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奪聖體沒那麼簡單,只有奪的人才知道,一開始白蓮就如同一具石雕。
什麼漸入佳境啦,不堪剌激啦,在她身上就沒有體現。
劉堅也有沒奪體的經驗,但他謹記著爺爺交待的那句話:龍虎會、陰陽合;
具體說這句話的內在含義是什麼,劉堅也不清楚。
前一句龍虎會還好理解,就是那種事嘛,會是會了,但好象沒有效果,陰陽合的至深的內涵肯定是有一種表現形勢的,冰冷如雕的白蓮,明顯沒有『神合』;
但是經過劉堅不懈的努力,一絲絲瓦解掉白蓮的心神抗拒,以極其細膩的手法和耐心,經過長達四個小時的苦戰,終於迎來了冰霜解凍、春回大地。
月入中天時,清冷的光芒透窗而入。
劉堅愜意的挾著煙,半仰在那裡吞雲吐霧呢。
一邊的白蓮赤果果的趴在那裡輕聲抽搐,她無法接受自己被攻克這一事實。
哪怕這是一場qj,沒有自己的任何配合,對方都能奪體成功,讓白蓮不由悲嘆天意如此,怎麼會碰上這麼個妖孽一樣的存在?
來福寧前,就有心驚肉跳的先兆,但她自信可以應付任何突變。
但這種自信在劉堅面前最終消逝無蹤。
對這次突然襲來的災難,劉堅是沒有一點預感和察覺的,真的太突然了。
但果斷的處理手法也是他臨時決斷的,現在看來效果還可以。
為了老劉家一大家子人,那麼多親朋好友,劉堅是願意付出任何代價一搏的,qj算什麼?重來十次他都毫不猶豫。
聽著白蓮斷斷續續的輕泣聲,劉堅伸腳踢了踢她白臀。
「別哭了,我會負責的。」
「你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你,嗚嗚……」
此時的白蓮仍嘴硬,但早沒了最初現身時的『女王』氣場。根本震懾不了得意的某人。
「打打殺殺的事多沒勁兒?龍虎令你可以帶走,這總行了吧?」
失去聖體的白蓮,這陣都沒有帶走龍虎令去發財的心思了,陝佬會的榮辱她一肩挑著。聖體可破,但對下一代必須有一個交代,對陝佬會必須有一個交代,她咋交代?
她沒想到白蓮聖體傳至自己這一代,會另闢傳承捷徑。之前也不是沒有先例,但白蓮歷史上也僅有一次啊。
想自己這現世白蓮,那是何等的英姿勃發,陝佬會群英臥服腳下,連個敢大聲兒出氣的都沒有。
可萬萬想不到來了這蛋丸之地的福寧,卻被一個小牲口摁床上嫩了四個多小時。
最初剝衣裳那陣,白蓮死的心都有了,但這陣嫩完了,她也不得不面對這殘酷的現實。
被劉堅輕輕踢了兩下屁股,她更是悲從中來。泣不成聲。
如今突然變成了別人床上的小女人,白蓮還沒有完全消化這個事業,身體還處於極度的興奮消褪階段,羞怒、痛恨等等情緒交織在一起,不知是什麼滋味。
這個小牲口居然還抽著煙,挺享受的意思?
劉堅也是老母豬一秤了,你愛咋想咋想,爺是把事辦了,你還能怎麼著啊?
融進骨髓深處的『大龍勢』把他的邪性更發出幾分來。
不過劉堅的本性不變,只是邪性見漲。
他伸手臂到白蓮頸下。將她螓首攬過來,「喂,說說龍虎令的事吧?你能尋到福寧來,肯定是還有後手安排。拿到了東西,準備滅絕人性是吧?」
「你胡說八道,我最多就是把你爺爺『帶走』,他是知情人,你以為我真的毀絕了人性嗎?」
「啊,那你咋不早說呢?害我辛苦折騰了好幾個小時。」
「你這小賊。遲一天死我手上,你會遭報應的。」
「是吧?我看你剛剛哼哼唧唧也挺爽的,這麼快翻臉不認人了?太絕情了吧?」
「你死不要臉的qj我,還說我絕情?」
「你最後那段很配合啊,摟的我那麼死,還讓我往死里嫩呢,這陣不認帳了?」
「我沒有……你太無恥了。」
白蓮羞憤至極,這床上要有個縫兒什麼的,她就鑽進去不出來了。
「有沒有恥現在也不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