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皇太極憤怒的將一套定窯瓷器砸在了羊毛毯上,卻依舊出了鏗鏘的破碎聲,可見內心憤怒有多大。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范先生就這麼在輕而易舉的被明廷的人劫走了,對於他明廷而言,不過是可以拿來震懾士子的漢奸走狗,但對我大清而言卻是斷我一柱石,日後也難有再同范先生一樣的漢人敢盡心竭力的為我大清效命,你們知不知道!」
皇太極大聲訓斥著負責眼前的一干八旗貝勒,這些八旗貝勒們也是敢怒不敢言,雖然范文程的確是他們的奴才,但的的確確是一很重要的奴才。
「萬歲爺,不是奴才等護衛不盡心,而是我們實在沒想到,錦衣衛的行動會這麼快!
當日,范先生以行商的身份入關,而且他在對關內也熟悉,甚至有很多硬交情的朋友在各處關隘任職,但誰知錦衣衛卻就掐准了時間,一切就像是早有預謀般在我們剛從代王家出來時就遭遇了突襲,而且這些錦衣衛都是極精悍的人,一個個刀法嫻熟,手法狠辣,且不惜以命相搏。」
這時候,負責護衛范文程的一佐領開始解釋起來,且儘量在夸著錦衣衛的厲害,如此也會洗脫掉的罪責。
皇太極卻是直接一腳踢向了這佐領:「那你就不知道當場殺了他!留活口給錦衣衛,讓他錦衣衛好向朱由校邀功嗎!」
「朕看你就是錦衣衛的奸細,不然如何能讓錦衣衛如此清楚的知道範文程入關的行蹤!」
皇太極說著就大叫一聲,然後拔出刀就劈向了這佐領。
「萬歲爺,你聽奴才索尼解釋」,這叫索尼的佐領還沒說完,就被盛怒不已的皇太極劈下了頭顱。
而皇太極也因為這索尼的鮮血而冷靜了下來,隨即就也直接癱倒在椅子上,他很沮喪,也很不明白為何從天啟七年開始,自己的所有的策略都進行的不順。
本來是要積蓄力量入關劫掠,並進一步摧毀大明統治根基卻不了因為晉商被朱由校迅剷除而導致他滿清生存危機提前到來而不得不在剛打完朝鮮而未休整前攻入關內。
可一入關內就遭受到了朱由校的禁衛軍的猛烈抵抗,甚至連一個黃得功的總兵和他手下的普通明軍都能挫敗他八旗男兒的鋒芒。
這些還在其次,最讓他難以忍受也是沒想到的是,他居然被迫給朱由校下跪,還不得不跟他簽訂城下之盟。
不過,皇太極這人能在明末留下名字,也不是輕易被打倒的人,在泄後他又重新恢復了理智,立即命道:「快,立即派人最得力的人,去關內,要麼救回范先生,要麼殺了他!」
「萬歲爺,你這道旨意可以收回了」,多爾袞這時候突然插了一句,說道。
「為何」,皇太極冷臉看著多爾袞,問道。
多爾袞卻從袖中拿出一封密信:「關內剛剛遞來的消息,范文程已經被伏法,現在我大清唯一能做的就是對他進行厚葬,或能慰藉效命我大清之漢人的心。」
「哼!」
皇太極怒哼了一聲,也沒說什麼,甩手就走了出去。
皇太極如何厚葬范文程暫且不提,對於范文程之死,對於大明的百姓而言,也算不上多大的事,甚至很多人都覺得范文程很傻。
雖說是秀才,但在鄉間也可以活得很滋潤,若打點的好,還可以通過拔貢獲得官身,何必要去那苦寒之地給韃子當奴才。
這就是歷史時代的不同,造成人們的看法有所不同
對於范文程,若是擱在原有歷史上的清朝,絕對很多人都會說他范文程有遠見卓識,且能識得誰才是賢明的明君。
這邊,就在朱由校由南o昌向武o昌趕來時,湖廣的官員們似乎同之前山o東的官員們一樣並沒有迎接陛下的熱情。
湖廣巡撫侯恂在湘北,而湖廣巡按御史和布政使司、按察使司以及提學副使等湖廣實權官員則是想來也來不來,因為他們此時正被楚王朱華奎控制在楚王府內。
湖廣的官員們都明白這是一場鴻門宴,也都以生病為由推辭過,但卻被左良玉的人馬全都硬拉了來。
誰都知道這不是宴請,而是實則上的拘押,但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因湖廣
第兩百八十六章 皇太極惱羞成怒與東廠來武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