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難過,也別生氣,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自然會有一個解決的辦法,我這就給張二爺打一個電話,問問他知道不知道這個內幕!」劉星說著拿出了諾基亞手機,正要撥打電話,王村長卻是掙扎的從病床上爬了起來,嘶啞著聲音說道:「孩子,這電話先別打!」
「您的意思是?」劉星有些疑惑。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張二爺肯定不知道張小北跟張玉吉這樣吃裡扒外,連救我這個老人家的錢都敢坑,你應該問張二爺該怎麼樣處理張玉吉跟張小北,這樣……張二爺才不會生氣,懂嗎?」王村長輕嘆一聲,咳嗽著說道。
「這有區別嗎?」劉星實在有些不理解了。
「當然有區別了,你問張二爺知不知道張玉吉跟張小北坑錢的內幕,這是在質問張二爺的管理能力,但直接問怎麼處理張玉吉跟張小北,這是在詢問張二爺的意見,兩者之間別看意思都差不多,但卻是天差地別!」王村長苦笑的解釋道。
他跟張二爺的年紀實際上沒差幾歲,小時候也經常在一起玩耍,算得上是朋友,也深知張二爺的脾氣,所以才這樣跟劉星說。
要是換做其他人,他才不會這樣。
「我懂了!」劉星訕笑點頭。
但對於他來說,王村長想多了。
因為張二爺跟他的關係可不會因為張小北跟張玉吉給動搖的,畢竟牽扯到金豆蒸籠,當然了,最重要的一點,張小北跟張玉吉這次做的事情實在太操蛋,張二爺要是想包庇他們,那他自然是不會同意。
眼見王村長的傷大多都是外傷,已經沒有什麼大礙,當下就拿起了諾基亞手機,直接給張二爺撥打了電話。
嘟-嘟-嘟-
電話通了。
但張二爺卻是沒有接電話。
劉星眉頭微微皺了皺,正要掛斷電話,自己去找人解決張小北、張玉吉坑東嶼村村民錢的事情,電話那頭,傳來了張二爺嘶啞的聲音:「喂!劉星你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劉星還是沒有按照王村長說的那樣,而是原原本本的將張小北、張玉吉坑東嶼村一萬八千塊錢的內幕給說了出來。
電話那頭的張二爺安靜的聽著,在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經過後,那是苦笑不已:「劉星,這件事情我在十分鐘之前就已經知道,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張小北跟張玉吉他們……消失了,要不然王村長在市八醫院的醫藥費早就交了,現在他們電話根本就打不通,但我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倆不差這點錢,絕對不會因為任何原因而貪墨東嶼村的錢。」
「但事情卻是發生了,您怎麼解釋?」劉星忍不住問道。
「那是有人想借用此事讓王村長死,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肖家的人,至於是不是,你問問王村長就知道了,對了!張小北跟張玉吉拿走了東嶼村一萬八千塊錢這事我全權負責,你讓王村長派人來張家農宅取就是,決不食言!」張二爺可能很忙,在說完這話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劉星有些生氣,但也僅僅是生氣而已,後續沒有惱怒的做出什麼過激的多動作,他坐在了王村長的病床前,在想了想後問道:「張二爺說肖家的人想你死,是不是有這回事?」
「這個……」王村長一愣之下看向驚訝的丫丫父母,還有張主任跟大奎:「你們先出去吧!我跟劉星說點事情。」
「好吧!」大奎帶著張主任還有丫丫父母走出了406號病房。
小花生也想跟著離開,被王村長和藹的拉住了:「你不用走,聽了也沒關係。」
「嗯!」小花生乖巧的點頭,歪著小腦袋靠在了劉星的身上。
王村長輕嘆一聲:「肖家現在任何人都想我死,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因為我身為東嶼村的村長,可不能讓他們破壞了戰神東嶼的墓地,雖然是螂臂擋車,但我就是死了也要這樣做,這其中的厲害關係,想必你懂。」
「嗯,我懂,那您為什麼不想著報警?」劉星輕嘆一聲,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肖老爺子最後在東湖山跟他分手的時候,那可是信誓旦旦的說不會對戰神東嶼的墓有任何想法,一旦有,那可就要滿門滅絕。
這樣狠毒的誓言都發出來了,這才過了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