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軍事學堂也已正式結束第一期的招生工作,且已順利實現第一期總共錄取一百二十名軍官生的目標。
名額不多,但能入選的無論是文化還是身體素質以及個人修養都算得上優秀,甚至有一大半是有實戰經驗的學員。
朱由校出席了開學典禮,並做了公開演講,現在的他已經熟稔了如何通過演講去打動人心,並進而將自己的理念灌輸到這些有志為大明振興而努力的青年人身上。
進入皇家軍事學堂的多為剛剛弱冠或者不到三十年紀的青年,這個年齡段的人本就屬於敢為理想衝動的年紀,而朱由校要做的就是讓他們和自己的理想一致,並衝動地為此拋灑熱血。
徐佛此時已經換上綠呢軍裝,簡約卻又實用的軍裝將身材襯托的筆直,傲然挺立的胸膛在更具魅力之餘也平添了幾分颯爽英姿。
整個第一期軍官生中,她算得上是唯一的一個女性學員。
這在整個大明也算得上離經叛道之事,但因她是皇帝陛下的人,且大明現在也有女子從戎的例子在,如白杆兵的統帥秦良玉,因而也沒人對此多說什麼。
徐佛最初並不明白朱由校為何這樣安排自己,在那一夜後,她本以為自己會一直住在紫禁城的內廷,做一個鎖在宮牆內的妃嬪,當時的她對此是感到恐懼的,因為她也深知一個女人一旦沒了容顏的支撐在後宮中的生活只能用悽慘二字形容。
但現在不一樣,徐佛仿佛發現了自己活在這個世上的意義,特別是當她看見在台上的朱由校那激情洋溢的說辭與透露君王威儀的嚴肅動作。
甚至是朱由校的一瞥一笑,她都能看出眼前這位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君王的不同之處。
徐佛仰望著朱由校,且很自然地莞爾一笑,但當朱由校劍眉微蹙,朝她瞪了一眼,她也恐慌地忙抿住了薄唇,粉拳緊捏,仔細地聽著朱由校的演講。
將軍官培養與士兵訓練分開進行,是朱由校進行軍制改造的一個重要目標,而現在成立的皇家軍事學堂則是他實現這個目標的第一步。
在場的這第一期軍官生日後將是整個禁衛軍系統中的骨幹,可以說日後禁衛軍是否能真正的形成戰鬥力全在於這些基層軍官的訓練成果如何。
同在皇家軍事學堂的還有信王朱由檢,自進入禁衛軍以來,他已經幾乎忘記了自己還是王爺的事情。
要知道,禁衛軍騎兵營能進入皇家軍事學堂的名額只有十個,而他朱由檢並不是最優秀的禁衛軍騎兵,而且也不是最聰明的禁衛軍騎兵。
但誰也不知道他背後到底付出了多少努力,居然在最好的考核中,無論是算術與格物還是儒學與堪輿,朱由檢都能得到近乎滿分的成績。
而在身體素質考核中,也能達到標準,最終使得招生委員會不得不錄取他。
自從在薊州一帶與韃子作戰以後,朱由檢就比以前更為沉默寡言,且也沒再故意與他皇兄朱由校過去。
不過,現在的朱由檢與其妻周氏相比以前,現在倒是相敬如賓得多,也因此,現在周氏也很少來找皇后張嫣哭訴。
再加上朱由校自痊癒後就與朱由檢開始冷淡起來,因而如今沒有了張嫣與周氏兩妯娌的聯絡,兩邊的關係也就更加冷漠。
然而全天下的人並沒有忘記這位當今陛下的親弟弟,不但是那些蠢蠢欲動的對朱由校的改革持反對的勢力,而那些依附在朱由校身邊的保皇黨們也沒有忘記朱由檢。
朱由校也沒有忽略這個便宜皇弟在政治上的影響,他依舊讓東廠的人嚴密監視著朱由檢的一舉一動。
朱由校現在還沒打算除掉朱由檢,這不僅僅是因為他自己還沒子嗣而導致朝堂上還有許多大臣還不願意放棄朱由檢,而是若一旦朱由檢被處死,誰也不知道那些蟄伏起來的反動勢力會尋找誰做代理人。
而現在將朱由檢控制在自己的嚴密監控下,無疑是最好的方式,只要朱由檢一日不死,這些人就會始終將寶壓在朱由檢身上。
朱由校現在還沒有子嗣一直是保皇黨官員們的一塊心病,只要朱由校一日無子,朱由檢的政治價值就一日不降。
保皇黨的官員們也曾上摺子諫言過朱由校廣選民間秀女,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