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梁晨這麼喊,領頭的那個戴眼鏡一臉精明相的男人竟然笑了,「是嗎?我這麼做是犯罪的,我怎麼不知道呢?倒是你,現在可是人人都喊打的通緝犯呢?」
聽到這個戴眼鏡的精明男這麼說,梁晨愣了,老半天之後,他才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就成了通緝犯了,你給我說清楚了。,我什麼缺德事都沒有做,你們幹什麼要抓我。」
聽到梁晨這麼說,那個帶眼睛的精明男人沒有絲毫的動容,相反他很是平易近人的對正在掙扎的梁晨說道,「你要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樣,那你給跟我走,否則接下來你可能就要跟警察走了,相信你也不想去警察局去過夜吧!」
聽到這個男人這麼說,梁晨思慮良久,最後才對那個戴眼鏡的精明男說道,「好,讓我跟你走可以,但你絕對不允許去找我姐夫一家的麻煩,事情既然是我自己惹下的,那就讓我一個人來抗,千萬不要再去連累無辜的人。」
聽到梁晨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真的是大出霍斌的意料,他本以為這個梁晨只是個不懂事的小混混的,沒有想到啊,他竟然還說出了人話。
把梁晨帶回謝家後,霍斌也就算是功德圓滿了。
當看到自己的父母和姐姐都在謝家的時候,梁晨真的很是驚喜,「爸、媽、姐,你們都在啊,對了,我姐夫呢,我姐夫去哪了,怎麼沒看到他呢?」
聽到梁晨這麼問,梁晨的姐姐和媽媽當場沒有忍住就哭了出來,他們當然知道這是他們的孩子和弟弟,雖然臉都是同樣的一張臉,但梁晨那跳兔似的性格,那可是其他人都模仿不了的。
看到媽媽和姐姐竟然哭了。梁晨就已經意識到了事情不妙,但他自欺欺人的認為,只是他想多了,哪成想還沒等他把自己給勸服呢?就聽到從小到大都很是堅強的姐姐哭著對他說道。「你姐夫他去世了。」
聽到姐姐這麼說,梁晨第一反應是姐姐在開玩笑,怎麼可可能呢?姐夫那麼厲害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說去世就去世,肯定是姐姐在逗我玩呢?
但當看到連父母都露出悲傷的表情。梁晨就越發的不能騙自己了。
「怎麼會這樣,我不就是消失了幾個月嗎?姐夫怎麼會去突然去世了呢?到底是誰幹的。」
聽到梁晨這麼問,梁晨姐姐一邊哭一邊就把事情的始末告訴了他。
聽完姐姐說完的事情後,梁晨表示他真的是太吃驚了,竟然有人弄了一張跟他一模一樣的臉來做那些壞事。
怪不得那個戴眼鏡的男人說自己是通緝犯了,雖然不是他幹的,但那個犯罪的人的確是有著跟他一模一樣的臉,除此之外,他還沒有不在場的證據,憑藉自己父母和姐姐的證詞根本就無法證明那個人不是自己。
就在梁晨不知道接下來到底要怎麼辦的時候。一直都坐在沙發上的顧襄說話了。
「你好,梁晨,我是顧襄,首次見到你很是高興,怪不得那個假的梁晨演不下去了,主要是你跟他的差別太大了。不僅僅是性格,就連氣場都是不一樣的。也怪不得最後那個人要用你父母和你姐姐的安危去威脅你的姐夫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梁晨吃驚了一下後,才對顧襄說道,「你難道就是姐夫常常說道的謝家下任的繼承人?」
聽到梁晨這麼說。顧襄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見到此,梁晨連忙對顧襄說道,「既然你知道去刺殺謝老的那個人不是我,難道你不能去給我銷罪嗎?」
聽到梁晨這麼說。顧襄笑了,「事情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監控上很是明顯能夠看清楚那張臉就是你,然後你還沒有證人去證明那個去刺殺我外公的那個人不是你,所以這個罪名你就必須去擔著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梁晨低下頭思考了一會。才繼續對顧襄說道,「我記得那個幾個圈禁我的那幾個大漢的摸樣,只要抓到了這些人,這樣是不是就可以證明,干那些事情的不是我。」
聽到梁晨這麼說,顧襄頓時覺得眼睛一亮,沒錯啊,要是真的抓到了那些人,不僅可以去洗清梁晨罪名,搞不好還能弄出來他們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就在顧襄覺得梁晨這個提議很有可能去實現的時候,一直都坐在沙發上沒有說話沈天爵說話了,「按照梁晨的形容,那些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