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林黨的造謠方式實際上很簡單,那就是利用其龐大的人脈影響力,大肆散布謠言。其中在文化分子中,東林黨因為影響比較大,利用手抄報、青樓等方式和地點,進行大肆造謠。
另外一個就是發動商人,利用商人的財力和渠道,通過茶樓、酒館等場所進行造謠。
此次東林黨因為在和魏忠賢組建的『天啟黨』的爭端中落入了下風,這些天啟黨官員被不斷提拔起來,東林黨大佬、馬仔紛紛落馬,自然是淡定不了的。
既然朝堂上干不過,那就從輿論上弄臭天啟黨。
於是乎『閹黨』這個詞彙就這麼出現了,不管這群投靠皇帝的官員是什麼樣的,皇帝既然讓太監出面管理這群官員,那麼就是邪惡的。宦官就是小人,就是沒人權,人品就是大大的壞。
只有小孩子才分對錯,大人只談利益。
東林黨這種層次的政客,是非觀對他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還是利益。可是普通老百姓還是講是非觀的,於是這些東林黨就利用這種是非觀,先從魏忠賢的宦官身份進行攻擊,搬出了一套定律——宦官干政後果嚴重。
對於魏忠賢出麵團結起來的『閹黨』來說,是非觀也不是那麼重要,和東林黨更多的也是利益之爭。
雙方沒有太大的區別。
只是對於朱由校來說,是非觀是非常重要的。是非觀一旦發生錯亂,這個國家就要完蛋了。
朱由校扶持閹黨的目的。是為了改變當前指揮不動東林黨的根本問題。繼續讓東林黨霸占著位置。國家改革根本無法進行。
相反。那些閹黨因為聽話,起碼還能號令得動,這對接下來得改革非常重要。
東林黨的造謠,就是在利用老百姓的是非觀進行誤導。讓與朱由校有共同利益的老百姓,反對朱由校的決策。
很多人實際上也知道是造謠,但是符合階級利益,所以那些人也睜著眼睛跟著造謠。普通老百姓則不太懂這些東西,有時候也只是把這些謠言當成茶餘飯後的消遣來聽。但有時候遇到什麼不公正待遇的時候,就會遷怒到皇帝頭上了。
隨著朱由校再次對東林黨下手,謠言再度瘋傳。
此時朱由校在輿論上還是下了點功夫的,這段時間他每天都要抽出點時間,專門聽錦衣衛和東廠的匯報,其中就有民間輿論的反饋。
「東林黨造謠稱,皇上被魏公公迷惑,為此忠奸不分,並污衊東林黨忠臣貪污,反而將貪官提拔了上去。」田爾耕匯報道。魏忠賢也在現場,頓時哀嚎道:「皇上。您要為奴婢做主啊!這全都是什麼人啊!竟能如此顛倒黑白。」
魏忠賢當然迷惑不了朱由校,他本來就是在執行朱由校的意志。所以確實是挺冤枉的,當然是一肚子火。
「你們有辦法沒?」朱由校問道,一便思考著對策。
「皇上,東林黨可以造謠,為什麼我們就不能造謠?只要我們砸點銀子下去,完全可以把聲勢造得比他們還大。」魏忠賢已經忍無可忍,此次東林黨造謠的旋渦中心就是他魏忠賢,再這麼下去,名聲可要臭大街了。
「你以為我們造謠會有用嗎?」朱由校知道事情遠沒有表面那麼簡單,說道:「我們就算是闢謠加造謠,東林黨的那些謠言依舊會持續流行的,畢竟東林黨的謠言符合那些地主商人以及官員、勛貴的利益。也就是說,道時候不論我們砸多少銀子下去,人家依舊會選擇相信東林黨的謠言,因為朕損害了他們的利益,朕對他們來說就是昏君。」
「皇上聖明。」田爾耕躬了躬身,建議道:「既然因為利益問題,那我們是否可以爭取一下普通百姓的輿論?」
「這個主意好。」朱由校拍手道:「廠衛立即成立宣傳部門,專門培養秘密的市井宣傳人員。」
「皇上,這有用嗎?」魏忠賢有些擔心的問。
「有用,既然東林黨有上層建築的支持,那麼我們就爭取底層百姓的支持。畢竟我們的決策是符合底層百姓利益的。」朱由校說道。
魏忠賢聽朱由校這麼一說,頓時腦子靈光了。
既然那些地主商人,以及官員勛貴不願意支持皇帝當前的改革,主要是因為利益受到了損害。而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