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和鄰居家的小孩子玩鬧的時候,小孩子發起瘋來咬的,你知道的,小孩子瘋起來沒人性的嘛」
病人還戳了戳自己的傷口,表示不疼不癢,不算大礙。
「咬你的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不過是夠沒有人性的,你現在這裡等著,我出去一會兒就回來!」
「好,醫生你儘管忙啊,我自己待著沒關係的」
林醫生點頭,小跑著衝上了閣樓。
從密密麻麻的書架上扯出一本書,舔了舔指肚,捻開發霉的書本。
「我活這麼大還沒見識過殭屍,這可就難辦了!」
年幼時自己特別喜愛醫術,反感道術,後來為了不讓父親傷心選擇了兼修。
初一十五,七月十四,頭七招魂等他還能順手解決兩個猛鬼惡鬼,殭屍卻只存在於書本上從未見識過。
「有了!陳年的糯米,搗碎後敷到傷口上,可以拔除屍毒!」
林醫生收起了道書,去找陳年糯米搗碎。
夏友仁懷裡揣著相機,悄悄溜進了診室。
「哇,朋友,你這胳膊怎麼搞的?」
「噢這個啊,被小孩子」病人臉色一變:「你是醫生嗎?」
「不是」
「不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我雖然不是醫生,但我是記者啊!」
夏友仁抬起了懷裡的相機,閉著一隻眼說道:「我給你拍張照!這也算個有趣的新聞了!」
「拍照?不行不行!」
「我不拍你,拍傷口嘛」
「拍傷口也不行!」
病人自己知道自己是幹什麼的,登報就全完了!
「夏友仁!別在我這裡搗亂!」
林醫生來的及時,隨手推開夏友仁,已經有個二十歲如花似玉閨女的林醫生,隨手一拍力量極大,夏友仁根本沒抵抗的能耐,就被推開三四步。
「伯父,我好歹也是你女兒未來的老公啊,你就不能對我」
「嗯?」
林醫生轉頭,眼中有殺氣。
夏友仁乖乖的閉上了嘴。
回到治病時間,林醫生手指輕輕戳病人潰爛的傷口問道:「疼不疼?」
「沒感覺,完全沒感覺啊醫生!」
「那就好!」
林醫生雙眼眯著上下打量,右手按在病人肩膀上,又從上面下滑,抓到手肘。
手腕一擰,病人「哎呦」一聲,一副被擒拿的姿勢彆扭趴在桌子上,只將潰爛傷口完全露出來。
雙眼一瞪,左手黃紙托著糯米粉猛的按在潰爛傷口上。
一股熱力從黃紙下竄起,這一掌像拍在了火爐上,還有白煙一刻不停的往上飄。
「呸呸呸,好臭啊!」
夏友仁不慎聞了一口,大吐唾沫。
「啊!!」
病人就更不堪了,臉色漲紅,眼珠里都爆出了血絲,無感覺的潰爛傷口被糯米蓋住後,像拿滾燙的鐵棍燙他的肉,疼的他腦門直竄汗珠,眼淚險些落下來。
「好了!」
林醫生收起了黃紙,折了折丟進垃圾桶里。
「黑的!」夏友仁眼神機敏,瞬間看到剛才白色的糯米粉不僅凝結成了塊,還漆黑一片!
「現在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究竟是什麼東西咬你的?」
「真的是小孩子咬的啊」
病人眼珠子微微一轉回道。
「那好,你回去吧」
「謝謝醫生!」病人從兜里掏出個小紙團,小心翼翼展開,原來是一張皺巴的港幣。
見病人出了醫館的大門,林醫生轉身說道:「阿仁,幫我看好醫館,我跟上去看看!」
林醫生小跑著跟出來,卻發現對方坐上了計程車,就在此時,一輛汽車停了下來。
「伯父,上車啊!」
「你們兩個怎麼來了?」
車裡坐著他女兒,還有夏友仁。
「伯父,你急急忙忙跟上來幹什麼?」
「我懷疑那小子是被殭屍咬了,不除掉殭屍,可會出大事的!我沒帶傢伙,你們先跟上去!」
夏友仁開車悄悄跟上,最後來到了一棟獨戶樓前。
看著被殭屍咬的人下車。
「小婷,你去聯繫伯父地址,我進去看看!」
「阿仁,你小心一點!」
夏友仁墊著腳,後背鐵牆靠近了大門。
從門縫裡瞥見被殭屍咬的那人,跟著另外兩人走了出來。
穿著西裝,看著像領頭的男人,扶了扶自己的圓眼鏡說道:「回來了正好,趕緊出去抓那隻小的!」
「讓我來一探究竟!」
等著三人走遠,夏友仁躡手躡腳的溜進了樓里。
且說林醫生,剛回到醫館內就有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餵?哪位?」
「請問是林師兄嗎?」
「我是林正,你是?」
「在下沈慈航,聽聞同道中林師兄的本事極高,所以想請師兄出手救命,我有一個朋友,被人下了青面鬼降,一直被只青面鬼纏著,今天晚上那青面鬼就要來取他性命,所以想請你助拳!」
「這個」
林醫生仰頭看表,晚上八點多。
午夜十二點的鬼最凶,凌晨三點最容易撞鬼,夜裡只有這兩個時間點需注意。
「抱歉沈兄弟,我可能是趕不到了,今晚我碰到有人被殭屍咬了,不得不出手!」
「殭屍啊,林師兄還請小心!這一道坎看來只能靠我一個人了!」
「唉!」
「怎麼樣啊?那個林師傅願不願意幫忙啊?」
一獨棟別墅中,一群人焦急的圍在電話旁,看著愁眉苦臉的沈慈航。
「小雨,這一關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這些都是普通人,卻要對付鬼王實力的青面鬼,勝算渺茫啊!
「那就按照原先的計劃,青面鬼會派手下的勾魂鬼來索利志的命,我們一定要想方設法托住他,等到天亮他就不得不走了!」
「如果拖不到天亮呢?」
「拖不到天亮,利志會沒命!各位,利志是生是死就看你們了!」
一群普通人開始行動起來,擺麻將桌,搞酒菜,總之是能糊弄鬼的招數都準備上,只等十二點到來。
別墅里的大擺鐘晃了晃。
「十二點了!」
眾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撒了白面的地面上,浮現出一個個大腳印。
麻將桌已經坐了三人,那空椅子「吱嘎」一聲被拉開。
「打麻將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