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分做兩拔,玩的是不亦樂乎,而且互不干涉。
迷離的夜色中,藏著無數人的**,它神秘卻又叫人無法自拔。
在省城,安副書記家,安勇也難以入眠,回憶起當年上學時追王妙的點點滴滴,他的心不由抽搐了。
怎麼也想不到,會是白二這個自己以為還算兄弟哥們兒的傢伙把王妙給強上了。
一直以來,安勇認為白二不至於如此對他,自己應該是個例外。
哪知完全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白二就是一頭白眼兒狼,他才不管你是誰呢,但凡他想占到的便宜,不管那個人是誰,他都會毫不猶豫的下手,哪怕是他老子。
不能入睡的安勇,藏在自己房裡偷喝悶酒。
門被推開的時候,安勇勉強坐直了身子,看到是父親進來,他也只是輕輕叫了一聲爸。
「你今天下午才去的福寧,怎麼晚上就返程了?」
安靖明看上去有五十來歲,精神還是不錯的,氣度雍容,久居高位,自然就養成了那種上位者的氣勢。
「哦,也沒什麼事,」
「沒事?你沒事會喝一個人喝悶酒?」
安勇咬了咬牙,沉吟半晌才道:「爸,長興的問題很嚴重,我是不能再和白二相處下去了,不然會被他牽累的。」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呵呵,你終於懂事了,我早和你說過,長興經營那樣的場子,許多人心裡都有數,只是福寧正處發展期間,形勢不很樂觀,怕是牽一髮而全身,在這個經濟低糜的關口,一些產業也來不及去整頓規化,實際上是怕打擊到已經發展起來的周邊產業,只是不健康的產業已經畸型,要摘掉的話,還要省裡面下大決心,光是福寧市單方面做不成這個事的。」
其實安靖明說的就是長興,想要拿掉它是不可能一蹶而就的,要動長興必需由省里來下決心,福寧市是指望不住了。
試想,福寧市委張書記和長興穿一條褲子了,那還能指望它什麼?
長興的問題已經不僅僅經營違法產業的問題,而且牽涉到相當一部分貪官污吏的深度**在內。
福寧還不止一個長興,還有唐田、九龍這兩家,一但行動的話,是全鍋端,三家一起搞,不會只搞其中的一家。
要麼不出手,要出手就是雷霆萬鈞的霹靂行動。
「爸,我知道的,我以後不會再去福寧了。」
「嗯,你能這麼決定,爸爸很開心,我還想問問你,你沒有收白二什麼貴重的禮物之類吧?」
「沒有,爸,你完全可以放心,我知輕重,怎麼敢隨便收人家東西?那會搞的你很被動的。」
「哈哈,好,你有這覺悟,爸是真的奶欣慰吶,酒,少喝一點吧,早些休息。」
「好的,爸,你也休息吧,不用為我擔心,你兒子已經長大了。」
安靖明笑了笑,也沒有坐,就轉身走了。
……
劉堅接到安勇的打話都半夜兩點多了。
「呃,勇哥,這麼晚還找我聊天?」
「我睡不著。」
「你睡不著也不考慮我呀?」
劉堅笑著調侃,玩笑的語氣很重。
「你小子身邊有美女環伺,這個點應該還沒有睡,我是這麼猜的。」
「這個點不睡,當然是在做另一種事,被勇哥你打擾,我就不罵娘了,有事就說唄。」
和女人在一起,又是半夜不睡覺,還能做什麼事啊?誰都清楚。
實際上劉堅和盧靜早就完事了,輕趴趴的盧靜給他扔回房裡去,赤果果睡的昏天黑地了,每次被劉堅轟完肯定除了睡覺還是想睡覺,累的半死呢。
而後半夜和劉堅摟在一起的是邢珂。
她把譚瑩折騰了個夠,一腳踢她去睡覺了,自己卻鑽進劉堅的房裡,正如她自己說的,百合之後那種**程度更勝平時,需要就更強烈一些,倒不管劉堅有沒有盧靜那個啥,她又主動折騰劉堅。
這不,剛剛完事,劉堅就接到了安勇的電話。
兩個人還盤纏在一起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狀態。
邢珂在上,跪騎式的把劉堅當墊子壓著,螓首枕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