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她的疑問,閃電無言以對,只是默默地看著她,一句話都不說訪問:兩人就這樣在桃『花』叢中,傻傻的站著,仿佛在用這樣的方式,緬懷他們曾經的種種.本應該是一個很唯美的畫面,可是在他們的內心深處,卻『蒙』上了一層無法抹去的『陰』影.
不知道過了多久,遠處出現了幾個模糊的身影,冷禪不用猜也知道,是竹他們找來了.於是便漸漸地低下了頭,剛才的怒氣淡了不少,"我不知道,在你的內心深處,是不是還在恨我們.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即使沒有需要完成的任務,我們也會千方百計找到你."
話音剛落,他還沒有來得及回應冷禪的話,竹便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當著他的面,一把將冷禪攬進懷裡,完全沒有顧忌到冷禪弱弱的尷尬,與對手眼中的敵意和握緊的拳頭."禪兒,你有沒事?他有沒對你怎麼樣?如果有,為夫一定幫你出這口氣."
竹的保護,這會對冷禪來說是個不小的壓力.於是便不好意思的推開他,淡淡的看了閃電一眼,"小竹子,不要這樣,他沒有對我怎麼樣.相反的他還幫我趕走了那個夢蝶,我沒事,真的沒事."之所以這樣說,是怕某人觸景傷情,再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可是她的一片苦心,竹與閃電都沒有放在心上,分別數百年後,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看著對方.就在這時,嚴箭他們幾個姍姍來遲.也都聚集到了他們身邊,"禪兒,你有沒有什麼事?對不起,說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你是不知道,剛才我們見到了多麼噁心的東西."彩兒的話,讓嚴箭臉『色』瞬間變了.一把拉過她,捂住她的嘴巴,"不要再說了,他們之間的恩怨.和你我都沒有關係.禪兒能夠好好地站在這裡.就證明她沒事,接下來的事情,還是『交』給他們自己處理的好,你就不要跟著湊熱鬧了."
彩兒終於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上了嘴巴.倒是驚雷.揮手對著閃電的『胸』口便是一拳.閃電沒有閃躲.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拳驚雷打的很重,閃電的嘴角也滲出了鮮紅的血,血染紅了面紗.閃電卻一臉不在乎的伸手用大拇指,很隨意的擦去了:"你們可以走了,永遠不要再回來,我保證,你們要是膽敢再回來,我一定不會手軟.都給我滾!"
歇斯底里的喊聲,將身旁的桃『花』,震落了一地.每一片墜落的『花』瓣,都像他們之間錯中複雜的感情一般,相互之間有著註定的聯繫,卻又過不去自己心中的坎,紛紛擾擾之間,心碎了一地.驚雷似乎比其他人都要『激』動,冰冷的看著他的眼睛,"你以為自己戴著面紗就不是閃電了?你以為自己這樣就等於沒有見到我們了?你以為你讓我們走,我們就一定會乖乖的從你的眼皮子底下消失?告訴你,要麼有那個本事殺了我們,要麼就乖乖的跟我們走!"
吼完這一通,他的心裡是舒服多了,其他的人臉可就都綠了.閃電更是囂張的一把扯掉自己的面紗,一張俊俏的臉,瞬間再一次清晰,完全沒有保留的出現在他們面前.只是這張俊俏的臉上,藏著不為人知的危險:"是嗎?你們覺得在我的地盤上,真的能夠傷到我嗎?我看你們是被教訓的不夠,渾身痒痒!"
說完,大手一揮,地上散落的桃『花』『花』瓣,瞬間變成一個個嬌『艷』動人的美『女』."給我好好的伺候他們,誰要是敢動手傷人,格殺勿論!"沒有得到絲毫的回應,便瀟瀟灑灑的離開了.冷禪還想說什麼,就看見那些個媚態百出的美人,在一點點的靠近.
嚴箭這會倒是不急著離開,相反的看到她們,臉上的笑意開始蔓延開來.只是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彩兒異樣的目光,和伸出來準備有所動作的手.就在她的手快要襲上他的耳朵時,一道彩『色』的光芒閃過,不計其數的彩蝶,從天而降,落入他們的視線之中.彩兒一時之間竟忘了,要好好收拾他,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猩愛的蝴蝶身上了."禪兒,你想幹什麼?"
身處這樣的環境之中,竹很害怕,她會做出什麼傻事來.一邊驅趕著身邊那些,濃妝『艷』抹,儀態萬千的『女』人,一邊抓住禪兒的手,那份視若珍寶般的緊張,在禪兒看來十分的珍貴.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他卻能如此關心自己的安危,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呢?
懷揣一顆感恩的心,輕輕的拍了下竹的手,送給了他一個甜甜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