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後半夜三點多鐘,處於興奮中的野玫瑰眾人一點兒睡意也沒有,似乎還有精力一直跑到天亮。
元錦西有些頭疼,不就是贏了個自不量力妄自尊大的人嗎,一個一個有什麼好興奮的。
「早都知道結果的事情還能讓你們這麼興奮,看來還是你們平時的訓練量太小,小秦……」
不等她說完,田邵雷扯著大嗓門舞舞喧喧的說道:「老大,時間還早,我們先回去睡一覺哈,拜拜了您內!」
說完,五個人跟屁、股上著了火似的,一溜煙兒就沒影了。
元錦西搖頭失笑,她的隊員一個一個都那麼可愛!
大隊長几人過來誇她兩句又去安撫於飛揚一番便也離開,亓放趁她身邊沒人湊過來,在她耳邊呢喃,「我媳婦兒真棒!」
他就喜歡他媳婦兒明明長得嬌美柔弱好像很好欺負很好撩偏偏渾身上下都是刺兒誰撩就扎誰的樣子。嘖嘖,這麼漂亮的玫瑰花,就他摸上去不扎手,這種感覺爽爆了!
元錦西可不知道他這九曲十八彎的花花心思,轉頭看看笑的跟朵小雛菊似的人兒,蹙眉道:「你也熬了兩晚了,快回去休息吧,不是說今天還要去戰區司令部開個會嗎」。
「我一個人孤枕難眠,這不是想等你完事兒咱一塊回去嗎」,他湊到她耳邊痞里痞氣的說道:「現在我懷裡沒有你覺都睡不踏實,這都是你給我養出來的壞毛病,所以你一定要對我負責,不能始亂終棄!」
同樣是有點兒痞氣的樣子,她就覺得亓放這個樣子特招人待見,她特稀罕,於飛揚就有點兒賤不漏搜的感覺,讓她有抽他一頓的衝動。
痞的賤不漏搜的於飛揚很不合時宜的湊過來,尷尬的輕咳一聲,打斷小情侶之間的耳鬢廝磨。
「那個,小元隊長,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方不方便說」,他吭哧癟肚的說道。
元錦西還沒回答,亓放便搶先一步說道:「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請那還說什麼啊,說完更尷尬可怎麼辦?」
不情之請還沒說呢,於飛揚就被他弄得尷尬到恨不能找個螞蟻洞鑽進去。
元錦西瞪他一眼,對於飛揚禮貌性的笑笑,「說來聽聽,但凡我能辦到,一定不會推諉」。
於飛揚雖然有些妄自尊大不自量力,可畢竟是一個基地的,還是那句話,低頭不見抬頭見,搞好團結很重要。
於飛揚也對她感激的笑笑,謙虛的說道:「你之前說你們小隊平常訓練的時候都會超負重,我想知道你們大概都負重多少?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把你們的訓練安排分享給我,我想借鑑一下你的訓練計劃」。
元錦西挑了下眉頭,「這算什麼不情之請?你就是大大方方的跟我要計劃我還能不給你怎麼地。咱們是軍人,不搞爾虞我詐那一出,訓練場上的輸贏也就只是個輸贏罷了,可到了真正的實戰中要面對的是生死,如果我們的訓練計劃能讓戰友在戰場中多一線生機,我有什麼不能分享的」。
她這番話說的於飛揚漲紅了臉。
他確實小人之心了!
他覺得那畢竟是人家小組的訓練計劃,人家就靠著它在基地叱吒風雲呢,怎麼會隨隨便便的拿出來給別人借鑑,卻沒想到他們根本不是搞體育競技,基地內的任何比拼都沒有提升整個基地的戰鬥力重要!
見於飛揚開始反思,元錦西會心一笑,特和藹可親的說道:「我們野玫瑰的訓練計劃一直是公開的,你去翻局域網的辦公共享就能找到我們的專屬文件夾,裡面有我們小隊成立至今幾乎每一天的訓練計劃」。
之所以說是幾乎,因為刨去了執行任務、休假等不在基地的時間。
一個人的影響力能有多大?
有的人的隻言片語流傳數百年,有的人提出的方針政策、理念主張惠及數億人甚至更多……
元錦西自問沒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可她也很驕傲,因為她,因為她的野玫瑰小隊在影響整個基地。
幾次出色的完成任務並且在中隊的大比拼中蟬聯冠軍之後,野玫瑰成了整個基地的焦點,所有的小隊都卯著一股子勁兒,希望可以跟野玫瑰一樣優秀。
所有人都覺得野玫瑰能做到的事沒道理他們的小隊辦不到,所以他們開始有意無意的模仿野玫瑰,而訓練