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完,順兒被杜海明撥乾淨了,從頭到腳,又舔又啃,手指也在潮濕的地方作怪,順兒只能求他,不過杜海明可是一個小心眼兒的人,把順兒抱到自己的身上,然後站起來。順兒嚇得摟緊杜海明的脖子,深怕掉下去。
    之後更是把所有的姿勢都弄了一遍。這一折騰就是一夜。孩子們都不在,只有隔了一個大廳住著的杜春生夫婦,他們家睡的很死,啥也沒聽見,倒是誰在樓上的陸歡小美人,被各種惱人的聲音折磨了一夜,心裡想著,這個男人得多強啊!幾乎沒怎麼休息,聽著順兒又是哭又是叫的,還一個勁兒的求饒,開始還以為是挺不住了,後來又聽見順兒喊著『舒服』,『就這樣』『快一點兒』,這才明白,人家舒服的很呢!
    這一宿,杜海明可算是出清存貨了,五次啊!順兒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還沒起來,杜海明倒是舒爽的不行。不過看著順兒,卻難得的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他的不好意思,順兒可是很清楚的,不是因為禍害的自己起不來,而是因為昨天自己的舌頭碰到了禁地,杜海明這人特別的大男子主義,所有,菊花就是禁地,昨天興致太高了,總算是讓順兒給弄了一回,他也舒服的不行,不過還是不好意思,完事之後,休息一下,又報復回來,然後也在順兒身上來了那麼一回菊花宴。唉!不能說,不可說。
    隔了兩天,王鳳絕對自己跟兒子媳婦的關係打的不錯了,到順兒的屋裡來說話,順兒正在繡花,已經好久不繡了,必須得撿起來了。順兒是不打算繡小圖的,所有這一次又支起了打的繡花架子,現在還沒有開始繡,順兒開始畫圖,這個時候,王鳳就進來了。見她來了,順兒就放下了畫筆,
    「媽來了,有事兒嗎?」
    「哎呀,你這孩子,身子都什麼樣兒了,咋還能幹這個呢?多費神啊?」
    順兒心裡想著,看咱們誰先死?說道,「有什麼事兒,您就直說吧!」
    「那行,我就直說了。你也知道,你二弟和你三弟家,都是生了丫頭,現在又管的嚴了,不讓生,你說,這香火也不能斷了。你家四個孩子,正好分一個給你弟弟。」
    順兒打斷了她的話,說道,「香火?我丈夫杜海明是你們家的嫡長子吧?那我的長子杜睿不幾是嫡長孫嗎?這叫斷了香火?再說了,就算是為了兩個小叔子,他們兩個都生的是女兒,我親生的就剩下一個小兒子了,你打算給誰繼承香火?我看著繼承香火是假的,想從我們兩口子手裡往出掏錢是真的,想讓我們兩口子過的不痛快是真的。」
    王鳳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這叫什麼話,就你這身體,能撐多長時間,到時候陸歡進門,生了兒子再過繼給老三不就行了嗎?」
    順兒也生氣了,「我身體怎麼了?別的我不敢說,不過可以保證,比你活的長。再說了,你兒子會聽你的話嗎?我告訴你,誰敢動我兒子,我就跟她拼了。想進監獄嗎?要不咱們試試?」
    杜海明這個時候也進來了,「收拾東西,趕緊走,別再來了,我會給你們匯錢的。咱們這輩子也別見了。放心,將來病了我報銷藥費,沒了我出喪葬費。趕緊帶著那個小妖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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