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來到審訊室,這時候的錢小佳已經不像之前那麼淡定了。
很明顯,他是知道自己的dna和指紋有問題的。
他以為自己被抓進來,對方沒有證據的話,遲早都會釋放自己。
他卻不知道,公安機關每次只要抓獲犯罪嫌疑人,都會對其的指紋和dna進行採集,然後和系統里以前的懸案進行比對。
不管是小偷,搶劫犯,還是其他犯罪人員,流程都是一樣。
很多以往留下的懸案,都是採用這種方法找出犯罪嫌疑人的。
國際數據顯示,大部分有過犯罪的人,還會再犯。
這次的意外收穫,也證明這種辦法的確高效有用。
看著渾身冒汗的錢小佳,葉默再次對其展開審訊。
「是要我問你,還是你自己主動交代?」葉默問道。
「交代什麼?」錢小佳目光躲閃,根本不敢正視葉默的眼睛。
「05年,4月17日,都成市青羊區高江北小巷,黃永玲案,你不會沒印象吧。」葉默看著錢小佳問道。
這幾個說出來的時候,錢小佳臉皮都在跳。
他知道,此刻不管怎麼狡辯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他知道,自己當初在那女人體內留下了證據,在鐵一般的證據之下,說什麼都沒用了。
他咽了一下口水,隨後顫抖著看向葉默:「我,我會被判刑嗎?」
問出這個問題,旁邊的記錄員小劉頓時覺得很搞笑。
「你說呢?」葉默看著錢小佳問道。
「判判多少年?」錢小佳又問道。
「死刑。」葉默直接告訴了他答案。
強姦,殺人,拋屍,搶劫,他逃脫不了法律的嚴懲。
此言一出,錢小佳當即渾身癱軟下去。
見到這情況,葉默有些詫異。
你連十八個人都敢殺,為何現在卻怕成了這樣?
一般來說,這樣喪心病狂的傢伙,都是些亡命之徒,早就做好了死的準備。
可錢小佳的表現卻很不一樣。
難不成,那寺廟的十八人,不是他殺的?
為了弄清楚真相,葉默繼續對其進行審問。
「錢小佳,你的犯罪事實清楚,證據充分,即便你現在什麼也不說,我們依舊可以給你定罪。」葉默道。
「你們問吧,反正都要死了,死之前,把這些事情告訴你們也無所謂,不過我有個請求。」錢小佳道。
「什麼請求?」葉默問道。
「我死了以後,沒人照顧我的母親,她手腳不方便,一個人生活不下去,你們能不能幫我把她接到老人院。」錢小佳請求道。
「我會聯繫福利機構對你母親進行資助,這一點你可以放心。」葉默道。
「有你這句話,我可以放心了,您問吧,我什麼都說。」錢小佳嘆了口氣道。
「05年,4月17日,黃永玲案,是不是你做的?」葉默問道。
「是。」錢小佳點了點頭。
「8.29工地埋屍案兇手,是不是你?」葉默又問道。
「也是我。」錢小佳這次承認了。
此言一出,在場其他辦案人員都頓時怔了一下。
看來,這案子終於要結案了。
「那就一件件來,先從4.17黃永玲案開始,你為什麼要殺害黃永玲?」葉默問道。
「我當時在青羊區開出租車,那天晚上她打我的車回去,完了還沒有到目的地,她就吐了我一車,整個車裡全是酒味,又臭又髒,你這讓我怎麼繼續接客,我當時很不爽,我就和她多要15塊錢洗車費,誰知道她就開始罵人。」
「她直接來了一句,我去你媽的,一輛破車要十五塊洗車費,你他媽怎麼不去搶,我說,我是跑晚上的,你這樣把我的車弄這麼髒,我一晚上都不能做生意了,多收你十五塊錢,這是行價,不過分吧。」
「誰知道她非但不聽,反而繼續罵人,還說要投訴我,聽到投訴兩個字,我心想就算了,乾脆自認倒霉吧,可是那女人不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