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的注意力從發布會上面轉移的時候,才發現周子夜已經不見蹤跡。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他要狀告九家媒體的事情可不是小新聞啊,雖然不知道他具體要告哪幾家,可是大家心知肚明就是散布他爸爸黑社會的那幾家,他們又想立即採訪周子夜,詢問他要狀告的具體名單了。
不過王勇他們幾個很快就將記者勸了住。「各位記者朋友,我們周總昨天出事就從香港直接趕了回來,從昨天到現在一直沒有休息,周老闆又在醫院裡,你們寬宏大量,今天先放一放。我們在對面的賓館已經安排好了房間,今天大家就都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我們周總會安排個時間接待大家。」
這些記者從昨天開始也是連軸轉,不敬業的可能找個地方眯一會,敬業的恐怕也是沒有合眼。聽了王勇這麼一說,知道周子夜會在明天見他們,就也不急了,拿了房卡就去休息。連那些個被報復的記者,面對免費的房間,大部分也接了房卡。
在不知道周子夜狀告名單的情況下,他們也不敢在『亂』寫,差不多都按照偉光正的觀點,發回了這篇稿子和最新消息。
接下來的兩天,就完全是周子夜導演的一場鬧劇。第二天他就到了賓館,借用賓館的會議室開了一個發布會,在會上宣讀了他要狀告的一家電視台,三家報紙和五家網站。接下來,就是他跟這些媒體心知肚明的玩遊戲,討價還價一番,網站撤銷了報道,報紙在角落刊登一個糾錯聲明,電視台也在新聞的時候,不顯眼的發一條流動信息。
媒體他們也都不再追究人身傷害和器材的賠償,周子夜也撤銷了訴訟,算是你好我好大家好,這場風『波』就這樣平息了。
周子夜這是有意而為,這次一勞永逸地解決他爸的的歷史問題,以後吳志遠也不能再拿這件事來潑糞了。
對於媒體來說,他們的任務完成了,可是對於周子夜來說,事情遠遠沒有結束。不把幕後主使人揪出來,怎麼可能讓人安心呢?這次是林阿炳,誰知道下次又會出現什麼人。
他此刻雖然有些懷疑吳志遠,可是也不認為吳志遠作為一個幾十年的老黨員會做這種事情。因為這可不是一般品質的問題,而是殺人放火的勾當,只有亡命之徒才幹的出來。可是他不知道,對於吳志遠來說,當官就是他人生的目的,失去了希望,這比他的命還重要。
小黑從『潮』海那邊傳來的消息並不很樂觀,他們查了一天,馬路上的攝像頭有幾個,可是不要說查半個月以前的記錄了,一個星期的查不了。因為主要是違章拍照,『交』警部『門』只安裝了很小的內存,視像資料只能存儲三天的。科技的落後不是現在可以解決的啊。
賓館裡的登記薄記載了那個的身份證,可是身份證卻是山南縣一個22歲的年輕人的。雖然知道不會是那個男人的,可是也不能放棄這條線。拿到了姓名和住址,周子夜安排了胡成前去調查。
身份證的這個男人還在上大學,他告訴胡成身份證是放假的時候丟的,自己也從來沒有出過省,經過外圍的調查也確認了這一點。
可是胡成並沒有放棄,接下來開始調查這個男生的社會關係,看看這個男生的身份證到底是真丟了,還是假丟了。
在這種沒有進展的情況下,周子夜把自己得到的資料匯報給了主辦本案的大隊長況建兵,希望藉助他專業的水準來給出行動的方向。
周子夜從來不會認為自己就一定比別人強,術業有專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妄自菲薄只會使自己難堪。
一周過去了,小黑他們無功而返,因為實在是攝像頭太少了,那一片範圍內的攝像頭還不到後世的一條街多。他們又沒有嫌疑人具體的長相,就是看見了也不知道是誰。
定點錄像查詢不到,也就意味著繼續待下去也是白費功夫。不過,他們回來的時候還是複製了所有可以找到的影像資料帶了回來。
警方根據阿炳的描述,繪製了幾張嫌疑人的圖像,可是他都說不太像,卻又說不出哪裡需要改。可就在案件陷入僵局的時候,阿炳突然提供了一個重要線索,他說那個男人第一次到他家的時候,他一個小表弟剛買了一個可以照相的手機在他家得瑟,吃飯的時候拍了不少照片,就是不知道也沒有那個男人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