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雲溪笑道,「你才傻呢,航天事業那麼發達的科技,還需要你用筆在本子上像算數學題目那樣,一步一步的往下算嗎?人家有計算機,幾秒鐘的事,什麼都能算出來了。」
向博聞愣了愣,雲溪說的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只不過,自己一直是一個聽話的好學,還沒去想過這些。
「你說的好像也有些道理,不過,我們先不討論那麼高深的航天事業,就比如說事業吧,你要做一件東西,你總得先算出這東西所需要的成本吧?」
向雲溪嬉笑道,「那就更不搭不上了,事業是吧?就說你爺爺,我外公吧,難道他要出一個什麼產品還得他自己去算成本?早就有人幫他算好了,我記得有一個知名汽車公司的老總在回答記者的問題時說過,『你們問的這些我都不知道,我桌子上有十個按鈕,不管你有什麼問題需要解答,我只要按下一個按鈕,馬上就會有人告訴你答案。』這就是說,你只要會用人就可以了。」
這都什麼邏輯?
向博聞有些被弄糊塗了,照這麼說來,自己還辛辛苦苦的學那些東西做什麼?可不學能成嗎?作業不做老師那能過關嗎?「是的,你說的很有道理,可你知道這些老闆級別的人物又是怎麼做到老闆那個位置的嗎?正是他們腳踏實地,一步步打拼出來的,沒有文化怎麼去打拼?」
向雲溪不過是不想做作業,隨便找了些理由來搪塞,她當然知道學習的重要性,「那好吧,博聞哥,你幫我看看這道題怎麼解答。」
向博聞拿過作業本看了眼,上面的字跡歪歪扭扭的,一點不工整,就跟個小學生做的差不多,想必這雲溪平時也不怎麼好學的,就一道簡單的方程式而已,她竟然無從下手?
向博聞給她一步一步的講解起來,講的很細緻,連雲溪也不得不佩服,可惜,就算是這樣,她也仍然不是很懂,向博聞嘆了口氣,看來,這雲溪不只是不愛學習,她也沒有學習這方面的天賦。
一道題花了半小時解答,接下來的每道題,雲溪都不會做,都得向博聞仔細的講解,向博聞有些不耐煩了,自己的作業還沒做呢,全給她輔導去了。講也就罷了,問題是,雲溪還不怎麼想聽,聽的暈乎乎的,不時打哈欠、擦眼睛,像是一幅及想睡覺的模樣。
向雲溪傻笑了幾聲,「博聞哥,你還是做你的作業吧,我天資愚昧,還是自己慢慢去琢磨好了,別耽誤了你的功課。」
向博聞笑了笑,「也好,我先做功課了,你要是有不懂的,再來問我就是。」
向文宗昨晚聽了楊慧婕的提醒,心中確實有些疑惑,想去找楊健問清楚,又擔心這樣反而會引起對方的注意,說不定會採取什麼方式來配合自己,只好去找了一位當醫生的朋友,問他有沒有辦法鑑定雲溪身份,到底是不是婉容的孩子。
醫生給出的答案是,舅舅可以跟外甥女做親緣鑑定,但相似度不會特別高,一般情況下還是能保證結果的準確度的。
向文宗有些猶豫,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這是不是對自己妹妹的一種侮辱,想去請教向朝陽,又擔心會影響老人家的心情,好不容易才找回向婉容的血脈,突然又對雲溪的身份產生懷疑,老人能接受嗎?
就算是驗出來跟向家沒有親緣關係,那怎麼辦?不是讓老人好不容易才達成的心愿又要落空嗎?所以,做不做都是一種煎熬,不做的話,自己心中又不安,更擔心的是,生怕這是楊健的一種陰謀,就楊慧婕說的那樣,楊健想來謀奪向氏的家產,所以,才會趁著向朝陽尋找女兒,特意找了個人來替代。
向文宗靠在床上半天想不出一個法子來,不停的抽著煙,嘆息著。
楊慧婕手中提著幾個袋子一臉興奮的走進房間,「哎呀,累死我了,逛了一個下午,就買了這一個包包,兩件衣服,對了,文宗,我給你買了條領帶,你過來試試,是今年最流行的花色。」
向文宗扭過頭看了他一眼,嗯了聲,沒有多大反應。
楊慧婕以前也在向氏工作,從一個小職員做到向文宗的秘書,再做到他的老婆,期間費了不少努力,不只工作上很出色,還偽造了自己的出身和父母,將向家父子騙的團團轉。
向朝陽一向不喜歡女人干政,包括向婉容,之前在公司也不過是個小職員,楊慧婕嫁入向家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