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洛延川知道司暮跟司晨在外面,也知道他們的離開,他一邊若無其事地喝著茶,一邊帶著淡淡的笑容,十分的得意與欠抽。
輓歌雖然不知道司暮他們是什麼時候走的,但是看洛延川的表情,還是能猜出來一個七七八八的,不過,她會任由這種情況持續下去,也有自己的考量。
洛延川所說的話她一直放在心裡,司暮跟司晨究竟是不是為了一己之私留在她身邊的,她會自己去辨別,不過眼下他們是不是應該給她解釋一下為什麼他們會隱瞞洛延川的身份?
真的是因為害怕洛延川對他們下殺手嗎?
可笑,看在是她的人的份上,洛延川也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他們會不知道?
她一想這件事頭就疼,她一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邊瞪著洛延川,只覺得他俊美的臉上露出的笑容分外惹人嫌,就好像是看穿了一切,這讓她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
她皺了下眉頭,不悅道:「你能別笑嗎?」
「額,我笑也不行?」洛延川還真的忍住不笑,一臉寵溺地看著她。
如果是別的女子,看到他那張臉或許還會一陣心神蕩漾,不過這張臉都看過無數遍了,她也差不多快要免疫了,所以直接冷漠點頭,「對,不行!」
「呵呵,你又在生什麼氣?」洛延川直接開門見山的發問。
輓歌回了他一個白眼,她撐著自己的下巴,撇撇嘴,悶聲道:「我才沒有生氣呢!」
洛延川探出手,在輓歌的眉間揉了揉,道:「眉頭都皺到一起了,還沒生氣?」
輓歌沒好氣地回來對方的手,半撐著下巴,道:「你還沒有說你到底有什麼辦法呢?要是沒有,我還是得去找寧遠行的。總不能真的看著蕭啖被抓吧?」
「就算被抓了又何妨?」洛延川淡然地端起茶杯,平靜地問道。
見他是這個反應,輓歌反倒是愣住了,「誒?你難道不在乎蕭啖的生死了嗎?」
要是蕭啖被抓。蕭家肯定也會被牽連到裡面來,到時候,只怕蕭墨就跟她沒完沒了的。
洛延川沒有立刻回答,他將茶杯放在桌子上,視線落到她的身上。反問了輓歌一句,「你不是最討厭官官相護嗎?怎麼對這件事情這麼上心了?」
「這還不是因為……」輓歌的話剛一出口,就先一步愣住了,對啊,為什麼她會維護蕭啖呢?真的是為了維護蕭家的利益嗎?可是就算少了一個蕭家又如何?
難道就為了自己的利益,將眾多百姓的利益棄之不顧嗎?要知道,正是因為蕭啖私挪了公款,所以運河才遲遲無法建成,廣陽城會這麼貧瘠,也跟那件事有關係。
按這麼一說。輓歌突然覺得蕭啖真是可恨到了極點。
她,為什麼要為了那樣的人去求寧遠行?輓歌被自己的念頭給嚇了一跳,差一點,她就成了自己最不屑的那種人了。
可是,為什麼在潛意識裡面,她還是覺得應該去救蕭啖呢?
輓歌按著自己的頭,頓時覺得腦袋一團漿糊,她緊閉著雙眼,看上去十分痛苦。
洛延川見狀,心中一慌。以為她身體又不舒服了,「蹭」的一下子從自己的位置上走到輓歌身邊,撫著她的肩膀,擔憂地問道:「輓歌。你沒事吧?身體不舒服?」
輓歌搖搖頭,她吃力的看著洛延川,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來,道:「我沒事,別擔心。」
可是你的樣子明顯就是有事啊!洛延川心裡暗暗想著。
「你這樣不行,哪裡不舒服。直接告訴我。」洛延川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打算直接將不愛說實話的輓歌抱起,將其放到床上去了。
輓歌似乎也明白了洛延川的意圖,她臉色一僵,趕忙擺手道:「我真的沒事!」
但是洛延川的眼神明顯就不相信,輓歌咬了咬唇,又說道:「真是!剛才只是有些不好的念頭湧起來了,所以覺得有些傷腦筋而已,身體一點事兒都沒有的!」
「真的?對了,你最近身體怎麼樣?心口還有沒有疼過?」這個是洛延川最擔心的。
輓歌表情稍微僵了一下,她能說昨晚上她還疼得睡不著覺嗎?不過,這種事對她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只要忍一忍就過去了,所以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