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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蕊姿神色很冷。她的態度說明了一切。
「好，既然你不看我們多年的情分，那麼我也不用客氣了。」
她從容地站起身，方蕊姿看著她眼中狡猾的目光，大概猜到她會說什麼？不過可惜，香蘊並沒有如期的看到方蕊姿驚慌失措的眼神。
可惜的是她並沒有去仔細體會這裡面的深意。
「沈輕歡，那有些事情，我想你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庸俗婦人還不知道吧。不如今天就讓我來告訴你……」
香蘊已經想好了，反正是死不如大家一起死。既然方蕊姿不念主僕之情，那麼她也不會讓她好過。
沈輕歡與方蕊姿對視了一眼，沈輕歡的眼神很明了。仿佛在說方蕊姿，這就是你平日裡最袒護的好姐妹。
方蕊姿端起桌上的茶盞輕輕掇了一口。桌上的酒還在，她沒有打算喝。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去聽香蘊大放厥詞。
「你說。」
沈輕歡表現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方蕊姿故意面色沉沉。
「香蘊，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詞。」
香蘊面露猙獰。
「怎麼，你怕了？你怕我把你的心思說出來對吧。可惜你現在怕已經太晚了。當然如果你很肯跪下來求我，或許我會看在總統千金的面上饒過你。」
香蘊很得意，方蕊姿不止一次面對人性醜惡的一面，她自己也不是什麼善類。
香蘊見方蕊子姿說話更加得意了，以為她嚇傻了。
「沈輕歡，從這個女人第一次來岳城的時候，難道你沒有發現他就是衝著靳敬驍來的嗎？靳敬驍拒絕了方總統的建議，讓他娶方蕊姿，方蕊姿可不是個容易放棄的人。
再說方蕊姿養尊處優這麼多年，從來就沒有人敢正面拒絕她。所以他就一路追來了這裡。而我不過是她的幌子罷了。」
香蘊說完之後，拿手直接指著方蕊姿。
「其實真正要你命的人是她不是我。我不過是個小小的跟班，向天借膽嗎？」
香蘊不是傻子。早在被抓過來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想好了一套說詞。一套按照正常邏輯來說，沈輕歡一定會相信的說詞。
沈輕歡老神在在的喝茶，表情跟方蕊姿如出一轍。
「哦？誰告訴你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
沈輕歡極度不喜歡這句話。從嫁人開始到現在，她似乎的確是這樣生活的。
不過香蘊說的那句話是諷刺的話，沈輕歡可是把這句話當做自己改邪歸正的證據。像當初自己在閨閣，可是出了名的朝三暮四。
這話她都不好意思說出來。
香蘊被沈輕歡這句話給問住了，她突然覺得沈輕歡這個女人根本就拎不清輕重。現在是在跟她說與她性命有關的事。她卻在糾結自己說的那句人身攻擊。
她覺得沈輕歡這個女人真的是太蠢了。
「怎麼答不上來了？你不是一直能說會道嗎？在我看來你在分析一件事情的時候，還沒有等弄清楚，就可以斷章取義。你這種人根本不值得相信。」
沈輕歡還願意站在這裡跟她說話，主要是因為方蕊姿的面子。
對於她來說，殺人本不需要理由的。為了方蕊姿，就需要好好的幫香蘊理清頭緒了。
「沈輕歡，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
「不是我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是你不知道而已。你對我一點都不了解，竟然能說出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從這一點可以推論，你對自己的主子同樣了解不多。不如讓我來告訴你，幫你分析分析。方蕊姿沒必要殺我。」
沈輕歡扔出了重磅炸彈，炸得香蘊如墜雲霧。根本不知道為什麼沈輕歡不懷疑方蕊姿的原因。
她聽完之後甚至傻傻的問：「為什麼沒必要。」
「因為我有求於她，早在我來岳城的時候，靳少夫人就知道我的來意。殺了她對我辦對我半點好處都沒有。
香蘊，靳少夫人說的沒錯。你不僅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