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春天的降臨,西域的野花開得漫山遍野,那些經過鮮血澆灌的鮮花,顯得格外的鮮艷。
明軍平定準噶爾,僅僅用了一個多月時間。
整個準噶爾盆地在一場大戰之後,再度恢復了秩序與寧靜,準噶爾牧民在明廷的幫助下,逐漸開始恢復生產。
同時關內來的農業技術人員,也開始指導這些準噶爾牧民從事棉花種植業。經過一番商議和『分贓』,這些從事棉花種植業的牧民,歸為準噶爾部首領哈喇忽刺直接管理與抽稅,並給與了哈喇忽刺五萬戶的統治定額與棉花種植地。
每戶棉農,給與土地五十畝,哈喇忽刺相當於變成了一個擁有250萬畝棉田的超級地主,當然這些土地不是哈喇忽刺的,但哈喇忽刺卻能夠從這些土地中抽取十分之一的稅收。
至於人口不足的問題,可以慢慢繁衍。準噶爾部儘管被打得成年男子損失慘重,但是那些十幾歲的少年還是很多的,過些年人口自然能夠恢復。
讓準噶爾部從事農業,也是一個消化過剩人口的好辦法。再加上****的推廣,再讓一部分蒙古人出家當和尚,基本上也就沒有什麼過剩人口了。如果還有過剩人口,那就去城市當工人。
至於其他合適種植棉花的土地,則分配給願意移民到西域的漢民耕種,剩下的則由生產兵團進行開發。
一個和諧的戰後新秩序就這樣被建立了起來,在這個新秩序之下,大明對準噶爾部的持械進行了嚴格的限制,刀具是可以擁有的,但是弓箭已經全部上繳,從此不能裝備弓箭和長械武器。作為戰敗者,準噶爾部投降的時候就接受了這個條件。
準噶爾部此時也有自知之明,見識了明軍的恐怖戰鬥力之後,加上接下來又能過上安生的日子,再也沒有任何反叛的念頭。
在接管了準噶爾部的邊防之後。大明與中亞的布哈拉汗國正式接壤,布哈拉汗國和準噶爾部蒙古又有很大的不同,中亞地區被一些極端宗教滲透嚴重。
朱由校作為穿越者,自然很明白。蒙古人與漢人在同一個國家內生活還是可以和平相處的。但是和那些極端宗教,卻是摩擦不斷。
此時那些極端宗教已經滲透到了西域,朱由校制定的西域政策中,對待這些極端宗教的方案就是堅決打擊。
寺廟拆了,經書燒了。
何謂極端宗教?
就是一種具有欺騙性的宗教。把一切不可解釋的東西,都歸結於某個神,通過欺騙性讓人產生安全感,又通過欺騙性達到染指政治的目的。
人生來都會迷茫,我從哪裡來?
如果連自己從哪裡來都沒搞清楚,就更不知道自己要去向何方了。
面對這些未知的問題,人都會感到恐懼,感到沒有安全感。於是一些宗教就產生了,通過一番胡謅之後,把某種神給塑造了出來。
相比之下。中國道家並非宗教,道家本身不具備欺騙性,所有在解釋那些未知的東西時,道家是給出系統理論進行解釋的。因此漢代成立的五斗米教(道教)會消亡,因為道教用的是道家的學術作為宗教核心,並不具備欺騙性。
而佛教的修行效果與道教是差不多的,不過佛教則具備一定的欺騙性,會通過宣揚因果報應來哄著人去修行,因此佛教混得比道教好得多。當然佛教雖然具備一定欺騙性,不過佛教並不是很極端。而且通過宋代三教合流之後,佛教對世界觀的解釋和道家基本上差不多,只不過名詞用的不太一樣。
相比道家只對悟性高的人開放來說,佛教更加平民化。不管資質愚鈍還是超絕,都可以進去修行。而且對於資質不高的普通人來說,你對他們說因果本無就像是對小學生說一加一不等於二一樣,人家根本理解不了,有時候哄一哄也還是可以的。
因此如今在大明,朱由校只允許道教、佛教的存在。而佛教必須是本土化佛教。烏思藏****只允許在西藏、蒙古地區傳播。
那些極端宗教是要堅決剔除的,也許會造成一定的混亂,長痛不如短痛,陣痛能解決的問題,絕對不留下成為禍患。
對於接壤的布哈拉汗國,日後也是要掃滅的對象。不過暫時沒工夫去理會布哈拉汗國,所以只是先構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