她拔撩成剌破蒼穹的怒狀,猙獰的姿態令她心顫神搖。
只是陳豪眼望著天花板,手挾著香菸,一付神思不屬的怔楞樣兒,女人眼裡閃過一絲幽怨,卻沒敢說什麼,只是更加賣力的展示自己的唇舌技巧。
床頭燈光呈暖色,室內春意昂然。窗簾也沒有拉著,但不用擔心被外面看到,因為這裡是金福的頂層,周圍找不到更高的建築物。
一支煙掐滅之後。陳豪又點了一指,他無視女人的存在,只是在想還沒有想通的事。
不過感官上的剌激仍叫他有一種想把一點一點積累到顛峰的欲望釋發出來。
當陳豪無意識的伸手兜住她後腦的時候,女人知道他差不多了,嘴大檀口將小陳光禿禿的大腦袋吞下。然後手在下面激烈捋著幾乎握不住的小陳哥,期待它最後的暴發。
須臾,陳豪大腿一陣抖動,女人的喉間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咽聲。
陳豪幾乎閉上了,昂著頭,咬著牙,瞬間的釋發令他心身的愉悅度達至無以言喻的境界。
一切並沒有結束,女人很快鬆了口,趁著小陳哥還沒有萎縮之前,飛快的將它坐收入了自己的銷魂秘窟。
就象一隻大白兔盤臥在陳豪的身上。女人這銷魂的一收,中止了他要消褪的欲望。
他的手輕輕撫住女人的細腰,並緩緩滑下去,一直到兜住女人雪膩的臀。
「確信是王僧出了問題嗎?」
被塞滿的女人,問出這句話時,一雙媚眼仍舊迷離著。
她把滲出香汗的俏臉貼在陳豪的頸側,嘴唇輕觸他的頸膚,氣息噴打的陳豪愈加興奮。
小陳哥不僅沒有萎頓,反振數度,女人發出愜意的喘息。
「不是他出了問題。異人怎麼可能失聯?」
「要不要我去殺了他?」
嫵媚的女人說出殺人的話時,媚眸里還是一片焰火。
「背叛我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但王僧如果真的倒戈,我們現在的形勢就不樂觀。那個劉堅並不好惹,我是想不通他憑什麼把王僧拿下的?」
「和那個女人沒關係吧?」
那個女人指誰?陳豪心裡明白。
「不可以有關係,但能叫王僧倒戈,說明對方有比『女老虎』更叫他心忌的存在,你想想是什麼?」
「與佛有關?」
女人的聰明與她的嫵媚誘人能劃等號了。
「不錯,之前劉堅和蘇曉去了福華寺。王僧也跟到那裡,然後就出了問題。」
「那我們下一步怎麼走?要不要先探明福華寺的秘密?」
「沒必要,我們的目標是蘇曉,不是與佛有關的事物,既然那裡隱藏著能令王僧直接倒戈的神秘東西,我們去了也是白搭。」
「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