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小瑾正在奇怪輓歌怎麼會相信她,事實證明,的確是她想多了。
下一刻,輓歌話鋒一轉,目光凌厲,她直直地看著小瑾,一字一頓,道:「若她真的藏有劇毒,又對孤用毒,你認為她還能全身而退嗎?」
話剛說完,小瑾就狠狠地打了個冷顫,果然,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小瑾僵在原地,就這樣直愣愣地看著輓歌向她走過來,「小瑾姑娘,你的意思是?」
「不……不行!」小瑾的唇瓣都微微有些顫抖,回答依舊。
袖中的祭寡婦好像感受到了她焦躁的情緒,也在她袖中不安分的遊走著,它想要跳出來給威脅它主人的人一口毒液,卻被小瑾死死地捏住了袖口,沒有一點出路。
她怎麼可能會讓祭寡婦出來?
明知道有一個百毒不清的人,就算能殺了公主,她自己還是只有死路一條,她可不覺得用她的命還一國公主的命很划算。
小瑾只知道,她若是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呵呵……為什麼不行?」輓歌越靠越近,「是心虛嗎?還是因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身上隱藏起來的威懾力漸漸釋放出來,給了小瑾莫大的壓力,小瑾額上冷汗連連,卻無法動彈,「我憑什麼要給你們搜?就因為那個侍衛的一面之詞,就能隨便侮辱人的尊嚴了嗎?還有沒有王法!我不知道別人是不是屈於你們的淫-威,任你們擺布,可是,我不會!」
「哈?這話說得可真漂亮!」司晨在一旁聽不過去了,他冷笑道:「少在這裡說些冠冕堂皇的話,你又不是什麼好人,別裝得自己很無辜!」
小瑾這個時候已經無暇再管司晨的諷刺了,她現在光是應付輓歌,就自顧不暇了。
只見輓歌聽了她的話後,非但沒有退後。反倒發出了一絲輕蔑的笑聲,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小瑾,道:「小瑾姑娘,你是想在孤面前將王法嗎?」
小瑾直接用眼神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卻引來了輓歌更加誇張的笑聲,「小瑾姑娘,你是真的很天真呢~」
小瑾臉色白了白,然後就看到輓歌用極度蔑視的目光看著她,道:「在你面前。孤,就是王法。」
「在你面前,孤就是王法……」這句話在小瑾的腦海中盤旋著,良久。
她暗暗咬牙,並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幾步,「甄寧公主,你不要欺人太甚。」
「哦?在小瑾姑娘面前,這個就是欺人太甚了?」輓歌笑靨如花,戲謔道:「看來,小瑾姑娘還沒有領悟過孤的仗勢欺人吧。」
「什麼?」小瑾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起來。她戒備地看著輓歌,直覺對她不利。
果然,就看到輓歌面色一沉,淡淡道:「今天,我偏要看看,你身上到底藏了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司晨,給孤抓住她!」
小瑾嚇了一跳,局勢變化得太快,她都還來不及反應過來,雙手就被司晨束縛在身後。
「公主……這樣不太好吧?」在一旁的謝天承有些看不過去了。這個樣子,就像是在欺凌平民百姓似的,這跟他認識的甄寧公主,並不相識。
更何況。他身為廣陽城的父母官,有義務保護自己城中的百姓不受到傷害。
輓歌退到一邊,淡淡道:「怎麼?連謝大人都覺得,這位小瑾姑娘是無罪的?」
謝天承話一噎,回答是不對,回答不是。也不對,他有些犯難,可是潛意識的,還是不覺得像小瑾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女子能在一個武藝高強的護衛身上下毒。
見謝天承這樣的反應,輓歌就知道他心中到底還是偏向小瑾的,不過,那又怎麼樣?
她輕笑一聲,對謝天承低聲道:「在謝大人眼中,孤也是個仗勢欺人的小人吧?」
謝天承一驚,趕忙低頭作揖,緊張道:「不……下官怎麼敢這樣想?」
「是不敢想?還是沒有想?」輓歌追問一句,謝天承沒說話,卻把頭埋得更深了。
到底不是自己人啊,輓歌感嘆了一聲,不過,她也不怪謝天承會這樣想,畢竟司晨在眾人眼中就是個脾氣暴躁的侍衛,而小瑾的形象,又是那種無辜弱小,需要別人保護的類型。
「孤,相信自己的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