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那小廝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發出了驚天動地的一聲:「啊!」
到底是什麼事能叫一個男人發出這種慘叫聲呢?
於是周圍的街坊鄰居都好奇的圍了過來,看到的就是兩具死相恐怖的屍體。樂筆趣 m.lebiqu.com
應該是死了有一段時間了,屍體都已經僵硬了,雖然沒有到發出屍斑的地步,但是看著格外瘮人。
尤其是現在天氣熱,屍體暴露在陽光底下,很快就開始腐爛發臭。
不少人捂住鼻子又想看熱鬧,又實在不想同屍體打交道,於是他們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離屍體遠一點。
王毅知道這件事之後臉色沉的都要滴出墨來了,他知道這是蕭徹在和他示威,也是在變相的警告他,但是他又偏偏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暫時先咽下這口氣。
誰叫這個朝廷被他們翁婿給把持住了呢?
這屍體他又不能送去衙門,本就是他先派人監視的蕭徹,錯方在他,他若是先發難指不定蕭徹會說出些什麼話來。
但要是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恐怕這京城又會是流言四起。
王毅實在氣不過,可他又想不出有什麼能給蕭徹下絆子的方法,這人做事乾脆利落,有什麼事都是直接放到明面上來做的。
他卻不行,雖有監國之責但是勢力遠不如蕭徹,做起什麼事來都要畏手畏腳。
因為王煥文的死,他心裡恨毒了蕭徹,但他又知道現在他根本不能奈何蕭徹,他死了,這風元王朝也就走到了盡頭,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一步一步將蕭徹的勢力鯨吞蠶食,像溫水煮青蛙一樣,絕不能直接和他對上。
無奈之下他只能先將屍體讓人搬到後院裡去,正愁不知如何對付蕭徹呢,他手下底的一個客卿柳寒突然找上了他。
要說這個柳寒,他本是王煥文的至交,兩人在京城一見如故隨後便稱兄道弟,後來柳家破產,他索性就進了相國府做起了客卿。
王煥文沒死前就是個無所事事遊手好閒的公子哥兒,手底下養的那幫客卿也都是些狐朋狗友,柳寒自然也沒什麼事可做的。
原本王毅趕走其他客卿的時候是想順道將柳寒一併趕走的,結果無意中看到了柳寒所做的一首詩,發現此人並非泛泛,這才將他留了下來,也算是寄託一下對王煥文的思念。
沒想到如今卻是柳寒助他解決了這個難題。
「草民柳寒叩謝相國大恩,今知相國有難,心中生出一計,望能助相國渡此難關。」
柳寒穿著一件洗的有些褪色的青袍,手中拿著一把摺扇,眉目清俊。
「柳先生免禮,不知柳先生是有何妙計獻於本官?」
柳寒不卑不亢的說道:「草民聽說是攝政王派人將這兩位男子的屍首丟在相國府門口的,便猜想這二人應是相國派去監督攝政王殿下的,相國本是好意,王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攝政王更不應當例外。」
王毅本也不是蠢人,他只是對蕭徹的恐懼蓋過了理智罷了,這麼一聽,自然是明白了柳寒的意思。
「柳先生請繼續說。」王毅心裡動了動。
柳寒便道:「攝政王殿下得罪了陛下,如今被收繳政權,下於天牢,後應天牢失火回攝政王府禁閉,本為戴罪之身,相國派人監督也是理所應當。」
王毅聽的很是滿意。
「然攝政王行為乖張,跋扈非常,甚至動手殺人,不僅目中無人還殘暴成性,隨意殘害百姓,罪行實在罄竹難書,相國何不藉此機會發難,反將一軍?」
王毅聽罷,不禁大聲叫好:「柳先生真乃神人也。」
這兩人是在路上被解決的,所以還未來得及將蕭徹出府的事情告訴王毅,因此他們也只以為是這兩個人在暗中盯梢的時候被蕭徹的人發現了,殺了送回來的。
因為這確實是蕭徹能做出來的事,所以他們也就沒有多想,就連柳寒都沒有想太多。
柳寒頓了頓,又說道:「只是相國大人,對於百姓來說王爺殺人已經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若是想用這件事扳倒他那是不可能的,對他來說,也只是不痛不癢的攻擊而已。」
「柳先生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