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丈夫一臉狐疑的看著自己,裴母笑了,「裴震天,咱們兩個都在一起生活三十年了吧,可是你呢,從來都沒有懂過我吧,在你心中,我是不是就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要不是當年我的家世和你的家世比較匹配,估計你也不可能娶我吧!」
見自己內心的想法都被自己老婆猜中了,裴父臉上有些訕訕,「其實也不能說我不懂你,應該是你隱藏的比較深,不過我在外面都是捧場做戲,要是真的用了真心,那私生子都不知道生了多少個了。」
見到這個時候,他還振振有詞,裴母真的有些憤怒,但轉念一想,她就釋懷了,這麼多年她都忍過來了,如今她生的兒子前途無量,算起來她才真的真正的人生贏家,那些狐狸精用什麼手段有什麼用,到最後裴家還不是會落入她生的兒子的手中。
想到這裡,裴母就笑了,「我正是知道如此,所以這麼多年我才一直裝聾作啞,你是個有分寸的人,但我也是個女人,吃個醋什麼的,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聽到老婆這麼說,裴父的臉色終於正常了,「你能這麼想就好,那些女人怎麼可能和你比,我和他們在一塊,也不過就是貪個新鮮而已。對了,前兩天咱們家不是新進了一批好玉嗎?你要是覺得品色好,那就選個一兩塊,做個配飾什麼也是挺好的。」
聽到裴父這麼說,裴母很是開心,其他人可能不知道那些玉的價值,但她身為裴家主母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一塊玉石,至少值個兩三千塊,以前可能這對裴家來說不算些什麼,但現在對於處在多事之秋的裴家來說,裴父能拿出這些東西,已經是很大方了。
順利的解決了老婆的問題,裴父真是鬆了一口氣。他本以為自己做的是天衣無縫,沒有想到啊,還是透露出了消息,不過這樣也好。老婆這種態度總比鬧得雞羊馬翻的好。
那邊裴家眾人以為以後裴家會平布青雲,但是他們卻沒有想到,這邊醒過味的沈家人終於開始調查那件綁架案了。
雖然警察那邊早就有立案,但是警察那邊也是一無所獲,那些劫匪就好像消失在了整個世界上似的。一點消息都沒有。
見到此,沈天爵冷笑著說道,「我就不信,幾個大活人會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般情況下人消失有兩種可能,一是被人殺人滅口了,二是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劫匪,所謂劫匪不過是他們杜撰出來的,有人人為的設了一個局,等著沈家人往裡面跳。」
聽完boss的分析。霍斌才意識到,那個裴甬俊出現的時間太趕巧了,為什麼是他發現了劫匪的老窩,然後又報的警的。
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個人很有可能賊喊捉賊,真正看到賊人的只有他自己,他想怎麼說就可以怎麼說,其他人都無法去判斷他說話的準確性。
想到這裡,霍斌的眼神暗了暗,「boss。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放心吧,我肯定會查清楚綁架這件事到底和裴勇俊有沒有關聯。」
聽到霍斌這樣說,沈天爵點了點頭。「還有一件事我要囑咐你,在無法判斷這件事到底是否和裴勇俊有關係前,那個項目的先頭資金不全都給他們家打過去,先打全部資金的五分之一。」
聽到boss這麼說,霍斌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但還是點了點頭。
把霍斌送走後。一直都在隔壁套間呆著的顧襄進到了室內,對沈天爵說道,「剛剛為什麼要那麼做,難道你還在懷疑裴勇俊?」
「嗯,他實在太有嫌疑了,我們必須得慎重,我不能讓這麼一個定時炸彈,在咱們家周圍,這次他敢綁架沈如,下次沒準他就是對你下手了,我必須得讓危險扼殺在萌芽中。」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如今要想找尋證據,那就要從那二十億下手,那麼多的錢,他肯定無法一時脫手,所以等到風聲過了後,他肯定會使用那些錢去做些事情,前幾天我們一行人去拜訪裴家的時候,我記得裴夫人曾經提過說他兒子最近在忙著創業的事?有沒有可能,他想利用創業用錢來讓那筆黑錢合法化呢?」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很有可能,他見咱家人對他那麼殷勤,所以放鬆了警惕,以為我們沒有懷疑到他的身上,你放心,我會重點讓霍斌去追查他錢的來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