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新聞了麼,克林斯曼說這場比賽會和我們拼進攻?」比利亞對身旁的隊友道。
最後一天訓練,諾茨郡的球員們在訓練場上放鬆,幾名球員一邊慢跑,一邊談論著和這場比賽有關的話題。
梅西臉上的表情非常不以為然,在他心裡,切爾西就是個烏龜殼子,每次和他們比賽都無比的鬱悶,尤其是切爾西的左後衛阿什利科爾,小動作非常多,著實讓人討厭。
「我覺得克林斯曼沒有那個膽量和我們打對攻,他不過是放個煙霧彈想要迷惑我們罷了!」
「我覺得倒是未必,切爾西面對我們都龜縮了幾個賽季了,難道他們就不敢男人一次?」c羅甩甩自己的頭髮,髮膠固定著短髮,很好,髮型沒亂。
「其實我覺得這不是我們需要考慮的問題,不管切爾西攻還是不攻,教練肯定都有自己的應對方案,我們只要執行就好了,除非我們變成教練,不然想再多也沒用!」馬斯切拉諾從後面跑過來插了一句。
然後他就接到了幾位隊友甩過來的白眼。
「就因為你考慮的問題太少了,所以你只能當個工兵,球員一定要自己能夠思考問題,教練有時候在場邊是鞭長莫及的!」阿隆索沒好氣的對自己的中場搭檔道。
小馬哥嘿嘿一笑,不以為意,反正他覺得自己現在挺好的,沒事兒在場上鏟鏟人,這才是自己擅長的,要是讓他去組織進攻,他還不得煩死啊!
而此時在場邊的教練組,也正討論著克林斯曼的發言。
「雖然我之前在德國執教,但卻並不太了解克林斯曼,不管他是不是在放煙霧彈,我們都沒有必要在乎,這場比賽一定要在主場拿下切爾西,為第二回合客場作戰打下基礎。」海因克斯一臉無所謂的道。
幾位助理教練也是身有同感,克林斯曼的表態真的毫無意義,做作的成分太明顯。
「或許,我們可以給切爾西準備一份大禮!」海因克斯壞笑著,心裡冒出了一個鬼主意。
最後一個下午,諾茨郡戰前最後一次戰術演練的時候,海因克斯對諾茨郡的陣型和打法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出了調整,準備迎接切爾西的挑戰。
雙方球員熱身的時候,克林斯曼心中依然忐忑,這場比賽對於切爾西而言至關重要,但偏偏切爾西卻沒有辦法用全力來面對諾茨郡,這才是最讓難受的。
如果切爾西利用強硬的中場來構築防線,層層遞進,那麼就算不去騷擾諾茨郡的防線,他也有信心逼平諾茨郡,即使輸球,也是小負。
但現在,為了避免消耗,自然中場防線就沒有辦法構築了,只能全員回撤,在門前擺大巴。
雖然切爾西的大巴車很強悍,但他還是沒有信心完全堵死諾茨郡的全部進攻,一旦被砸碎一個車窗,那麼切爾西可能要面臨的就是車毀人亡的窘境。
正忐忑著,助理教練一邊便秘表情的走了過來,二話不說直接遞給了克林斯曼一張紙。
上面正是雙方本場比賽的大名單和首發名單。
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助手會是這番表情,克林斯曼心情沉重之下並沒有特別在意,捏在手中,視線一秒鐘也沒有在其上停留。
「尤爾根,你還是先看一看吧!」助理教練猶豫了一下,還是小聲了提醒了一下克林斯曼,雖然克林斯曼現在心情看起來並不那麼愉悅,但提醒主帥不正是自己的責任麼。
克林斯曼奇怪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助手,知道他不會無的放矢,於是才拿起這張紙放在了自己的眼前。
我尼瑪!
只看了一眼,克林斯曼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等他仿佛確認般的看過了幾遍之後,渾身上下已經直發抖,好像他看見的是自己的病危通知書一樣。
欺人太甚!
克林斯曼恨不得將眼前這張紙撕得粉碎,實在是諾茨郡太囂張了!
看看諾茨郡的首發,尼瑪三個前鋒赫然全在首發陣容里,諾茨郡居然異常罕見的打起了三前鋒的戰術。
別說是面對切爾西,就算是面對英超弱旅,諾茨郡也不敢一出場就是這副狂攻的姿態的,只有在對方全場擺大巴後,諾茨郡才可能會在最後的一段時間裡祭出三前鋒增加火力點。
可現在,面對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