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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他們領會錯了,所以才引發衝突讓張曉夜把我給打成了重傷。」王利民現在更不可能承認是強迫的,同時很默契的跟所有領導一樣,再三強調他被打這個事實,還誇大了傷勢。
秋扇一句話沒說,聽了也只是輕輕點點頭,然後跟面無表情的許如是道:「許老師,你是怎麼知道張曉夜去了京城的?他要是在京城最好了,不過我需要他的聯繫方式。」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應該有人會知道,你可以問一問她。」許如是說的這個人自然就是雲此方,於是雲此方來到了校長室,看到了一張張恭敬又難看的臉。
張曉夜才被開除沒多久,這時候跟雲此方說要找他,秋扇覺得她會多想,而雲此方只是淡淡的道:「我雖然不知道你具體找張曉夜是為了什麼,不過大概也能猜到一點。」
「哦?」秋扇又笑了笑。
「肯定是因為詩或者小說的原因吧,既然你是詩刊的主編,也沒有其他可能了。」
雲此方這麼一說,教導主任等人有齊刷刷的吸了一口冷氣,「張曉夜真的就是夜破曉?」
他們到現在都還是不太相信,或者說是不願意相信。
秋扇哈哈一笑,道:「沒錯,其實我是來邀請他去參加今年的青春詩會的,沒想到他居然是個學生,更沒想到居然被開除了。許老師說他去了京城,你知不知道他在京城的聯繫方式,麻煩你告訴我?」
雲此方搖了搖頭,就道:「他確實是要去京城,但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到,因為他既沒有選擇做飛機,也沒有選擇做火車,而是選擇了徒步旅行,走著去京城,誰也不知道他現在走到了哪裡。」
「徒步旅行啊,還真是詩人的方式。」秋扇聽後一怔,忍不住感慨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