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星徹底傻了癱坐在椅子上,本以為可以主宰別人的命運卻不曾想自己早在別人的掌控之中,這是一個多麼可笑的笑話?「為什麼要找上我?啊。。。」侍女聽她的叫喊之聲以為發生什麼事了,趕忙進去:「公主!出什麼事了嗎?」
「滾出去!」聽到她的怒吼侍女乖巧的走出去,留下冷星、那本書和那塊石頭。看著手裡的那塊很普通的石頭,心裡恨得痒痒,耳邊卻再度傳來:「這是哪裡?為什麼我會在這?」
冷星嚇得把手中的石頭扔在了桌上,「你到底是誰?師傅?」見小石頭沒回答,冷星惴惴不安的趕忙衝著石頭跪了下去:「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師傅?誰是你是師傅?你又是誰?」小石頭像一個失了憶的小孩子一般閃著微弱的光在冷星面前晃悠,冷星不可思議的抬頭看著它:「你不是我師傅?」
「不是。」
從那時開始冷星和五彩石就像兩塊泥胚一樣,被那位神秘的師傅玩弄於鼓掌之間。每一次出現都很詭異,就算冷星面前有人也沒人能夠看見他的存在,冷星內心僅存的善良也在他的教導下一點點被磨滅。
冷星不知道師傅為什麼會找自己,但是她很清楚自己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聽話;她不知道師傅為什麼要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冷禪,唯一明白地是冷禪和自己最終只能夠活下一個。
為了成為那個能夠活下來的,冷星無所不用其極,就算冷禪搬去戀月樓她也會利用各種藉口去找她麻煩。以至於冷禪無法平靜的生活,萬般無奈之下才會跑去跟父皇講要出去透透氣。於是她便用曦月皇的寶座引誘冷月,以至於冷月因為對權力地位的渴望,在和冷雪、冷無情、冷憶商量之後安排大量的殺手欲除掉冷禪。
懸崖前冷禪的侍衛被全部殺死,冷月狂笑的看著她,「禪兒!對不住了,你這樣一個唯唯諾諾的賤人如何能夠擔負起這曦月皇的重擔?我這是為我們曦月國的子民著想,到了陰間你可不要怪我們!」
「二姐你跟她說什麼啊?現在我們讓她做個選擇好不好?」
「哦?憶兒有什麼高招?」
「讓她要麼跳下去,要麼我們幫她一把。」冷憶不懷好意的指了指懸崖,冷禪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下去萬丈懸崖深不見底,「憶兒!我從來沒有做過傷害你的事情,你何以小小年紀就要如此歹毒?」
「歹毒?這要說歹毒我們怎麼比得上你!尚在襁褓之中借著母后就輕而易舉的成為下一任曦月皇!要我們對你這樣一個人俯首稱臣你做夢!」
「二姐,你還在等什麼呢?她若死了,這曦月皇的寶座必定是你的!」冷月本就對曦月皇的寶座心生嚮往,對當年那場所謂的曦月皇選拔更是耿耿於懷,聽著冷星在一旁煽風點火,冷月對權利的渴望像一團火在熊熊的燃燒著。「禪兒!念在我們身上流著同樣的血,我姑且對你網開一面,不親手殺你,你自己跳下去吧!」
「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好不好?」
「放過你?然後在父皇駕崩之後讓你名正言順的取而代之?到時我等任由你宰割?」
「我從未想過要做什麼曦月皇,只想陪著父皇、守著娘親。更從未想過要加害你們!」
「禪兒,要怪就怪你的命,誰讓你是那天命所歸的下任曦月國國主?父皇不勞你費心,你就代替我們去陰間孝順母后吧!」
「我求求你們,今日父皇准許我出宮散心,倘若不回去父皇一定會擔心的。」
「你錯了!父皇不會擔心只會傷心!」
「禪兒妹妹我勸你識時務者為俊傑,剛剛那些侍衛都是因你而死,如果我沒有記錯這宮裡還有個雲兒。聽說你們倆的關係可比和我們這些骨肉至親好多了。」
冷星的話很明顯,倘若冷禪不肯自己跳下這萬丈懸崖那麼等待著雲兒的就是死路一條。看著冷禪面如死灰的跪倒在自己面前,冷星心裡說不出的痛快,只要這冷禪一死師傅便會幫自己坐上曦月皇的寶座。
「二姐,若想禪兒跳崖也不是什麼難事,但禪兒有一事相求還請二姐答應。」
「說!」
「我死後還請二姐可以留雲兒一條性命,父皇那你們就說我是失足掉下懸崖。」
「一個小侍女而已,留著也就留著了,我答應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