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玄,休要亂說。」言書看了一眼紀亦玄,這種事,心知肚明便可,但如何能在眾人面前拿在明面上言及。
「紀亦玄,我看你如今是只知自己犯下必死之罪,在此處胡言亂語」軒轅烈一聲冷笑,旋即朝著不遠處的幾位執法執事抱拳笑道:「幾位大人,如今證據確鑿,紀亦玄偷取我望月峰的望月心經,已犯死罪。」
當即,執法堂一位執事點頭道:「我們已經知曉,今日前來,便是抓捕紀亦玄進入執法堂審問。」
聽聞此言,軒轅烈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絲莫名的冷笑。
言書卻是眉頭深蹙,執法堂哪裡是平常人能夠進入之處,即便是無罪,進入執法堂後,必然也會掉一層皮,而現如今,執法堂歸於望月峰管理,屬於望月峰一脈,若紀亦玄真被抓如了執法堂,後果不堪設想,只怕,自此而後,這墜天谷內將不會再有紀亦玄這個人。
「幾位執法執事,這件事,過於重大。」當即,言語看向幾位執法執事,開口說道。
聽聞此言,其中一位執法執事冷聲道:「偷取望月峰的鎮峰之寶,望月心經,的確事關重大,你說的不錯。」
「幾位,這件事的事實如何,目前還不好說,即便紀亦玄真的偷取瞭望月心經,但他卻是谷主弟子,現如今,谷主在與絕代門的大人商量要事,就算是真的要處理,也需等谷主空閒下來,親自處理。」言書開口說道。
聽聞言書此言,其中一位執法執事卻是一生不屑冷笑:「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況且,紀亦玄只是谷主弟子罷了,就算是谷主親自前來,也是無用!」
「這」
言書陷入沉默之中,看來,執法堂的確已經投靠瞭望月峰,否則,如此重大之事,絕對不可能這般草草行事。..
況且,軒轅烈所言,根本就是疑點重重,紀亦玄乃是谷主弟子,有更加高深的心經可修,為何藥退而求其次,冒著殺身之險去偷取望月峰的望月心經,這根本不符合常理。
但此刻執法堂的幾位執事,卻根本不在乎,也不管這些疑點,只是想要迅速將紀亦玄定罪,至於他們心中究竟是如何想法,怕也只有他們自己猜能夠知曉了。
「哼,廢話少說!」其中一位執法堂執事一聲冷喝:「紀亦玄,你罪大惡極,偷取望月峰鎮峰之寶望月心經,按照墜天谷的規定,任何人盜取獨立一峰之物,便犯下重罪,偷到獨立一峰的不傳心經,乃是必死重罪現如今,人贓並獲,你可認罪!」
「認罪?!」當即,紀亦玄一聲冰冷徹骨的笑意:「我紀亦玄一生,光明磊落,身正不怕影子歪,要我的命,可以但想誣賴詆毀我,讓我辱了師尊一脈的聲譽,卻是妄想!」
「笑話,望月峰丟失的望月心經,是從你身上搜出,眾目睽睽之下,誰人能夠造假,任你百般抵賴,已無用,紀亦玄,你最好束手就擒,若是反抗,後果自負!」執法堂執事冷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