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忙阻止了郭靖,說道:「伯父且慢,此事只能由伯父自己去問,小侄卻是不便。」
郭靖聞言詫異,說道:「這毒怎地這般怪異?你伯母說不能見我,現在你又說只能由我去問,這毒還認人不成?」
楊過說道:「侄兒所問之話,是關乎伯父和伯母的私事,侄兒去問,估計伯母不好回答。」
郭靖釋然,說道:「原來如此,那你說吧,要我問什麼問題?」
楊過趴在他耳邊,小聲將問題說了。
郭靖聽了之後,臉上訝意更甚,說道:「問了這兩個問題,就能知道是中何毒了?」
楊過說道:「成與不成,稍後便知。」
郭靖半信半疑地去了。
孫婆婆有些好奇,說道:「過兒,你嘀嘀咕咕地說了什麼?需要問什麼問題?」
楊過笑了笑,將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
孫婆婆聽了,不由笑道:「你莫不是消遣人?查毒症哪有這般問話的?」
郭靖出了客廳後,徑直回到了自己房間,見黃蓉在房內,便說道:「蓉兒,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一定要如實回答。」
黃蓉故意不去看他,拿了一本詩集去看,口中說道:「什麼問題要這般鄭重?你問吧。」
郭靖說道:「你發病的那幾日,是不是一直在心裡想我了?」
黃蓉聽了不由臉上一紅,雖已身為三個孩子的母親了。還是有些害羞,啐道:「誰想你了?你這蠢木頭有什麼好想的?」
說到這裡,她心口和後背又猛烈劇痛起來。不由疼得彎下了腰,手中的書本也掉在了桌子上。
郭靖見她額上都痛出了汗,臉色也是發白,忙過來相扶,惶急地問道:「毒症又發作了?」
黃蓉痛了一會兒才緩了過來,說道:「靖哥哥,都說讓你少來見我了。這不又開始發病了?」
郭靖解釋道:「過兒說他聽過這種毒症,讓我來問兩個問題,問完了我就走。」
黃蓉一怔。問道:「過兒也來了?」
郭靖說道:「今日來的,正在客廳等著呢。」
又催問道:「你發病時,心中是不是想我了?過兒說,這個問題的答案對判斷毒因有用。」
黃蓉想起古墓派頗為神秘。興許知道此毒也未可知。便點了點頭。
郭靖見此,不由臉上一喜,又問道:「那是否發作之時,胸口如遭錘擊,而只要不去想我,便就安然無事?」
黃蓉又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過兒果然知曉此毒,不知此毒是何名字?」
郭靖笑道:「走吧。咱們去問過兒。」
二人同回了客廳之後,黃蓉又和小龍女互相見了禮。
郭靖向楊過說道;「過兒。你問的兩個問題都與你伯母症狀相符,你既知毒因,定也知道是何毒了?」
楊過點了點頭,說道:「伯母所中是情花毒。」
「情花毒?」
郭靖和黃蓉聽到這個名字後,都是心中茫然,概因從未聽過世上有此一毒。
「這是什麼毒?解毒可是容易?」郭靖隨即便又問道。
楊過說道:「解毒倒是容易,郭伯母目前中毒不深,只要能拿到解藥,吃下後便能無事。」
「拿到解藥?」黃蓉聽出了話中之意,問道:「此毒是何門何派所有?」
楊過說道:「非是門派,伯父、伯母可曾聽過一個地方,名叫絕情谷?」
郭靖和黃蓉都是搖頭,表示不知。
楊過說道:「這絕情谷中有一種花,名為情花,其花枝的毒刺上便含有情花毒。中了情花毒之人,若不動情念,一生都可無事,毒症也不會發作。」
「但只要想念了意中之人,毒症便會發作,而且中毒越深,發作便越頻繁。不但如此,中毒之人只有三十六日可以存活,在此期間,若不服下解藥,便會死去。」
郭靖和黃蓉二人,聞言不由都是變色。
郭靖急問道:「那絕情谷在哪?我現在便去取解藥!」
楊過搖頭道:「具體在哪裡我也是不知,只知道此谷在深山之中,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