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是壇不不是壺?」
七尋點頭:「一言既出。」
「得哩。」
虬髯大叔開心的揚起他蒲扇般的大手,一個巴掌扇出去,剛才開口的,都被他扇的滿嘴血的飛了出去。
經歷過那般強大的威力的眾人,此時已經知道,這位大鬍子大漢是位武聖,因此哪怕那些被他扇飛的傢伙,也只能忍著屈辱和痛疼,不敢吱聲。
七尋輕笑:「你們做初一的時候,何等痛快?別人做十五,便無法接受了?殺人者人恆殺之,辱人者人恆辱之,怎麼巴掌落到自己的臉上,便不痛快了?」
神殞界的人畏於虬髯武聖的威名,無人出聲。
而其它界過來看熱鬧的,此時也覺得眼前的這個小女修,實在狂妄。但,狂妄的讓人痛快。
七尋掃了神殞界的人一眼,拿出痦子修士那兩人的小像:「交出這兩個傢伙和他們的同夥!我不想再髒自己的手,你們殺了他們,此事一筆勾銷,否則,從此我與神殞界的人,不死不休!」
神殞界的人心中大罵,媽的,哪裡來的臭丫頭,一個小武師而已,仗著虬髯武聖的勢,竟敢在這裡大放蹶詞!還什麼一筆勾銷,這是你想一筆勾銷就能一筆勾銷的事?
今日可不是哪一個神殞界的人受辱,而是整個神殞界的面子,被一個小武師扔在地上踩了又踩?豈能罷休?
哪怕有虬髯武聖給你撐腰也不行。
神殞界可不怕一個虬髯武聖!
至於什麼不死不休,你一個小武師,也配放這樣的狠話?
若不是有虬髯武聖在,此時早把你抽筋拆骨,收魂噬靈,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可,形勢比人強,心裡再不屑,也無人出聲。
而其它界被困在封鎖區內的修士,也驚訝於這小女修都到這份上了,竟然還敢威脅神殞界的人。
這是真有依仗,還是沒腦子?
兩方正因七尋的話驚呆,無人出聲,顯得好似在僵持,卻是有一道身影,飛至虬髯武聖對面不遠處。
有虬髯武聖在,七尋知道,哪怕神殞界來的這人是武聖,也不會真的為幾個非本界的修士和虬髯武聖不死不休,何況,這個亂子,還是那痦子修士幾人惹出來的。
哪怕七尋此時不提這種要求,那幾個修士,之後也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神殞界的人只怕恨不得把他們抽筋扒皮拆骨。
因此,七尋澹定的很。
就聽那人冷聲道:「虬髯聖尊這是想向神殞界開戰?萬佛宗可知你行事如此張狂?」
虬髯大叔哈哈一笑:「老菜幫子,何必說的這麼嚴重?我一個散修,怎麼可能和強大的神殞界開戰嘛。你說的嚇死人哩。不至於不至於。」
「哼,」那人冷哼,「既無此意,今日緣何打上我神殞界的地盤?這般挑釁,真當我神殞界無人?」
虬髯大叔老委屈了,表示你這樣說話是不對的,做人得講道理:「你們神殞界強大,隨便來個小宗師大宗師的,跺跺腳萬界都得抖三抖嘛,我怎麼可能沒事打你們的臉?
打了又沒獎勵,我是體修,我手也會疼的。
老菜幫子,做人得講道理,對吧?你們抓了我家丫頭的小姐妹,還不興我來要人?
我老老實實帶著我家丫頭來要人,你們不但不給人,還一言不合就動手,我這麼大年紀了,哪裡經得住小年輕的打嘛,我還不能防禦一下?」
這位虬髯大叔口中的老菜幫子若不是顧著形像,都想破口大罵,這個無賴!你他媽鬧的我神殞界的地方人仰馬翻,還委屈了你?
「那也不至於下死手,毀我界修士丹田雙目四肢,何其惡毒!豈是我輩正道修士該為?」
說完又看向七尋:「小小年紀,心思之毒,實在罕見。」
七尋還沒失智到和武聖對罵,只抱著蕭蕭沉默不語。
虬髯大叔不樂意了:「你這老菜幫子,是非對錯我用腳趾頭想都能想清楚,你竟然還罵我家丫頭?
我可跟你講,我家丫頭是蕭一刀那傢伙的唯一愛徒!那傢伙才晉武聖,估計正暗挫挫尋思著找誰練手呢。你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