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孜月中的蠱無解,連族長也不知道要怎麼才能解開她身上的蠱,他只知道山上的野莓子熬透了之後就會復活其中的蠱蟲,那種肉眼不可見的蠱蟲可以控制人的思緒,讓她完全聽從命令。想-免-費-看-完-整-版-請-百-度-搜-
龐子七雖然會解毒,但卻不會解蠱毒,他從死林帶了一些他們說的野莓子回來研究,並沒有發現裡面有毒素。
穆星辰寨子裡的人全都押了回來,其中對族長和茶茶卡爾用了刑,可他們無論如何都說不知道解蠱的辦法。
王宮裡,穆星辰把周孜月安頓在房間,她現在就像是一個失了心智的孩子,完全沒有任何需求,不說話,不動,不鬧,也不看他,時不時的自己盤腿坐在床上,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甚至有的時候穆星辰都不知道她是不是睡著了。
看著她這個樣子穆星辰怎麼可能不心疼,那麼活潑的一個人,原本這個時候他們應該結了婚,每天都享受著她的笑臉迎人,可是現在……
「小月,餓了嗎,我們去吃飯好嗎?」
回來三天了,周孜月身上的衣服始終沒換過,還是之前在寨子裡的時候穿著的白袍。
他叫人買了她最喜歡的蛋糕和奶茶,她卻看都不看一眼。
肚子咕嚕一聲,周孜月自己低下頭看了一眼,像是在好奇為什麼會發出聲音。
穆星辰摸了摸她的頭,「你餓了,我們吃飯,乖。」
飯菜很香,或許是太餓了,周孜月不由得看了過去。
見她終於有了些反應,穆星辰心裡稍稍有了些安慰,他一口一口的餵她,準備的全都是她喜歡吃的菜,可是她吃起來像是任務一樣,咀嚼,吞下,仍是毫無歡喜。
穆星辰看著她,隱隱的覺得心酸,他喃噥的說:「如果知道你這一去會變成這樣,我寧願你不救我。救了我你卻忘了我,你這丫頭,到底要我拿你怎麼辦?」
晚上,穆星辰不打算再由著她,她身上的衣服已經髒的不像樣子,他放好了洗澡水,把她帶進浴室,「洗個澡好不好?」
周孜月一動不動,半點回應都沒有。
「是你自己洗,還是我幫你?」
她不說話,穆星辰試著去脫她的衣服,周孜月突然抬眸,冰冷的視線帶著抵抗。
「好,你自己來,把衣服脫了,進去。」
聽到命令的語氣,周孜月回頭看了一眼浴缸,走過去,直接一步跨了進去。
穆星辰無奈的嘆了口氣,看著穿著衣服站在浴缸里的人說:「把衣服脫了,好好泡個澡,這裡是乾淨的衣服,洗好了換上。」
周孜月沒說話,直接在浴缸里坐了下來。
穆星辰隱隱蹙眉,「你要把衣服脫了才能洗。」
周孜月沒理他。
穆星辰發覺她是在顧忌他,他說:「我出去,你把衣服脫了好嗎?」
穆星辰從浴室出來,古宗在外面敲了敲門。
打開門,穆星辰那口氣總算是嘆了出來。
「少爺,小月怎麼樣了?」
「還是那樣,不說話,根本不理我。」
古宗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畢竟過去的周孜月那麼活潑,現在突然不說話了,確實讓人怪不適應的。
「那些人我都已經問過了,他們還是說不知道要怎麼解這蠱毒,我看他們不像是說謊,現在就只能靠龐子七了。」
穆星辰點了點頭,「知道了,你回去吧。」
周孜月在裡面半個多小時了,一點動靜都沒有,穆星辰有點不太放心,敲了敲門,「小月,你洗好了嗎?」
浴室門突然打開,周孜月濕漉漉的腦袋,穿著她嫩黃色的睡衣站在門口。
穆星辰笑了笑,拿著毛巾把她擦了擦頭上的水,「真乖。」
周孜月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穆星辰給她擦頭髮的動作頓了頓,「怎麼了?」
周孜月依舊沒有回應,看了他一會又默默的低下了頭。
睡覺時,周孜月筆直的躺在那。
在穆星辰的記憶中,她從小到大都沒有這樣直挺挺的睡過覺。
床頭燈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