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月望著她離開的背影出神,她一直沒怎麼幫得上忙,這一次一定要儘快找到聖物,不能讓它落入秦鈺霄手中。
李薇月有些擔憂,她覺得蘇婉愈發冷冽了,好像她心情很不好。
她很想問一句可是不敢,就算她問,蘇婉也不會告訴她。
她們師姐妹那可憐的情分在她與秦鈺霄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已經斷了,要不是她是唯一的天鳳血脈。
要不是她還有用,蘇婉一定不會管她。
她握了握拳頭,低喃道:「我要擔起自己的責任,不能再像上輩子一樣廢物了,多探些消息給師姐。」
想到自己還負債,她覺得難度有些大,還真的被蘇璃罵對了,她得想其他的辦法。
蘇婉可不知李薇月糾結的心思,也不知她想向她們姐妹倆證明她不是沒用的廢物,她也是可以幫忙的。
現在找齊了人,大家都有了任務,再去天機閣看一看應該會找到重要的線索。
他們兩個急匆匆地趕回山河大陸。
謝景堯輕輕地撫了撫她的眉,柔聲道:「別皺眉,我希望你每天都能笑,沒有憂愁,我們做到了,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蘇婉忍不住握緊他的手,輕聲道:「我知道,我從來不怕困難,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找對方法一切都迎刃而解。」
她雖然不是悲春傷秋的性格,但月巫族的經歷,還是讓她有一些傷感。
還有就是蘇璃至今下落不明,玉佩沒有損壞,說明她沒有生命危險。
沒有生命危險不代表不受傷,沒看到她的人,她就不能徹底放心。
另一邊。
自從蘇婉他們兩個離開後,司澤非常無聊,他一無聊就去騷擾團團。
團團自從有了小弟後,就非常喜歡支使白刺團去幹活,它非常神氣,非常威風,從中得到了巨大的樂趣。
所以它都不跟司澤玩了,都不怎麼理司澤,帶著白刺團到處溜達。
無法,司澤又奈何不了它,要是惹急了它,會被它撓。
他是一個閒不住的人,只好去騷擾溫子軒。
看他拿了幾把劍出來,讓他與他切磋,溫子軒嘴角抽了抽。
「司公子,你一個正經的符籙師幹嘛非要整天都練劍呢?我是卦師,對練劍不感興趣,你不要老是來找我練劍。」
「練劍哪不好了?劍修多好,你看謝兄和蘇婉多威風,掄劍揍人,殺人多帥氣,霸氣,看你一表人才的,眼光怎麼這麼不好呢?」
他搖了搖頭,嘆氣道。
溫子軒頭疼地摸了摸額頭,「你想和他們兩個比,不是找虐嗎?他們不是一般人。」
「算你有眼光。」他睨了他一眼,開心地說道。
溫子軒很想說一句你不適合當他們的朋友,更適合當他們的兒子。
為了打消他讓他練劍的念頭,他提議道:「我看你在占星卜卦上面很有天賦,要不與我學一學如何?」
「你想當一把師尊的癮?好吧,我最樂於助人了,我就滿足你這個願望。」
溫子軒心道: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知怎麼的,他一看到司澤就覺得很親切,要不是知道自己沒有親兄弟,他都以為他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兄弟。
司澤拿出算卦工具,「來,你給我算一下阿離在哪裡。」
「這個我無能為力,我教你點別的。」
「這都算不了?你不是天機閣的弟子嗎?怎麼這點能耐都沒有,不會是騙人的吧。」
被人質疑他很不爽,不過他也沒有生氣,「我們天機閣的人又不是無所不能,你們的命格都有些奇怪。
我功力還不夠,算不出很正常,我師尊,長老們應該可以算。」
想到現在只有他們兩個,正是套話的好時候。
他並不是想探究他們的秘密,也不是想傷害他們,他只想確認一些事情。
但蘇婉和謝景堯都是聰明人,非常敏銳,他不敢套他們的話,怕他們反感,以為他心思不純。
與司澤相處也有兩個多月了,他多少對他有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