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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威沒想到自己只是轉身打了個電話,結果居然來晚了一步,一推開房門,就看到劉飛跟兩個青年扭打到一塊。劉飛倒也有點狠勁,只抓著一個青年亂撕亂咬,至於背後的青年,他就直接不管了。一旁的田小馨苦喊著想衝上去,不過卻被一個少婦給攔腰抱住,而那姓賈的則是一臉微笑的坐在一張有些脫了皮的沙發上,手裡拿著墨鏡,一抖一抖的,好不瀟灑。
當武威推門而進的時候,劉飛背後的青年正好搬起一張椅子準備往劉飛的後腦砸。就在田小馨驚呼之時,武威一個箭步標前,抬腿一個高踢,直接將那張椅子踢個粉碎。之後一個大力鞭腿,直接踢向青年的門面。青年雙手一抬一格,擋住武威大力一腿的同時,身子禁不住那股大力,蹬蹬往後退去,雙手麻得差點抬不起來。
武威沒有去理退出去的青年,轉身撲向與劉飛扭打的青年,一個前蹬,直接將那壯碩的青年蹬到他身後的牆壁上,此時的劉飛像瘋了似的,衝上前去,一腳撩在那還沒回過神來的青年陰下。受了劉飛這一腳,就算是再猛的猛男,也驚受不得,直接弓身在地,而劉飛還未解氣,對他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這之間發生的種種,其實只是在眨眼之間,等被武威踢出去的青年回過神來,劉飛已經一腳撩在他同伴的下陰處了。看到同伴受傷,那青年一聲猛喝,向劉飛衝去。不過很快,一道身影就擋在他的面前,同時一股大力從他腹部傳來,青年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向後飛去,直接砸向坐在沙發上還未回過神來的賈老闆。
等到姓賈的回過神來,那青年已經將他壓在了身下,同時沙發倒地,兩人滾到了一塊。武威這個時候沒有閒著,同樣箭步上前,照著青年的鼻樑就搗。等到青年抱頭弓身沒有反抗餘地的時候,武威的一隻拳頭直接搗在了姓賈的左腮上,結果那姓賈的頭一歪,左腮瞬間就腫了起來。
「你,你是誰……你居然敢打我……」姓賈的一臉不敢置信的指著武威,「你知道我是誰嗎?真是找死……」
「草你妹的,老子今天就打你了!」武威神情一戾,調轉方向,對地上的賈老闆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本來他還想著叫警察同志來,好好將這事解決掉,沒想到這人居然如此猖狂,不得不讓他動用如此粗暴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等到這姓賈的咳嗽著吐出幾縷鮮血與數顆槽牙,身子一抽一搐後,武威這才一收戾氣,吁了口氣站起身來,整了整衣服,抹了把頭髮,恢復成之前那副雲淡風清的模樣。
劉飛頂著熊貓眼,破了個口子的嘴角掛著一縷殷紅,對武威伸出大拇指,「你丫的賤人,原來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還好你來得及時。噢嘶……」
田小馨掙脫她大嫂的阻攔,滿臉淚水的沖向劉飛,素手有些顫抖著為劉飛抹去嘴角的血漬,整了整他身上凌亂的衣領,然後轉頭對武威說,「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都是自己人,說這話就見外了。」武威笑了笑說。轉頭淡淡掃了眼她的大嫂以及她的父母,「好好的,怎麼突然打起來了?」
武威不問還好,這一問,田小馨那大嫂仿佛就像被踩到尾巴的小貓似的跳起來,指著田小馨就罵道,「你看看你!交的都是什麼人呢?咱們田家怎麼可能放心的把你交給一個這樣的人,不僅會偷東西,還交這樣野蠻的朋友,居然還好意思稱兄道弟。你這是在丟我們田家的臉,知不知道?」
武威就納悶了,田家主事的是這位潑婦嗎?怎麼田父田母半點反應都沒有,她就跳出來呼三喝四了?看到田小馨嘴角掛著不屑瞥了眼她大嫂,衝著武威一笑說,「她就是這樣人!」
「爸媽,你們都看到了,都看到了吧!」田小馨那大嫂突然轉頭對其父其母告了一狀,然後又轉向田小馨,「你這什麼意思?你是說你哥瞎了眼,娶了我是不是?什麼叫『我就是這樣的人』?」
「閉嘴!」武威朝那少婦喝道,「我剛才有問你嗎?再囉嗦一句,信不信我連你一塊揍了!」武威凶神惡煞的模樣還在她心底揮之不去,被他這麼一凶,果然乖乖閉嘴,只是不甘心的哼哼兩聲,但卻不敢再看武威。
武威心中暗嘆,丫惡人還真需惡人磨啊!嘖……我怎麼突然之間就成惡人了呢!
田小
47.惡人還需惡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