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你x!你們教練是這麼教你的!明天我就去問問他去,你他麼這是打球呢嘛?你這特麼的是在害人呢!你先別動,身體上哪兒疼?」場邊的龐教練第一個反應了過來,這種陰損的招數逃不過他這種專業隊員的眼睛,他一邊指著那個張永強狂罵,一邊飛快的跑到洪濤身邊,打算看看洪濤摔成什麼樣了。/
像這種鑽人的動作,在打籃球里是非常忌諱的,和足球一樣,跳起爭頂的時候彎腰、撅屁股,這都是要廢人的危險動作。打籃球的時候,你如果跑到一個已經騰空的人下落的位置上,突然彎腰去扛這個人的下半身,那很可能讓這個騰空下落的人下半身檔在你身體上,然後來個倒栽蔥,很容易受傷。
「還成,我沒摔著,您別著急,真沒事兒,就是籃板完蛋了。」洪濤那一轉念的功夫,救了自己一次,要不是借著那個籃網的力量把自己的慣性降低,說不定現在自己正躺在地板上起不來了,輕則弄個胳膊、肋骨的骨折,重要要是把腰傷到,可就是一輩子的事兒了。
「你丫的會打球嗎!你怎麼打球呢?」這時黃毛他們也沖了上來,雖然對方是高中生,但是黃毛他們也忍不住上前去開罵了。
「嗨嗨嗨,幹嘛幹嘛呢?他又不是故意的,怎麼著,想打架啊!」高中校隊的那些隊員也不示弱,紛紛跑了上來,把黃毛他們推開。嘴裡還一邊替自己的隊員辯解,一邊威脅著。
「青山,算了吧。他也沒膽子說他是故意的,哎,對了,裁判呢,裁判,他這是不是違體犯規啊!這個籃板可得他賠啊,我是受害人!」洪濤自己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來。走到兩撥正在互相指責的隊員中間,裝模作樣的勸著黃毛,但是矛頭直指那個張永強。另外還把那幾個大學生裁判也扯了進來。
「確實是危險動作,我說你這是和誰學的打籃球啊,好毛病一點兒不學,光學這個陰損的東西。你們都是一個學校的吧?人家是初中。你們是高中,高中打初中還用得著這麼打?贏房子還是贏地啊?你們教練呢?人沒傷著吧,那說說我們這個籃板吧。」那幾個大學生也跑了過來,一直擔任主裁判的那個小個子很不客氣的說了張永強一頓,然後話風一轉,問起了籃板的賠償問題,這才是他最關心的。
「盧老師,您看這個籃板的事情。是該由我們這個挨摔的隊員賠呢,還是該由您這位鑽人的隊員賠呢?」龐教練挺仗義。他本來也不怕這些學校的老師和學生,現在更得幫著洪濤說話了,畢竟道理上不虧。
「龐教練,這個肯定是犯規,我沒意見,不過打籃球哪兒有不犯規的啊,而且他也不一定就是故意的,追的太狠沒收住腳也說不定,再說你們的隊員也沒傷到嘛。要說這個籃板,我看全都讓張永強賠不合適吧,要不一人一半吧,都有責任。」盧教練非常氣憤,那些隊員的小算盤他事先並不知道,本來以為就是一場普普通通的教學訓練,可是越打越不對勁兒。
別人不清楚,他自己訓練的隊員他還不清楚,場上根本就不是在打球,不知道他們琢磨什麼呢,直到這個張永強出陰招打算傷人,盧教練才算是恍然大悟,原來自己也被蒙在鼓裡。可是明白歸明白,這件事兒不能當著外人認錯,如果自己不護著自己的隊員,那以後這個教練就沒法當了,隊員們已經不是小孩子,失去了他們對你的信任,那就沒人再肯聽你的,所以他還得硬著頭皮幫張永強爭取。
「龐教練,我來吧。。。。。。盧老師,您看這樣兒行不行,那邊不是還有一個籃板是好的嗎,我和張永強一對一,讓他上籃,我也無意中給他來一下,兩邊的籃板我都自己賠了。張永強,你還是爺們嗎?如果是站著尿尿的,就別讓老師幫你背黑鍋,自己出來,咱倆解決這個問題。」洪濤攔住了還想繼續幫自己說話的龐教練,直接伸手指著被幾個高中隊員擋在身後的張永強,開始叫板,他今天是不打算息事寧人了,這玩意都已經要搞陰招了,差點廢了自己,肯定不能再躲了。
「我x你大爺!你丫說誰呢?找抽呢吧!來來來,你不是說咱倆解決問題嘛,成,那就咱倆,誰不敢誰是孫子!」張永強當著這麼多同學的面兒,讓一個初中小孩指著鼻子連挖苦帶損的叫板,面子上肯定也掛不住了,本來還有點理虧,但是現在全忘了,走上前來,和洪濤站了一個臉對臉,就像兩隻剛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