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就不送你們了,有些事,大家聽了,反而有麻煩。」嚴守仁和賓客們說道。
這些賓客都是人精,一聽嚴守仁的話就知道,這事聽了肯定有麻煩, 立馬告辭了。
誰也不想惹上麻煩,但都覺得顧嫚這娘們長得真得勁,真漂亮,尤其氣質好,那五官長得真特麼的精緻,尤其有成熟女人的那種魅惑,眼鏡太勾人了。
顧嫚背著斜挎包進屋,看到門內景色,院落很大,院內有個小菜園,還有散養的幾隻雞和一隻小花貓,菜園邊還有一個長方形自建的花壇,裡面種植了很多花。
門前趴著一條狗,一條金毛的哈巴狗正在曬太陽。
「我奶奶腿腳不便,但天天在家無聊,我就給她找點樂趣,種種花種種菜,小貓小狗逗逗樂。」嚴守仁解釋道。
顧嫚一驚,他的觀察力好強,顧嫚就掃了一眼都被他發現了。
進入屋內,屋內就和城裡房屋布局一樣,只不過外面看起來是做了坡度的瓦房,外牆也是水泥牆灰,但裡面是一個整體, 一個三室兩廳一廚兩衛的布局。
屋內都是瓷磚牆紙,空調彩電洗衣機一應俱全,老太太坐在餐廳吃飯,抬頭看了顧嫚一眼笑了笑沒說話,顧嫚和老太太問了聲好,這老太太精神真的好啊,還能自己吃飯,估計活個百歲沒問題。
嚴守仁帶著顧嫚入座客廳的沙發,茶几上有兩個大菸灰缸,菸灰缸里堆滿了菸頭和菸灰,還有好多玻璃杯。玻璃杯里都是茶水。
桌子上都是香菸盒,華子,天葉,都是好煙啊,顧嫚身為老菸民,一眼看出嚴守仁也是個老煙槍。
嚴守仁的菸癮很大,基本煙不離手,直接點上了一根,沒有去問顧嫚要不要來一根,因為他習慣性覺得女人不抽菸。
「說說吧, 到底怎麼回事?」嚴守仁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抽著煙。
那名六十出頭的婦人走了過來, 快速收拾著茶几,很快給顧嫚和嚴守仁上了兩杯茶,這名女子是奶奶的侄女,比嚴守仁就大個十來歲,是奶奶哥哥家的孩子,奶奶哥哥早就走了,嚴守仁還得喊她一聲表姑。
表姑一直照顧著嚴守仁奶奶的生活起居,當然不是白照顧的,嚴守仁每月給叄仟元工資,還幫她家孩子安排了一份體面的工作。
奶奶結婚早,她哥哥結婚晚,生孩子更晚,這個表姑對奶奶那是真的好,因為她知道,把奶奶伺候好了,長命百歲,嚴守仁還認她這個表姑,如果奶奶過世了,人走茶涼,嚴守仁壓根不會回來了。
嚴守仁爸媽都沒熬得過這個老太太,前些年都因病去世了,畢竟也都奔八十的人了。
家裡親戚時常都來看望老太太,因為所有人都知道,老太太在一天,嚴守仁就認他們這些親戚,還能幫個忙啥的,這也是老人常說的樹倒猢猻散,父母去世後,兄弟姐妹都來往少了,更別說小一輩了,有個老輩在,才能把一家人聚在一起,才是一家人。
「能給我一根煙嗎?」顧嫚看著嚴守仁說道。
嚴守仁先是一愣,然後遞給了顧嫚一包煙和一個打火機,顧嫚掏出一根煙點燃說道:「以前我不抽菸不喝酒的,但自從這件事發生後,我就開始抽菸酗酒,否則每一天都非常的煎熬,我自己沒法和自己釋懷,感覺我很沒用。」
說著說著,顧嫚將頭埋在腿上哭泣道,她在努力擠出來眼淚,趙明陽給了她一個類似硬糖的東西,放在嘴裡,只要一咬碎了,裡面就是芥末,很沖的那種芥末,顧嫚咬碎了那個非常小的硬糖,瞬間眼淚下來了,那是真的嘩嘩的流淚啊。
還咳嗽起來了,好像事哭泣造成的氣息短促,但實則那是嗆的,抬起頭那一刻把嚴守仁都看信了,就這演員都沒這功力表演出來了,那眼淚跟水龍頭忘記關閥門一樣啊。
「到底什麼事啊小姑娘,別哭了,喝口水緩一緩,有什麼事就說吧。」嚴守仁遞給顧嫚一張抽紙說道。
顧嫚拿著紙擦著眼淚說道:「我有個朋友叫萬莉莉,當年我們是網友,在一個論壇上認識的,然後她來申城找我玩,我們就算正式認識了,我時常也去帝都找她玩,她勵志當一個演員,我一直從事運營相關的工作。
我們倆的感情好到猶如親姐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