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京城的第一天,這還真是意外連連驚心動魄,太戲劇性了。
張曉夜他們回到酒吧,老程果然已經將樂器收拾得很妥當,就等著他們來取了。
雖然打了一架對酒吧有一定影響,不過老程對張曉夜他們還是很客氣,甚至還感謝他們,鼓仨他們的消息就是他告知的,他也知道生這樣的事情自己要背一半的鍋。
「雲隊,生這樣的事情實在不好意思,這是今天的演出費,你收好。」跟張曉夜、李茜和方媛媛老程都只是客氣一下,跟雲彼方態度就不一樣了。
這可不僅僅是因為雲彼方是逃學計劃的隊長,從老程的表情就看得出來,鼓仨雲彼方在圈子裡威名赫赫是一都不假。
賠償的醫藥費也是老程出的,本來是他們挑釁在先,穿了本來就是來砸場子的,挨揍只能活該,但這在警察面前可不過去。
既然人被打傷了,打人的就得賠醫藥費,至於後面有沒有什麼行業惡意競爭的黑幕人家才懶得理會呢,事情到哪哪了大家都落個輕鬆。
「我突然覺得對彼方了解得還是不夠啊。」張曉夜嘆息了一聲,李茜就嘻嘻笑道:「那是,你這大姨子可厲害著呢。」
那邊廂,雲彼方結果出場費擺擺手,道:「陳老闆,你也別客氣,這些事情都無所謂,今天就這樣吧,你也別不好意思,有機會我們還來。」
背著樂器離開酒吧,在鼓仨他們這些地頭蛇的帶領下找了路邊攤,烤串還沒好張平路就先教了一堆啤酒放在看起來隨時都會倒的桌子上。
雲彼方熟練的撬開瓶子,看過來就道:「你都看了我一路了,這是要幹嘛?」
「那還用,肯定是因為雲隊你漂亮唄。」鼓仨哈哈一笑,雲彼方則是翻翻白眼。
怎麼可能是這個原因,從看到大的,他要是沒覺得看膩了就已經不錯了好不好。
張曉夜也翻翻白眼,表情跟雲彼方如出一轍,然後才悠悠的道:「雲隊長,此景此情太合適了,是不是該給我講講你的光輝事跡了。」
「這事兒,這事兒我們都熟,我來跟你。」張平路笑著抬起酒杯,道:「先走一個,我慢慢跟你。」
旋轉木馬的成員基本上都已經三十左右,比雲彼方她們大不少,但在樹村這個圈子裡他們的關係卻是最好的。
在他們的眼裡,或許雲彼方她們就像個妹妹一樣,加上也是這麼過來的,特別能感同身受,所以但凡有什麼演出都樂意帶著她們。
地下樂隊在酒吧演唱又或者是四處走穴,甚至是直接拉大棚進行表演,所生活的、所接觸的場所其實都很混亂。她們又都是女孩子,所遇到的問題比男的更多,這條路要走起來也就格外的困難。
每次演出被調戲已經是常態,只要稍微弱勢一敢上來動手動腳得多得是,為了保護好自己就算是女孩子也絕對不能虛,越退別人就越得寸進尺。
更何況雲彼方本來就是火爆脾氣,是個能動手儘量不動口的主兒,遇到這種情況她怎麼可能忍氣吞聲,跟人對飆髒話直接動手打架然後被帶去警察局也就成了常態。
漸漸的,她這名號在圈子裡面也是闖了出來,不管認識不認識的都要喊一聲雲隊長,不僅是逃學計劃的隊長,更是打架衝鋒陷陣的隊長。
「要在這個圈子裡面混真的不容易,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很多地方也不如雲隊,我們對她是真的非常佩服。」鼓仨著跟雲彼方碰杯,他們能跟逃學計劃關係這麼好,可能還真有這一層原因。
方媛媛跟著就道:「如果不是隊長能打,我們樂隊估計都走不到今天,早就因為忍受不了解散了。其實最該感激的是我們才對,如果不是隊長一直負者我們,哼。」
後面的話她沒,只是輕哼了一聲,但是意思很明了。明明是被誇贊,雲彼方可聽不下去了,瞪瞪眼睛就道:「行了行了,一個個這都是幹嘛,啤酒烤串還堵不住你們的嘴?」
李茜跟著就道:「老媛得沒錯。當然,也不止是我倆,另外還有一個人,不過現在人家已經走了。我記得當初她還過,隊長是我們逃學計劃實現夢想的護航者呢,夢想啊。」
她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抱著手抬頭看著夜空,星空明亮滿天星斗,倒是個感概的好氣氛。
張平路又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