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爵應該沒有那么小氣吧,不過就算是兩家合作破滅了,那又管我什麼事呢,我可是什麼都沒幹的,你說的對吧,王叔。」
聽到鄭信這麼說,管家傻了,但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鄭信到底在打什麼算盤呢。
「嗯是呢,那些事情的確和少爺您沒有絲毫的關係。」
聽到管家這麼說,鄭信滿意了,「王叔,你果然是個人精,也怪不得這麼多年都讓我爺爺器重了。」
聽到鄭信這麼說,管家的嘴角抽了抽,然後才恭敬的說道,「少爺謬讚,主要是老爺教導的好。」
見兩個人在互相吹捧,周圍站著的人都覺得有點牙疼,幸好這兩人你恭維我,我恭維你只來了這麼一次,要不然晚上那些人也不用吃飯了,估計得全都吐出來。
目送鄭信離開後,管家才搖了搖頭,「少爺也真是夠大膽的,公然破壞沈鄭兩家的合作,不過以老爺對他的寵溺,這些應該也不算什麼了吧,畢竟現在鄭家就剩下了少爺這一個獨苗苗,老爺寵著慣著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去找少爺的錯處,自己還是不要瞎攙和了。」
想明白了這些,管家就趕緊去準備明天顧襄要穿的禮服了。
自打接了鄭信的電話後,沈天爵就一直在派人去找尋鄭信現在所在的方位。
但奇怪的是,鄭信就好像在整個世界消失了似的,根本找不到他的任何蹤跡。
就連鄭老爺子都不知道他最寵愛的小孫孫去了哪裡,更何況是其他人呢?
面對這個結果,霍斌氣的都不行了,「媽了個蛋的,這傢伙明顯是有備而來的,這得準備了多久,才能有這樣的效率。」
聽到霍斌這樣說,齊風也有點暴怒,「等我明天見到他的。我非他打得連他親爹都認不出來。」
眼看著這兩個人情緒這麼激動,邢鯤連忙攔住了他們,「你們現在這麼能耐有什麼用啊,鄭信又不在我們面前。要想打架,等到明天的,到時候誰不揍鄭信,誰就是孫子。」
聽到邢鯤這麼說,兩個人終於冷靜下來了。
「二哥說的對。現在並不是我們逞能耐的時候,不過鄭信那個孫子,為何比賽地點非要選在地下賭石市場呢?」
聽到齊風這麼問,邢鯤沉吟了一下,才對他們說道,「你們想想明天是什麼日子,明天是星期五,是一個星期中,賭石大會人最多的時候,他正是看準了這樣的日子。因為在這個日子裡面,咱們不可能正面動手,畢竟那麼多人看著呢。」
聽完邢鯤的分析,齊風和霍斌真的是恍然大悟,「不過要真的是那樣,明天就不好動手了,那麼多人看著呢,萬一要是鄭老頭真的追究,那麼真的不是很好辦啊!」
「可不是呢,鄭信這個傢伙可真是雞賊。真想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聽到齊風這麼說,邢鯤笑了,「雖然明天不能明面上收拾他,但在暗地裡。咱們還是可以去使用些手段的。」
看到邢鯤在壞笑,齊風好奇的問道,「二哥,你是不是想到辦法了?」
聽到齊風這麼問,邢鯤笑著說道,「天機不可泄露。等我明天你們就知道了。」
自打知道顧襄是在鄭信的手中後,沈天爵緊繃的神經就有了稍許的放鬆,其他人可能不了解鄭信,但和交手過數次的沈天爵又怎麼會不了解呢?
鄭信表面上看是一個紈絝子弟,但事實上可不是如此的,每一次他所謂的想要來挑戰自己,就好像是在做戲一般要給其他人看的,雖然沈天爵對他這麼做的目的不是很感興趣,但既然他敢拽上阿襄,那他就要為這件事付出代價。
誰也不能去動顧襄,包括我自己,上輩子不能救下顧襄,這輩子自己絕對不能重蹈覆轍。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早早的都起來了,看到沈天爵的精神不是很好,邢鯤就已經意識到,昨天晚上沈天爵很有可能根本就沒睡。
看到此,邢鯤連忙讓家裡的傭人給沈天爵沖了一杯能夠提神的黑咖啡。
把黑咖啡遞給沈天爵後,邢鯤才對他說道,「知道你擔心小嫂子的安危,但你也要顧忌下自己的身體,你要是先垮了,那接下來誰去救小嫂子啊!」
聽到邢鯤這麼說,沈天爵皺著眉點了點頭,「嗯,我會的,你們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