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雙馬依舊在停牌,犀明腦袋上的傷也漸漸好了。
他這幾天也去駕校練了幾把。科目二現在對他已經毫無壓力了,畢竟上輩子是認真學的,再次練自然是輕車熟路,畢竟底子在。
生活朝前而去,到目前為止,其實他的生活並沒有發生什麼天翻地覆的變化。
在他心裡在雄區沒有公布之前,他心裡一直都是不踏實的。
現在的他,在父母眼裡還是個沒有出息的兒子。
雖然他有了公司,但是誰也沒有告訴過。
他要真正成功之後,讓所有的人刮目相看!
讓曾今看不起自己的人羨慕嫉妒!那時候才是自己找回尊嚴的時候。
駕校里車水馬龍,訓練場上教練的嗓門此起彼伏。
想必所有學車的小夥伴幾乎都挨罵過,尤其是女學員,更是挨罵重災區。
犀明上車點火,鬆開手剎,離合,一氣呵成地倒進庫里。
眾人看在眼裡,這犀明從報名開始居然一次都沒有被教練罵,教練驚奇,眾人也是看犀明像看怪物一樣,他怎麼那麼厲害,開得那麼好呀!
「他好厲害!」
「他好棒!」柳岩岩瞪大著眼睛看著犀明瀟灑地走出駕駛室。
「果然是我柳岩岩看中的男人。」那像她們啊,一進駕校,不僅智商被碾壓,還被教練笑成狗罵成翔。
眾人只感覺考駕照比高考還要讓人有神奇體驗,簡直是一部參雜著血與淚的成長史。
蘇葉琴真的報考了駕照,今天第一天學車,犀明當了一把她的老師。
「老鄉,不要緊張,前幾天會有些發懵,入門需要時間,大概三四天就會有感覺。」
「好。」
蘇葉琴看到犀明開得那麼好,她仿佛也很有自信,自己一定也能開好。
不過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
她是完全沒有碰過車的人,她卻跟教練說先上車試試,教練點頭同意了,於是她朝著車子走去……
教練在車外面問道:以前開過車沒有?
蘇葉琴:沒有……
白教練:開車用方向盤你知道嗎?
蘇葉琴:知道呀!
白教練:那你做副駕駛干甚!下來!
蘇葉琴灰溜溜從副駕駛位置出來,再重新上車,
第一次開車的她自然是懵的。
教練見她胡踩離合和剎車,他冷冷地說道:姑娘你是學裁縫的嗎?」
「你先下車想想那個是離合,那個是剎車。」
跟蘇葉琴上車練習的還有一個新人,不過已經練了三天,她現在正在哭泣,那個白教練太毒舌了。
只聽見:你還是老師呢,說你幾句就一直哭,你知道你學生的感受了吧。
犀明無語,這教練簡直訓人訓出了天際。
柳岩岩和洪芳經過這段時間的練習車會開了一些,但是倒庫還是不能保證百分之百進去,特別是教練一吼,她們兩個本來能倒進去也倒不進去了。緊張啊,手發抖啊,腳也跟著抖。
一輪練車中。
到了洪芳練車,小芳芳忐忑地跟教練搭話道:「教練啊您做我旁邊我就特緊張,感覺會開都不會開了。」
「崩緊張,都學了這麼多天了,好好開你的。」白教練張開著泛黃的牙齒說道。
她有點自言自語地道:「其實我也知道不用緊張,就是管不住自己,剛才我就問其他車的學員,有什麼辦法不緊張,他們告訴我:上了車什麼也別多想,就當是現在車裡只有自己一個人,或者當旁邊坐的是一條狗……」白教練眉頭忍不住抖了三抖。
「小芳啊,到那個位置打半圈。」
「哦。」
「讓你打半圈方向盤,你卻偏偏要打一圈,小芳你以為你是打麻將啊!」
「小芳姑娘,我覺得方向盤上掛塊肉,狗都開得比你好。」
洪芳報駕照學車前是興高采烈地,現在每天被教練罵,真的是很傷到自尊了……
「什麼時候,我也能像犀明一樣開得那麼好啊,倒庫倒得那麼標準啊!」
「下一個。」
到了柳岩岩,開著開著,教練猛地一腳剎車「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什麼玩意,有你這麼開得嗎?」
教練又吼她了,她忍不住身體哆嗦,感覺越開越差勁。
今天狀態太差,她都不想再練了!
她心裡哀嘆,要是有犀明一半的技術該多好呀!
為什麼教練都那麼凶呢,要是溫柔地教,說不定她能學得很快,以前的男老師對她可溫柔,為什麼駕校的老師就不能對自己溫柔一點呢?
犀明上輩子也很不理解白教練每次把他罵的狗血淋頭,後來自己駕照拿到手了。
白教練語重心長地說道:「小犀呀,教練在教學之中罵人,也是無奈,希望你們這些拿到駕照的學員別埋怨,我們也是為了少出一些馬路殺手。
現實之中。
駕校的教練都愛罵人,這其中除了個別教練素質不高,但更多的也是教練的無奈,他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早出晚歸,風吹日曬,所有的教練都被烤得黝黑髮亮的,辛苦自然不言而喻,如果再遇上幾個手腳不協調的,大腦無法正常支配四肢的學員,不管怎麼教,他都撒不開手腳,搞不好還跟著一起有生命危險,所以教練那玻璃心都塞的,容易火起。
柳岩岩接下來練車的時候,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